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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梅虽然天真,可多少也知道自家小姐的脾性也更懂得看人脸色,刚踏脚进入内室便赫然看见柳姨娘像个做了错事的丫鬟,低垂着眉眼、屈身向坐在妆台前的夏雪儿行礼,一时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在看到夏雪儿坐的笔直的身体以及翠竹满脸的阴霾之后,便也大致清楚了两三分。
也不去理会柳姨娘,径直从她身前走过,高兴的将大盆的冰放到了小几之上,“夫人听闻小姐顶着炎炎烈日外出,担心中了暑热,特地命人去冰窖取了冰块送来,奴婢给小姐扇扇吧!”
自始至终夏雪儿都没有回过头去,只透过铜镜瞟了一眼左后方屈膝行礼的柳氏,眼里闪过一丝轻蔑。她本可以什么都不说,就此去向母亲和老夫人请安,宜居阁中人多,柳氏此事虽然做的隐秘,可保不齐谁眼尖就看出了端倪。一直以来,老夫人对柳氏心怀怨念,少不得要给一顿骂的,只是这柳氏不得老夫人的心,难道自己就招老夫人喜欢了吗?
与其自找没趣,还不如给柳氏留一个深刻的印象,让她认识到自己并非如她所想的那样无知!
由秋菊侍奉着夏雪儿重新梳发,冬梅站在冰盆旁手持蒲扇上下扇动,一阵阵凉意袭来,整个人瞬间觉得神清气爽,所有的卷殆劲都一扫而光了,流动的凉意伴随着淡淡的熏香,侵入肺腑,着实舒服极了!
然而柳姨娘可就没心享受这样难得舒适的环境了,她像是被夏雪儿遗忘了一般,依旧保持屈膝行礼的姿势,也不敢有半分的动弹。进府二十余载,只有老夫人这样子对待过她,内心的委屈和不甘心一阵阵上涌,眼眶已经湿润却不得不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来,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终于,夏雪儿重新梳妆完毕,打量着镜中那只用了三两个发饰点缀的凌云髻,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唇角勾起一抹称心的笑。未出阁的女子不能将秀发尽数绾起,发髻也是有所规定的,地位越高的女子,发髻也就越高,头上缀有的发饰自然也就越繁复。就如宫中的女子,越是品阶高的,头上的珠翠便越是华丽,仪容也越是美艳。不同地位的女子所能佩戴的发饰也是有极大的讲究的。别的不说,单就是这金步摇,开朝时就有规定,只有皇室女子以及特受皇家恩赏的人才又资格佩戴。而方才柳氏为自己绾发之时,光这金步摇就用了三支!虽说夏家蒙受皇帝恩赏,拥有世袭罔替的爵位,但在头饰方面就连老夫人都谨慎着呢更别说是她这样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了!
此事若不是柳氏糊涂了便就真的是居心不良了!
秋菊放下木梳退出外间,翠竹走上前去“好心”的提醒道:“小姐,您还没让姨娘起身呢!”虽是伏在耳朵边说的话,用的却是恰能够让屈身于一旁的柳氏听得一清二楚的音量。柳氏顿时脸上就一阵红一阵白了,这不是明摆着羞辱她自己的地位不如夏雪儿,只要她想要罚,自己也就只能乖乖受着吗?!
夏雪儿一听翠竹的提醒,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规规矩矩蹲在一边的柳氏,嘴角划过一抹冰冷的笑。
“怎么能让姨娘行此大礼呢,你们也不提醒我一声!”
嘴里一边埋怨的说着,一边不紧不慢的起身上前去虚扶了柳氏一把。柳氏一心想讨乖,又怎么能让夏雪儿真的扶起自己呢?于是不管她此刻的双腿是有多酸多麻,依旧是凭着自己的毅力站起身来,摇晃了两下,庆幸没有摔倒。
“姨娘身子娇弱,你们还不快上前来扶一把!”
“不用不用,婢妾身子好着呢,多谢三小姐关心。”
见夏雪儿的贴身侍婢朝自己走来,柳氏赶忙笑着开口拒绝夏雪儿的“好意”。可不是任谁都能享受得起侯府嫡女贴身侍婢的服侍的,特别是像她这样身份低微的姨娘,这一点她记得很清楚。
见此,夏雪儿眼里的冰冷更加深了几分。同一本戒律里的条目,柳氏记得其中之一却记不得另一个,真假糊涂,一试便知!
只是即便她和静贤妃真有什么牵扯,但自己失礼于她们又有什么好处呢?
夏雪儿真正想不通的是这个。
不一会儿,秋菊端着黄灿灿的铜盆走了进来,柳氏见状,忙收起方才的委屈,笑盈盈的接过秋菊手里的盆,服侍着夏雪儿净了手,又挖了茉莉香膏给她摸匀,“三小姐的手可真真是养得跟水葱似得,柔润白皙,真讨人喜爱!”
夏雪儿没有回答,只是问道:“现下要出门去给老夫人请安了,姨娘要随我一起吗?”
“能与三小姐同行便是婢妾命里修来的福气!”
夏雪儿轻轻勾了勾唇角,由侍女服侍着穿戴好,率先跨出门去,而柳氏也紧随其后。
宜居阁外,夏夫人由桂嬷嬷扶着正要抬脚进门。桂嬷嬷眼尖,余光瞟到了身后拐角处的夏雪儿一行人,伏在夏夫人耳畔说了句话,夏夫人听后回过头来笑盈盈的看着女儿,可在看到柳氏之后眼睛微眯,下一瞬又恢复了正常,整个人华贵、端庄!
“母亲。”夏雪儿俯身行以一礼,柳氏尾随其后,“问夫人金安。”
夏夫人朝柳氏点了点头,接着看向女儿,温柔的说道:“进去吧,时辰不早了。”
主殿之内,该来的都已经都齐了,夏雪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