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月泉身体一震,一股凉风吹进脑袋身体猛然寒颤,她记起来了,程青翰林院院士三代皇帝老师,去年退隐山林不知去向,连陛下都不知,原来到此隐居,难怪眼熟却想不起来,因她只见过一面,记忆本就断断续续不全,没记住那是当然了。
“程伯伯”月泉低着头低声叫喊如认错的小孩般不知所措。
程青摇着头叹息“别怕,我不会把你交出去的,放心好了。”
月泉低头不语,不是她不想说只是不知道说何好,婆婆倒是提出疑问“程大人,老妇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
“李大人是好人,连我们这些旁人都知道,为何……”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点到为止,能否明白看他们自己,太过耿直的李大人查了不该查的东西,无论是否冤枉,李大人都得死。
婆婆深知重大,好奇杀死猫,知道越多死的越早,婆婆年龄大了,已经是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早死晚死一样,唯一担心的就是小姐的安危,案子一天未消,小姐永远生活在黑暗中,婆婆叹息“那大人如何处置小姐?”
“妹子放心,有老朽在的一天定保小诗的安危。”得到满意答复,婆婆热泪盈眶跪地深深磕个响头,意表感谢。
婆婆这一容重举动可把他们吓了一跳,连忙扶起婆婆,安慰婆婆后程青看着月泉微笑“小诗,老朽我年龄大了精力不足,身体吃不消,好夫子难请,可否帮程伯伯教孩子时日,当然不会让你白用功,一天三斗大米加两枚铜钱怎样?”一斗等于10升
这么好的事情不要是傻瓜,她现在正缺少的就是粮食和钱,钱虽少积少成多,幸福的日子不会太远。
“好,成交。”
“明日开始吧!书塾所教书籍我让陆生送来,有什么问题你可以找陆生,还有我先付一个月的大米和钱。”说完踏步离开,深怕月泉反悔似的。
程青动作真快,一个时辰不到无论是书籍还是大米一一送到,其中还包括陈家锅碗瓢盆家具等,客厅堆得满满,这让月泉愁死了,没东西愁,有东西也愁,为何愁,这么多东西整理到何时呀?天黑也整理不完,特别是衣物被子需要清洗暴晒,可是也太多了,怎么弄,晾衣架根本没有,越想越愁。
“大妹子,我听说你成为女夫子?”消息还真灵通,月泉对着不认识来者点点头。
“那,那个,我家二毛子十岁了,大字不识一个,我不指望他出人头地,只希望他识点字,别像他爹一样,被人骗了还说别人好。这,这是我所有的私房钱,少了点,我可以帮你们干活的。”说着塞一个钱袋给月泉后挽起袖子手脚麻利的帮月泉整理物品。
是个直率的妇女,反正教一个也是教教两个也是教,她不介意多收一个,掂量钱袋,不重很轻,一个农村妇女能存这么多已经很多了,她也不矫情,让妇女明天带着他儿子去书塾上课,前提记得带着笔墨纸砚。
妇女听后兴奋不已,点头哈腰蹦跳回去,这让月泉哭笑不得。
妇女走后月泉走到忙碌晓身边,把他拖到一边问“想不想学习?”
晓低着头不语,他还有学习的权利吗?
“如果你想当一辈子面朝黄土锄地插秧的农民你就继续沉默,我不追问你的过去,但别给我死气沉沉的,之前没时间照顾的情绪,现在最后一次问你,如果想要报仇今天就拿着这些钱去买笔墨纸砚。”
说完把妇女给我钱袋塞在晓的手里不理晓的目瞪口呆直径进屋整理去。
“她是如何知道的?”这个疑问以后会一直困扰的晓。
今日他才知道月泉比自己还苦,至少自己还有家人,有个不难报仇对象,她可是家破人亡,仇人可是金字塔顶头者,想要报仇可是登天还难。可为何,她能笑的那么开朗,没心没肺的。
家里来客来了好多男客,寡妇不便招待,之前生活所迫抛头露面,如今有点资产,有些该避讳的还需避讳,月泉倒是没觉得什么,可婆婆不一样,封建思想根深蒂固,婆婆一直觉得亏欠月泉,她可是真正小姐,虽然落魄于此,谁也不能保证能东山再起。
婆婆坚持避讳其实最好她可以偷懒,拿着书籍坐在床沿借着窗外透进光亮,月泉一一阅读,凭着模糊记忆和应试教育学习知识她倒觉得不难,就是书籍内容有点难以接受,为何?让现代人接受古代人思想她能受得了吗?
例如遇见贤者需三跪拜意表恭敬,30度弯腰立于身后听从差谴,遇见老者鞋子掉入河中需双手恭敬取回不嫌弃脚臭跪地帮他穿还任其打骂…….
越想越鸡皮疙瘩不是亲人对于外人月泉自认为做不到那种份上,让她传输思想还真是见大考验,自己都做不好还怎么教他们做好呢,不是?
一根萝卜吃点切点,走一步算一步,实在不行就不当这个女大夫!
随便挑挑拣拣有用书籍丢一堆没用书籍丢一堆,本就不多很快挑选完毕,有用书籍就五本,而且这五本很深奥不太适合六七岁儿童,思考查看记忆,这个世界倒是有三字经,那就从三字经开始吧!
慢慢回忆备课,直到记全无错别字后起身查看屋内,主卧床铺破旧空架子两个床板都没有,唯一比较好的是那张被刀刮花的桌子,这个桌子应该是前任主人的工作桌,拉开抽屉,灰尘铺满东西,随便捡起是张被老鼠啃的面目全非的草纸,纸内绘满看不懂的事物,看不懂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