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将他半抱了起来,伸出带有薄茧的手极具暗示意味的抚上了温迪光滑温腻的肌肤,凑在他耳畔吐息:“你还是像过去一样甜。”
“啊——”温迪自牙缝里挤出一声喘息。
痛得直冒冷汗连牙关都在打颤。
虽然,隔了许多年,但皇帝不是头一回和温迪过发情期了......他自然能看出温迪的不对来,他印象中温迪在发情期里不该是这个样子。
普莱米斯当即停下了抚摸的动作,问:“你怎么了?”
“我没事,你继续......”温迪并不回答他,而是伸手搂住了皇帝的脖子。
侧过头开始在他脖颈上亲吻啃咬,整个身体都不断在皇帝身上磨蹭了起来,双腿更是极具暗示意味的蹭上了皇帝的腰肢,他知道自己很痛,这么做了会更痛......
但他却偏偏喜欢飞蛾扑火——
自取灭亡。
皇帝本来还想再问,但却抵挡不住温迪的攻势,不由自主的受到他信息素味道的勾引,伸手抚向他的臀部,用最大的气力抚摸起来。
温迪自喘息中吐出几个字:“快点,标记我......”
就算痛到极致,难受到极致,他也时刻不忘这事。
仿若这是个必须完成,完成了以后就不用再经历回想第二遍的痛苦任务,完成了,就了结了他的一桩心事,就能让他往后去好好过自己的生活。
这是他欠那个人的——
温迪这样想。
皇帝有些不满他这样完成任务似的姿态,不经意间看到他后颈腺体上的牙印时,心中更是莫名烧起了一股邪火。
虽然,温迪身上没有任何其他alpha的信息素的气味.....
但他的确是个被人标记过的oa。
标记,alpha的信息素的气味,牙印都是可以通过手术清洗掉,温迪清洗掉了他前任伴侣留下的标记和alpha信息素的气味,却独独留下了这个牙印......那么,是不是代表着他心里还有着他的前任伴侣呢?
普莱米斯为之恼火。
在不讨厌,不是被迫的情况下,被标记过的oa会从身到心不由自主的顺从和依赖标记他的alpha,从而对之产生归属感,继而爱上他,为他生儿育女,这是连神都无法背叛更改的铁血律例,生物本能......
就算被覆盖标记,清洗标记了——
oa心里也仍是会留下那个标记过他的alpha的影子,并在心里为之保留一定地位,就连再婚都没法令其忘却。
普莱米斯没法改变温迪被别人标记的过的事实。
所以——
他只能。
伸出手大力的去擦拭那个牙印,硬生生的用手上的老茧几乎都要擦破温迪腺体上的肌肤了,也不停歇,仿佛希翼,继续擦揩下去,就能让温迪腺体上的那个牙印像从未出现过一般消失不见,当然......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是以,皇帝很快放弃了这荒诞的想法——
张开嘴,露出锋利的犬牙,恶狠狠的一口冲着温迪的腺体咬了下去,就连品尝到了属于温迪的血腥味和信息素味道,让温迪浑身上下所有的气味都为他的alpha信息素味道所包裹,他也不松口,继续狠狠的咬着那块肉,恨不能将它直接咬下来......
他咬得太深太深了。
犬牙几乎要穿透温迪的腺体,刺到的骨肉当中去。
“嘶——”温迪发出了声颤抖的痛呼。
他没有感受到一点被标记的舒适快乐,只一味的,一味的觉得疼痛......
皇帝见他实在疼得厉害,才停了下来,满意的看着温迪腺体上唯一能看见的,他深刻无比鲜血淋漓的崭新牙印,揩去了自己嘴角的血渍,将嘴里混着温迪信息素味道的血液咽下了肚。
从此以后——
他就是他的了。
“.....叫我名字。”皇帝突然温柔了起来。
温迪疼得打颤,他叫:“.....陛下。”
“不对,你知道我不想听这个。”皇帝恶意逗弄勾引起了他的yù_wàng来,让温迪只觉自己体内一阵接一阵的泛着空虚。
温迪呻.吟出了声:“普莱米斯。”
“看来你是打定了主意,要和朕铆劲到底了,那好,我们就且看谁先熬得过谁......”皇帝冷笑了一声,下手愈发狠戾了起来。
温迪被他折磨的不行。
不知过了多久,才哭叫出了一声:“塞特,我亲爱的塞特——”
“乖。”皇帝这才心满意足的放过了他。
温迪的这场发情整整持续了五天,他的生.殖道口在第四天的时候打开,普莱米斯在这时候在他道口里成结留□□.液,彻底标记了他......
标记完成的那一瞬间——
温迪如释重负活生生的疼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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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温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似散了架一般,全身上下酸软得就像一滩烂泥,连动弹一下都让他觉得费力。
他清醒了一会儿——
便又一次睡了过去。
这么一场发情期过来,几乎要了他的半条命,整整缓了两天他才缓过劲来。
温迪坐起身来,他迟疑了下,方才发觉自己的身体竟是赤.裸的,稍稍一垂眸,便看见了自己身上青紫紫斑斓蔓延成一片的吻痕,被标记过后,他几乎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被属于普莱米斯的alpha信息素味道所渗透,永远也除之不去。
察觉到他醒了。
beta女佣赶忙凑上了前:“先生,让我来服侍您更衣。”
“不必,让我自己来吧。”温迪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