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一条滑溜溜的小鱼儿从白瑾泽结实的手臂中滑到了木桶里。
温热的水包围着琉璃。
琉璃有些惧怕,双手不舍松开:“瑾泽,你别走,我有些怕。”
“我不走。”白瑾泽拉住琉璃的手:“你等我下,站着别动。”
白瑾泽褪去自己的长袍,露着结实的胸膛一脚迈到了木桶里。
激起的水花儿让琉璃紧张起来:“瑾泽,是你吗?”
她的双手在空气中来回的摩挲着,白瑾泽握住:“是我,别怕,我怕你滑到同你一起,我替你擦背,替你洗头发。”
“我自己可以,你出去。”琉璃的手心触到他滚烫的胸膛。
她的脸一阵绯红急忙缩回小手。
他的肌肤好烫,胸膛好硬。
白瑾泽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琉璃,你知不知道这几日我很想你。”
“我真怕再也寻不到你。”白瑾泽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怕:“若是此生没有你,此生如黑白无趣。”
他的目光多了些氤氲之光。
失而复得的感觉让觉得天下之事都不如琉璃重要。
“我也怕。”琉璃湿漉漉的青丝绕在他的胸膛前:“那一瞬我觉得自己要死了,也许上天怜悯我让我活了下来。”
“但是上天收走了你的眼睛。”白瑾泽的指腹轻轻的抚上她的眉眼。
琉璃明媚的笑:“你这是做什么,你的样子永远刻印在我心里。”
白瑾泽深深的呼吸:“琉璃,我会治好你的眼睛,不惜一切我都治好你的眼睛。”
他的身世,他的深仇大恨在琉璃心里始终是一个结扣。
“瑾泽。”琉璃欲言又止,抿了抿红唇。
“你想说什么?”白瑾泽的心也悬了起来。
古元老先生号称知晓天下事。
以秘密来敲断人的软肋从而一举致命。
莫非琉璃知道了些什么。
她摇着头笑笑,撩开了青丝在手心里轻轻的揉搓着:“没事。”
偏房。
一轮月儿高高挂,挂在窗上折影子。
格日乐躺在香塌上翘着二郎腿捧着镜子望着自己的小脸儿:“我真好看。”
看来看去都十分满意。
她歪着脑袋看:“左边脸好看。”
她又歪过来:“右边脸也好看。”
“我长得可真好看。”格日乐美滋滋的说。
忽地,她轻声‘呀’了一声,玉指摸了摸额头:“怎么肿了一个包啊。”
‘啪’的将镜子丢在了香塌上:“定是那臭南宫弄的。”
想来想去,格日乐都吞不下这口气。
“不行,我要找他去。”说做就做。
格日乐风风火火的性子谁也挡不住。
她披着一件斗篷,遥遥望去,南宫逍遥的阁窗还亮着呢。
没睡?
正好。
格日乐穿着小马靴颠颠颠的推门而入。
一抹带着热气氤氲扑到她的脸上。
“南宫,你……”格日乐杏眸圆瞪的望着眼前的情景。
木桶内。
南宫逍遥yi丝不gua的站在水里沐浴。
那些水珠儿顺着他的胸膛滚落流到了他神秘的丛林中从而消失不见。
这这这……这也太爽歪歪了吧。
她格日乐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好事儿这辈子能够遇见美男沐浴啊。
她直勾勾的看着,眼睛一眨不眨的。
南宫逍遥本是潇洒之人现在被她看的反倒不好意思了。
急忙抻过来一个面巾挡住了支愣起来的下面,他邪魅的脸上迅速浮起一抹红:“你……你你你给我滚出去,要不要点脸了还,在这儿偷看爷们洗澡。”
“我是来找你算账的。”格日乐慌忙捂住眼睛,却时不时的透过指缝去看他。
香喷喷的南宫逍遥啊,不看白不看。
“出去,关门。”南宫逍遥吼。
“噢噢噢噢。”格日乐连连答应,舌头都打结了,急忙将门关上。
南宫逍遥跨出了木桶要穿上衣裳,谁知一个转头儿,格日乐还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
这是个什么人啊。
“你耳朵聋是不是。”南宫逍遥颇有些不耐烦,急忙跑到木桶后挡着自己的下面:“滚出去。”
一口一个滚,一口一个滚的让格日乐很不爽啊。
她的小爆脾气还治不了他了?
吧嗒,吧嗒。
珊瑚贝壳的首饰泛着叮当的响声,小马靴上的流苏来回摇曳显的她的步子很轻快。
她直挺挺的冲过去,吓的南宫逍遥当时就软了。
“你骂谁滚呢?你让谁滚呢?”格日乐指着自己的脑门:“你看我的头被你戳的,都红了,红了,你说吧,怎么办。”
南宫逍遥被她吓的一个哆嗦,围在腰间的面巾掉了下来。
他们同时望去。
南宫真想钻到老鼠洞里。
格日乐直直的看了一会儿,忽地疑惑的望着南宫逍遥:“它为什么变小了?”
什么?
说他小?小?
这简直不能容忍!
格日乐感受到了不寻常的火焰,南宫逍遥眼睛冒火的瞪着她。
格日乐打了个哈欠:“那个,我困了,睡了,拜拜。”
她一溜烟跑了。
南宫逍遥满脸黑线的盯着自己的那儿看了好一会儿:“哪儿小?哪儿小?大的很!”
翌日清晨。
白瑾泽趁着琉璃还没有起,他带着管家们到大街小巷把寻找琉璃的寻人启事全部撕下顺便巡察一番是否有人跟踪。
古元老先生睡到日晒三竿还没有起床,他昨夜整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