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栾华说没事,柏萧不会以为真的没事,他想了一下,觉得应该跟袁海欣和章铭有关,好像从看见那两人开始,秦栾华的表情就有些不太对劲。
难道秦栾华跟袁海欣还有点什么往事不成?
他语气不禁酸了起来,“真的没事?还是有什么不能告诉我。”
偏偏秦栾华没听出他的深意,只以为柏萧猜到了什么,关于章铭的事,他可不是不能告诉柏萧么。
“没有,我有什么事不能跟你说的。”秦栾华搂着柏萧,脚下把两人往床边推,再往下一倒,将柏萧结结实实的压在了下面。
柏萧闷哼一声,被砸得身上有点疼,恶狠狠剐了秦栾华一眼,“你多重,想砸死我啊!”
秦栾华翻了个身,摊开双手道:“你砸回来。”
柏萧仔细看了看,果真起身站在了床边,甚至嫌不够还助跑了两步,跳起后整个人狠狠砸向秦栾华,砸得后者头晕眼花,龇牙咧嘴好一会没说出话来。
柏萧砸完心里挺痛快,又担心会不会把秦栾华砸坏了。
这时秦栾华缓过劲来,手一伸将柏萧牢牢压在自己身上,语气高兴道:“天上掉了个媳妇下来……”
柏萧作势动手去掐秦栾华喉咙,威逼道:“你说谁是媳妇?”
秦栾华伸手指着柏萧,轻飘飘的说:“你。”
柏萧没好气道:“你才是。”
“你是,我不是。”
“我哪里就是了?”
秦栾华视线在柏萧脸上转了一圈,“……哪里都是。”
柏萧顿时狞笑一声,掐秦栾华脖子的手改为摸他的耳朵,还调戏式的拍了拍他的脸,放言道:“你等着,老子今晚就把你办了,替你坐实媳妇这名头。”
柏萧先洗澡,出来就兴致勃勃的开始计划,还找了根不扎手的绳子,准备趁秦栾华不备把他给绑起来,要不然硬碰硬他还真没有胜算。
他准备好就抓着绳子在浴室门前蹲守,企图来个突然袭击。
秦栾华不知道是不是有所防备,洗澡用时比平常多了十几分钟,好不容易浴室门开了,柏萧刚看见个影子,就一手抓着绳子一头动手绑人,谁知道秦栾华这厮竟然是半蹲着的,柏萧手刚伸出去,就感觉下身突然一轻,被秦栾华抓着双腿扛到了肩上,整个人完全腾空状态。
等到了床边,秦栾华便把人一把扔了出去,顺便把碍眼的绳子给收缴了。
柏萧还没认输,手肘在床上一撑,起身后将站在床边的秦栾华拽得一个踉跄,趁其不备翻身到了上面,秦栾华自然不会束手就擒,两人在床上暗暗较着劲,一会你压制着我,一会我压制着你。
柏萧渐渐有些体力不支,秦栾华压制着他的力量极大,他怎么使劲都摆脱不了对方的桎梏,只要稍微一动,对方便会以强悍的力道反击。
眼看就要输了,柏萧突然将手摸进秦栾华睡衣里,牢牢抓紧某个起了反应的小东西,被他手一碰,那东西不禁又涨了两圈,柏萧就跟挟持了一个人质似的,一本正经道:“快下去,不然它性命不保!”
秦栾华呼吸粗重起来,显然被撩拨得受不了,盯着柏萧的眼底充斥着赤/裸/裸的欲/望及征服欲,凶悍得像要把人活生生吞入腹中。
连声音都哑了几分,“你明天还要拍戏。”
媳妇这么生猛,无时无刻不诱/惑他,缠着他一个劲的索要,也不想想自己明天还要拍戏。
唉,只能他多忍耐一下了,为了媳妇的身体,还是不能太宠着他,不能任他予取予求的。
秦栾华心里这样想,身体却有些不听使唤,黏着柏萧万般不情愿离开,最后还是他一咬牙一狠心,无比艰难的离柏萧稍微远了一点。
柏萧颇有些索然无味,“不做了?”
“你就不能忍一下?”媳妇怎么能这么饥/渴!
“你就能忍了?”柏萧瞥了秦栾华某处一眼,突然笑了起来,“不做就算了,不过用手总不耽误拍戏吧。”
秦栾华眼睛立刻发亮的盯着柏萧。
柏萧微微一笑,“求我啊,求我就帮你。”
秦栾华用行动代替了回答,他没求柏萧,但把人扑倒后用手弄了个彻底,柏萧在那事上满足了,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像只偷吃了蜜糖的馋嘴猫,慢条斯理的再度动手为秦栾华解决起来。
那晚两人都没提章铭,但柏萧却没人把这人忘了,联合之前接到章铭的电话以及他提及的内容,再加之秦栾华反常的反应,柏萧直觉他跟章铭之间发生过什么事,他估摸着绝不是好事,否则自己不能把这人忘得干干净净。
他再见到章铭就看对方颇不顺眼,说不清这种感觉来自于哪里,柏萧是不想跟章铭有太多牵扯的,但禁不住章铭总会来找他,柏萧觉得他提前知晓内情、做好准备,总好过到时候再一无所知处于被动状态。
他几乎下意识的就把章铭放在了对立的位置。
严岿然憋着一肚子的疑惑,这时烧得都快要炸掉了,好不容易总算等到柏萧的约见,其实也怪不得柏萧,他是真忙得抽不出时间,从领证到结婚再到紧锣密鼓的电影拍摄,他几乎都没能静下心来梳理发生过的事。
两人约在一间饭店包厢内,提前吩咐饭店服务员不用进来,严岿然大爷似的斜睨着柏萧,一副典型要兴师问罪的模样。
柏萧自知理亏,动手给严岿然倒了一杯茶。
严岿然接过茶杯,摸着杯壁又道:“太烫了。”
柏萧坐下,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