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麻醉枪。”夏承浩解释了一句,径直朝别墅走去。
刘兴思紧跟在后面,不时的东张西望着,紧张地做贼似得。
当两人走到游泳池边时见前面有两股手电光晃动着向这边走过来,看来他们只要再往前走几步,拐个弯就能碰到那两个安保人员。
夏承浩示意她躲在旁边的石凳后面,快步走过去,当他走到拐弯处时,两个安保人员刚好拐过来,走在前面的是两条狗。
两条狗的狂叫声还没出喉咙,两颗麻醉弹已经射中了它们的脖子处。狂叫也变成轻微的惨哼,两只狗软绵绵的倒了下去。牵着它们的两个安保人员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肩膀一疼,也赴了两只狗的后尘,倒在两只狗旁边,昏迷不醒。
夏承浩拿起手电筒照了一下,见这两个安保人员正是刚才在大门处见的两人。他们没带呼叫器,看来庄园里应该只有这两个安保人员。
夏承浩朝刘兴思晃了晃手电,走到后门处轻轻一拧门把,门却没有上锁,轻松地被他拉开。他向跟过来的刘兴思做了个禁声手势,小心地走了进去。
两人来到客厅也没见到一个人,转了一圈,才发现所有人都在餐厅里就餐,听里面传出的声音至少有四五个人。
夏承浩在门外听了一会儿,猛地拉开拉门。
围在餐桌上就餐的几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其中四人就倒在了地上,只剩下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呆呆地任由夏承浩将一块餐巾揉成一团塞进他嘴里,又拿起一块撕成两段将他的手困在椅子上。
他也注意到这一家人也是黄皮肤黑头发,晕过去的四人中有一个是跟这中年人年纪相仿的妇女,另外两男一女应该是他们的孩子,也就二十岁左右的样子。
确定屋子里没有其他人,夏承浩来到中年人面前,静静地看着他有些苍白的脸上直冒冷汗,身子抖个不停,拼命地想往后挪去。
等他眼里的惊恐消散一些后才开口道:“听着,你也不用害怕。今天我来不是要杀人的,你的家人也没死,只是晕过去而已。”
说着将麻醉枪的弹夹在他眼前晃了晃,“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得到答案后我们就会离开,明白的话就点头。”
“呜呜!”中年人点头跟捣蒜似的,躲在夏承浩后面的刘兴思都担心他的脖子会不会折了。
“很好。”取下中年人嘴里的餐巾,中年人刚想说什么,夏承浩做了个嘘的手势,“是我问你问题,我可不想听你废话。第一个问题,三十年前你是不是参加过一场地下拍卖会?”
中年人一愣,想了一下,忙不迟迭地点点头,“是,是。不过我只是跟朋友参加而已,并没有买卖什么。这都过了三十年,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已经有好些年都没记起过这档子事,这个青年是怎么知道的。
夏承浩也不会理会中年人的疑惑,问出最重要的问题,“当时谁拍下了烈火钻石?”
“烈火?”中年人更加疑惑不解了,瞪大眼睛看了他半天才摇摇头,“我……,我不知道,当时参加拍卖的人都被安排在独立的小包厢里,谁也不知道其他包厢里的买家是什么人啊?”
这倒是有可能,虽然夏承浩没参加过地下拍卖会,但也知道在这里拍卖的东西大部分都是非盗即抢的见不得人的赃物,而买下这些东西的人当然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所做的勾当。
可如此一来,去哪找那个拍下烈火钻石的家伙?
夏承浩缓缓摇摇头,“是吗?你说的这些对我也没什么帮助。我的重新考虑要不要放过你们,虽然这是麻醉子弹,但中两发的话足以让心脏停止跳动了。如果你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我就在你家人的身上再来一发。”
中年人的脸再次刷白,害怕的都快哭出来。
夏承浩却冷声地说道:“给你三十秒时间,要么哭着死,要么说点有用的东西。”
中年人一脸的皱纹因惊慌而扭曲成奇怪的图案,冷汗一滴滴滴落下来,想了十几秒,突然大叫道:“对了,还有一个……,还有一个,我有一张当时的邀请函,你可以知道是谁主持了那场拍卖会。”
夏承浩奇怪道:“三十年前的东西你还留着?”
中年人颤抖着声间道:“我说过我是跟着朋友去的,我就去过那一次,后来再也没受到过邀请,就把那张邀请函当作纪念留了下来。”
原来是这样。
夏承浩点点头,揭开捆住中年人的餐巾,“那去拿过来,如果敢耍花样你就得准备好五口棺材。”
中年人擦着冷汗跑出厨房,随即传来蹬蹬蹬跑上楼梯的声音。
夏承浩则随手推开晕倒在椅子上的年轻人,坐下来拿起盘子上的牛排面包啃了一口。
这时,刘兴思才开口问道:“你不会真杀了他们吧?”
夏承浩耸了耸肩,“杀不杀都无所谓。”
“你……”
刘兴思刚要说什么,那中年人拿着一张有些发黄的邀请函跑了进来,哆哆嗦嗦地递给夏承浩。
接过邀请函看了一眼,当见下面的落款时不由笑了出来,“原来是他,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说完拿起餐巾擦擦手站起来,“好了,我们也该离开了。”
中年人刚松一口气,夏承浩接着道:“不过我们要借你的车一用,还有……”
蹲下来拨过年轻人的脑袋,虽然年纪跟他相仿,但也没人会相信他们是同一个人,那女孩比起刘兴思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