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山,聚精会神琢磨了两个时辰的庆征舒展开眉头,走出小屋,来到胤礽夫妇跟前。若不是嫤瑜已嫁为人妻,庆征差点又像从前那样弹一下小妹的额头,不过嘴上就没饶过嫤瑜。
“都是当额涅的人了,脑袋还是那么不灵光,说得那么玄,害我走了一大截弯路。”
不是有句俗话:一孕傻三年,胤礽含笑瞥了一眼嫤瑜。不过傻归傻,到底是堂堂的太子妃,胤礽故作严肃提醒庆征不得放肆。
“禀殿下,”庆征恭顺举止,“这种花木北方没有,两广地区与福建有栽种。初夏开花,初开时白色,渐渐泛出象牙黄,边缘有紫晕,香气如味厚浓醇。”
胤礽惊喜交集,“叫什么?”
庆征抬眸看向嫤瑜,言笑晏晏,“太子妃可还记得,咱们在福建府中后院也种有两株,你还说过,花开时节,你从那儿走过,浓郁的酒香扑来,你差点就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