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长剑出鞘,牌影又现,他却开始后退。
后退之中,卡牌虚化,白砡随即隔空而斩。
随着斩落之势,他手中之剑骤然明亮,无数同样泛着圣洁之意的光线便从明亮的剑身之上喷薄而出。
虽是萤火之辉,却悍然袭向了出云之日。
……
‘白家的人,果然与教廷相交不浅。’
场外的杜衡看着白砡剑上喷出的光线,毫不意外的如此想到。
他能够理解白砡的想法,圣辉有着极其强大的包容力——或者用侵略性描述更为妥当,光芒覆盖之内,便是圣辉吞噬并转化其余法则的领域,而普通封印师从自身小世界具现化而来的那些不完备法则,根本不会是圣辉的对手。
至于他的后退——杜衡微微眯起了眼,有些不屑——自是想利用身手的灵活与那块限界基石,先立于一个不败之地。
而白砡的确如此想,甚至他想得更多——
限界基石在下,鲜血流于其上,外加身负重伤,夏枯草便是想走上几步都难,又何来的胜机?
夏枯草起先仍在期待对方的攻击——自他上台以来,便从来遵循着防守反击的思想,但眼见白砡越退越远,他虽是重伤在身,却没有伤到脑子,不由看了一眼脚下的限界基石,随即微微一笑,便是狠狠地一步迈出。
血花于身上不断的闪现,夏枯草自不是任由对方攻击的呆头鹅,只是他的眼力远远跟不上对方的动作,具现化的盾牌不但防不下对方的圣辉,且以他如今的状况,也实在有些使唤不动。
眼见如此,夏枯草干脆只做不理,只是瞧准了闪过一些足以致命的攻击,便顶着盾牌,裹着一身的圣辉,一路洒落鲜血,狠辣至极的踩着脚下的限界基石,向着白砡笔直逼去。
‘幸好这见鬼的石头不算很大。’夏枯草很有些满意地如此想到。
(注1:出自‘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