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果然是累得够呛,一进门就直接往床扑去,床软得我都不想洗澡,于是我把腿放好直接就睡。
秦寿和我一人一间房,他就在隔壁,有事也方便,这么想着,我渐渐进入梦乡。
第二天我是被吵醒的,这家酒店在大街中央,八点多就人来人往,卖包子的扩音器吵得我蛋疼。
喝了酒之后,脑袋也疼的要死,我把手放在太阳穴上使劲揉。
昨晚我可真的什么都没吃,一直在喝酒!
“叩叩叩!”
我使劲搓眼,喊道:“谁啊?”
门隔音效果也好不到哪去,传来透过门却闷闷的声音:“大哥,是我!”
是秦寿。
我翻身下床走过去,腿已经恢复一点感觉,可以勉强支撑。
我拉住门把,“咔嚓”一声打开门。
门外无疑就是秦寿那张脸,他一脸地颓废问我:“大哥回学校没?”
我打个哈欠,放开门把:“那就回吧,你等下。”
刷牙洗脸后,门卡一带就关上,退房退卡,走人。
我奇奇怪怪走着,路人总会好奇看两眼,似乎在说:这人年纪轻轻咋就腿有问题呢?真是可惜!
大街上时不时投来的目光让我懊恼,我转头看到带着两个大黑眼圈的秦寿,说:“我们直接去那家照相店拿帮徽就回去。”
“哦。”秦寿应了声。
这店离酒店也不远,走个十来分钟就到了,一大清早店里头生意就热闹得很啊,人满为患。
我站外头喊:“老板,我是来找……”
地中海大叔一抬头,对我热情地笑,从桌子抽屉挖出一袋铁的徽章,拿在手里晃:“你过来拿吧!”
“让让!让让!”我在女生群里,一步步挪着过去。
秦寿那家伙动都不动,站在门口发“哈哈,小兄弟,来,给你。”老板把用袋子包好的帮徽交给我:“你数数够不够那么多?”
我拿在手上轻轻一抖,听声音感受重量大概就知道是四十来个。
“不用不用!”我拒绝到。
“语欣说她有点累,就不出来了,让我看你们来就交给你,她说她拿一个先带着。”老板笑呵呵地说。
原来是这样。
老板盯着我的脸,眼睛眯了眯:“小伙子你脸上的伤……”
“不小心弄到,没事!”
我是这么说的,老板信不信可又是一码事,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淤青是打出来的吧?
老板无奈地摇头:“记得注意啊,现在的年轻人!”
我点头:“那好,老板我走了!”
老板应声到:“哎!下次有空就过来逛吧!大叔请你吃饭!”
我扬起一个笑:“好,下次有空就来!”
于是我又挤着人群走出去,一出店门我就迫不及待打开看,金属的触感冰冰凉凉,面上是个圆,戴着也不担心被戳到。
那图案和图纸上画的简直一模一样!恢弘霸气的银色蛟龙盘绕在圆上,烁烁生辉!
秦寿也惊到:“这是……帮徽?”
他直接就拿走一个,爱不释手,尾巴都要翘上天。
我把手上的一袋递给他,自己留着一个:“这玩意先放你那。”
“好。”他二话不说就答应,我看他还巴不得我让他保管来着。
低头走着路,旁边一个人飞速跑过,灰尘吹我一脸。
我回过头看,那人背影有点眼熟,这时候又几个人从我旁边冲过去,差点把我撞着!
秦寿一路抖着袋子,问道:“看什么?”
我回神,摇头:“没,就是看个背影有点眼熟,算了,走吧。”
出一趟门就弄得满身伤,腿还被弄得差点残掉,我注定没十天半个月都跑不了。
静静把自个儿养到假期结束,这晚,罗佳音来了,赵小溪也来了,下晚自习我就把大家都找过来。
我整个晚自习都坐着椅子,没人看出什么不妥,一站起来就有人发现我的异样。
“你的腿怎么?”罗佳音瞪大眼惊讶看着走路艰难的我。
“不会是刘晓琪她……”我阻止不了女人的脑补,太强大了。
我叹口气,说:“不是刘晓琪。”
“不是?”罗佳音侧头看着我,似乎在说:她不动你,不可能啊?
以刘晓琪那尿性,被打了怎么可能不报复回来,估计是觉得时机未到,心里肯定记恨着我。
她就像一条毒蛇,躲在阴暗处准备给人最凶猛的一击!
我清清喉:“好了,不说这个,这是帮徽,一人一个的,记得拿好了!有这帮徽的就是我们帮的兄弟!兄弟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拿过秦寿手中袋子,我给每人发一个,就连一向冰冷的楚美人都勾起嘴唇,看呆了一群大男人。
赵小溪两根手指夹着帮徽,左看右看,很是满意。
夏语欣和罗佳音也是一脸笑容,至于莫士仓,他笑脸都歪了!
小玉笑得可开心,吴晴也勾起笑。
吴晴可是旧副帮这种庞然大物的旧副帮,没想到居然委身到我这种小帮派。
今晚很兴奋,真的。
这可是我们大家好不容易才弄出来的帮徽,不说他的外表,光说价值都不是钱买得起的。
兄弟们齐齐笑着喝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福没来,难就来了。
谁也没想到,就这个时候居然还有人会找到草坪这边,要么是巧合,要么是专门来找我们。
巧合我是不信,哪有这么多巧合?那就是专门来找我们的,善意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