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黄伟晋坐在床上那里玩手机。
我有礼貌的打了一声招呼就去洗漱了。
等我再回来的时候,发现黄伟晋还坐在床上,似乎有意的在等我。
我本来想开口问他想干嘛的,可是黄伟晋却先开口说:“你昨天被人当众欺负了?”
一听到别人提起这件事我就不好受,恐怕这任谁给逼着趴在地上,当着数百人面前活生生的吞掉烟头都不好受,我对于这个问题,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最后一句话我啥也没说出口。
他的眼睛非常具有震慑力,黑不溜秋的眼珠子直透我的心,说:“这是不是真的?”
我真搞不明白,怎么还会有人来帮我呢!毕竟我们开学的时候,也就说过几句话而已。
这件事,实在是太大了。
就算我不告诉他,他也是问其他同学的,于是我点点头,说是的。
可是我刚想起昨天晚上打我那几个人,我就怕黄伟晋会为了我去惹那些人,如果惹的他也给打的话,以后我还怎么面对他。
“你.....你还是别帮我了,不然他们会报复你的。”我倒是变得语无伦次了。
然而黄伟晋永远都是那副无所谓的表情,漫不经心的说:“没事!”
随后他就盯着我说:“你为什么不反抗呢?”
反抗?
这个词也许在我小学的时候会有这个心吧!可是初中后的我给折磨的生不如死,早就给他们屈服了,还提什么反抗呢!
而且在我的意识里,如果反抗的话,我得到的痛苦也就会更多。
难怪,谁叫这就是事实呢!
我摇了摇头,不想说什么。
我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不反抗呢?为什么呢?
我一想起黄伟晋那恐怖的眼神,还有那种无所谓的表情,说实话,我真的想成为他那样的人。
他既然想帮助我,那他就是我的兄弟!
我不会让我独自离开,然后丢下林万钧那种事情在发生了!
就算我被打,我也会守护着这唯一的兄弟!
回过神来,我紧紧的握住拳头,而黄伟晋则是默默的看着我。
我才发觉我没有回答他。
但他也没逼我,而是转过身来,看了我一眼,说:“走吧!洪晓东!”
听到黄伟晋叫我走了,我也没敢停留,就赶紧抬起腿来,忍住疼痛跟了上去。
可是刚出宿舍门就听到顾北叫我了。
原本我还庆幸着今天顾北没有找我,可是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我悲哀的想着:今天是学狗汪汪的叫呢?还是干什么呢?
“你昨天吞了烟头?”
听到这个问题,顿时我有点无语了,但是又不敢不回答,就回了一句是。
“那让你吞烟头的那个人是不是叫林森?”顾北咬牙切齿的问我。
“是啊!”
顾北竟然没有刁难我,淡淡的回了一句知道了。
然后我就听到顾北那低沉的声音:“cao,居然敢打劳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的!”
我转过身来看了顾北,那双眼就像着了火似的。
“看pi啊看!”一阵怒吼,紧接着就是核桃的壳完美准确的砸在我头上。
整个宿舍压抑的就像火药桶似的,一触即发。
只有那黄伟晋仿佛啥事都与他无关一样,依然自己做自己的事。
我使劲的压低自己的存在感,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他们会迁怒到我身上。
因为这种时候装作不知道是最好的选择。
可就在这种时候,有些傻叉就爱往火堆里走去。
在顾北旁边床铺的,貌似叫刘率康的,他居然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说:“小北哥,这......这是谁惹到你了?”
我低着头,装作啥也不知道,上铺的床板一阵阵巨响,我都吓得不敢抬起头,只有眼角偷偷的撇过去瞄几眼。
这不,一个火药桶刚好就炸了吗!
顾北应该是直接跨过另外一张床,床与床的距离也就隔了差不多一米。
此刻,刘率康的头被顾北狠狠的按在墙上,刘率康一脸的扭曲和痛苦。
顾北呵呵的一笑,把那头抬起来又狠狠地按在墙上,头骨和墙壁撞在一起的声音别提有多响了,顾北的声音特别平和,说:“你特么以为你是谁啊?劳资的事情要你个废物管吗?”
只见那顾北的青筋暴起,额头却暴露出他内心的狂怒。
他冷冷的说:“别以为给你一点脸就以为自己很流弊似的!”
刘率康两手撑在身旁,满脸惶恐的说:“小北哥,小北哥,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
顾北放开手,头也不回:“滚!”
刘率康连爬带滚的从自己床上跑下来直奔宿舍门口。
而顾北在床上点燃一支烟后,也起身下来准备去教室了。
同一个宿舍的人,比如顾北和黄伟晋才一会儿的时间就不见了人了,其他舍友也都不敢和我呆在一块,生怕和我在一起就会给打。
我是自己去教室的,不过我自己也去的挺晚的,毕竟我每天早上还得收拾宿舍里的垃圾。
等我到了教室后,座位都坐满了,空的地方也被随便放件东西说提前占了的。
唯一一个空位子是在一个女生旁边,哪里似乎是真空地带。
那桌子摆的非常正,桌面也非常干净,和周围的桌子形成了强烈对比,女生披散着头发坐在位置上,白颜色的连衣裙干净极了!仿佛像仙女一般!
凡是坐在他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