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我理解你做出的任何决定。”沈初回答。
钱成一笑:“你?”
“父亲。”沈初唤。
“好……”钱成笑着离开了宗堂。
一天后,钱昶带着钱家登船离开了青州,沈初和离霄去了码头送行,望着浩荡的船队逐渐消失,沈初心里第一次生出了亲人生离的悲哀,离霄及时安慰:“好徒儿别伤心,还有为师呢。”
沈初并未立刻回答,只默默转身离去,离霄赶紧追赶,一路好言好语哄着,刚拐到一处无人处,沈初忽然出手招出禁锢偃甲制住离霄。
离霄奇怪,并未立刻挣脱:“徒儿这是要做什么?”
“逼供!”沈初回答得直白,“徒儿还有很多问题不解想问师父,思及师父肯定不会说实话,所以出此下策。”
“呃……”离霄顿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好徒儿,有话好好说。”
“可以答应你这个请求,我们去坊室好好谈。”
“……”喂!!!去坊室还叫好好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