高敬忠一推开寝殿的门,沈诺晟便看见一个女子光着脚,仿佛小兔子受惊一般蹿回床边坐下,侧对着他垂着头,露出优美的颈部曲线。
待高敬忠关上门,沈诺晟饶有兴致地打量起江娑月来。但见她穿着胭脂红的丝缎寝衣,遮得挺严实,只领口有点低,露出精致的锁骨。她还没得及穿上鞋,那白皙的玉足不知为何看上去比别人要小巧许多,脚趾圆润可爱,倒像一件精美的定窑白瓷,看得他喉咙一紧。
沈诺晟自然不知道,江娑月自小就只好用布条缠着脚穿上自制的软布鞋练习芭蕾,时下的女子并没有缠足的习惯,江娑月这个习惯约束了脚的放肆生长,因此双脚较之他人要小巧许多。
“你刚才在干什么?”沈诺晟开口问道,声音低沉,有些暗哑,语气却很是严肃。
江娑月小心回道:“适才怕不小心睡着了,御前失仪,便去下面站了一站。”声音越来越小,却仍旧软糯可人。
沈诺晟有些好笑,道:“那你方才便不算失仪了?”
江娑月咬着嘴唇,有些委屈地瞟了一眼沈诺晟,又仿佛认命了一般,道:“失仪与否,全凭皇上作主。”
沈诺晟终于笑出声来,似乎心情很是愉悦。
江娑月心下一松,帝王之心太过难测,好在她猜对了,脸上作出一副懵懂的样子。
沈诺晟笑罢,朗声说道:“更衣。”
江娑月心道,谈情说爱还没两句,重头戏就要来了。
沈诺晟见她赤脚走过来,手有些颤抖地伸向他的玉带。那双小脚踩在黑底金纹的地毯上,越发显得洁白如瓷,莹润如玉,他便有些按捺不住,一把抱起她,扔在锦被上,欺身压了上去。
江娑月不禁惊叫一声。
沈诺晟闻到一缕似有若无的香味,似乎是茶香,又像是茉莉的香味,闻了闻她的衣襟,并没有。
他却起了探索的yù_wàng,解开了她的衣襟。
烛光摇曳之中,江娑月面色绯红,艳若桃李,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眸里,仿佛盛着暗夜一般的诱惑,白皙光洁的皮肤在烛光下似莹莹发光,额上的花钿更添妖冶妩媚。沈诺晟眼神更加幽深,在她的脖子上吻了吻,见她轻轻闭上眼睛,睫毛颤了颤,便继续下移,吻到那挺拔的双峰之上,伴着轻咬,她的身子便微微颤抖起来。
沈诺晟将她从床上搂起,褪去她所有的衣裳,宽厚带着薄茧的手掌抚过大腿,又抓住她的小脚,有些用力地摩挲。摩挲了好半晌,等到江娑月都疑惑地睁开眼的时候,他放下那小脚,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江娑月以手掩面,不敢再看,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沈诺晟见她害羞,轻笑了一声,双手分开江娑月的大腿,整个人贴了上去。
江娑月只觉一个硬物抵在双腿间,烫得她一阵战栗,头脑正一片昏沉,只片刻间那硬物便有力地刺进她的身体里,一阵撕裂的疼痛袭来。
沈诺晟见她歪着头,眼中泪光点点,红唇咬住弯曲的食指,似乎是在忍受巨大的痛楚。那白皙的手指衬得红唇更加艳丽,他闷哼一声,感觉身子更涨了几分,便忍耐不住动作起来。
扶着她的腰,沈诺晟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幽径,终于她娇啼一声,眼神迷离恍若星子坠落。
他低吼一声,与她共赴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