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洪虽身具八九玄功,可这白光来的突然,他又未多设防,当下身子一个趔趄,烛九阴见得机会,忙得长袖一甩,霎时间漫天血雨似刀,若倾盆大雨般,簌簌直下!
袁洪望之一眼,不退反进,身上青光大闪烁,出得一声龙吟,但见九条白龙飞起,血刀落之其上,便若泥牛入海,无得丝毫伤害!
“九龙璧!”烛九阴与无支祁为敌多时,自知晓九龙璧之厉,当下血拂尘一甩,直迎上去,袁洪心中火起,分身数十,各持金箍棒凌空便砸。
烛九阴眉眼一皱,顿起两道血光,顿将数多分身直扫而下,袁洪一棒直下,正被血拂尘一甩,砸落胸膛之上,当下身子一个趔趄,直将而下,烛九阴冷哼一声,手捻血滴子便射,却不想血滴子一出,便被得斜刺里一道黑光,直摄了去!
袁洪望得一喜,乃得嗔道:“你这蚊子,若来得再晚,怕老子猴毛都要被这厮烧干了!”
袁洪身具八九玄功,乃知造化之数,其修为虽只有金仙初阶,真实之力,却堪比玄仙下阶之人,若得如此,依烛九阴修为,早将之碾杀无形,蚊道人知晓此处,自不管袁洪言语,长剑一挑,直迎而去。
玄仙修为?玄仙修为可说圣人之下,第一修为,若此阶层之人,烛九阴皆得知晓,此间望蚊道人一眼,自是不敢大意,手起一道血光,其上日月显形,将身子正罩其中,便与蚊道人斗之一起。
袁洪见蚊道人前来,方才想起先前妲己之事,忙得回首去望,不料妲己与张帝辛两人皆得不见何处,心中暗得一慌,忙得起身去追……
却说妲己紧追张帝辛而去,两人一路狂奔。越上前行,越见明光削减,不得片刻功夫,便见得前方黑云密布。天幕之下,俱是一片漆黑,其中云气翻滚,肃杀之气极重。
张帝辛在前疾行,望得这般场景。便得缓行下来,但见一方紫石,其上蕴隐隐雷电之气,上书“四煞宫地,令行禁止”八方大字,未进此处,便觉煞气横贯,直吹得人脊骨发凉。
怨不得四煞宫乃是天庭禁地,却无人看守,原是有这般黑云做围。便在此时,张帝辛正见一道青光直追而来:“鬼谷子,哪里走!”
这妲己,怎是如此阴魂不散?张帝辛此时望之乃有一种哭笑不得之感,此真是打之不得,走之还不得,这便暗下摇头,长袖一甩,直进黑雾之中,妲己落得石碑之前。心中自是大恨,踌躇稍时,便得一咬银牙,紧随而入。
张帝辛进入云中。便觉脚下难行,四面腥风,好似刀刃一般,四面合围而下,毫无章法可言,直吹得人站立难稳。便是此般,却是黑云之中,最外一层。
此处黑云密布,莫说视力,便得仙识,都受不少困扰,且此中风刀锐利,若另行寻路,怕是方向难辩,直在这黑云之中,去了性命,此番无得妙法,怕只得迎风直破而入,张帝辛心念于此,这便提起仙力,往其内而走。
这罡风端得厉害,外围倒也罢了,越往其中走,越觉可怕,且不说四面风刀如刃,便得脚下凝滞,似被人在泥中一般,便每行一不,都需得耗费极大仙力,张帝辛平时虽得丹田之中,仙力充沛,可先行与烛九阴大战一番,损耗不少,又得妲己追杀一路,此番行之不久,便觉后继无力。
张帝辛暗下运气,将得丹田之中青、黑、金三色金丹与银色星云一同加速运转,此间循环,相生不熄,这才稍将压力轻减,便在此时,正见一人踩七彩云莲急急而至:“鬼……鬼谷子,今日国仇家恨,贫道必与你报来!”
妲己!张帝辛本想妲己知难而退,在得界碑处便停下,不想她这般执拗,真得不要命般,直追而来。
张帝辛乃得金仙修为,行至此处,都觉些许吃力,妲己修行不过少时,虽得真仙上阶修为,根基却是不稳,如此追来,已是耗费极大仙力,此番虽得言语报仇,却已似强弩之末。
“苏小……”张帝辛不想与妲己相争,这才一再躲闪,此番话未出口,便见得妲己手腕一挑,直将一朵七彩莲花直砸而来。
张帝辛忙将躲闪,七彩莲花正落黑云之中,顿起一身鸣响,但将黑云中炸出一道清明,妲己见一招不得,冷哼一声,手中挑了玄女剑直迎而来。
张帝辛见之无法,亦只得提了虎魄来战,但见:
金光飞扬,青光乱颤;金光飞扬,虎魄剑起舞似电,撩起四面华光,青光乱颤,玄女剑动起凌光,划出八方青痕,张帝辛脚步轻挪,苏妲己紧追不舍,这边剑来气起,那边云来光动,自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战得不亦乐乎!
妲己修为本就不济,如此交战,不得多时,额上便起细汗,乃得大喝一声,将得座下七彩云莲直砸出去,张帝辛望得真切,将虎魄剑一甩,直把莲台顺飞出去。
七彩云莲直没入黑云之中,但听一声轰响,道道威压似海中巨浪一般,直朝四面奔涌而出,妲己出得云莲,已是尽力,当下被所出威压,直轰飞出去,张帝辛心下大叫不好,忙得起身,将之一把拉住!
妲己目光出恨:“鬼谷子!莫道这般,我便会感激于你!”
女人真是一种令人费解动物,便与你有一点仇恨,再多回挽,都是假作慈悲,张帝辛见之冷哼一声,心中却不知为何,终生不忍,忙将玄元控水旗一挑,祭在身前,将两人围在其中。
玄元控水旗方立,便得风吼似雷,云动如电,漫天紫光大军压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