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光剑直下,却听得“嘭”一声脆响,凌光剑却若砍杀在铁石上一般,竟直直被弹飞出去!
瑶池金母望得吃惊,忙收素色云界旗来看,正见四上一只丈高灵龟,正是金灵圣母原形!
若寻常之物,被打出原形,便是身陨道消之时,这龟灵圣母却是此中异类,化作灵龟之貌,不但实力未受所损,反得防御力成倍提高,便得番天印都奈之不能如何,此般凌光剑自也是难于登天。
如此宫甲,瑶池金母见得也是皱眉,无奈之下,只得将长袖一甩,再向西王母杀去,无当圣母见之,忙得起身来阻,两人剑光彼走,处处凶险跌生,瑶池金母剑光如风,呼啸而起,舞得密不透风;无当圣母长剑如电,闪烁光辉,自得伶俐非常!
两人战得难解难分,便在此时,忙得一道白光直落,正砸瑶池金母肩上,金母便得一个趔趄,差将跌倒在地!
龟灵圣母大喝一声,手起日月珠再将砸来,瑶池金母忙将素色云界旗挡在身前,便起一层光幕,日月珠落之其上,仅见得光幕微颤,却不见旗防得破。
无当圣母、龟灵圣母二人知晓先天五行旗厉害,自不起身硬抗,只与瑶池金母纠缠,却不让之得尺寸之进!
三皇、西王母、多宝道人这边,此时已是水浪滔天,万丈巨浪冲天而起,水中玲珑,缓缓正现扶桑枝木,昊天望得心急,奈何被刑天、银灵子二人死死缠住,端得难以脱身。
西王母见得时机,忙得大喝一声:“来战!”
伏羲、神农、轩辕、多宝听令,手中八卦、神农尺、链彩、封妖锁直轰而下,水花四溅,遮天蔽日一般,轰杀而起,水幕忽散。但见扶桑树上,乃落凤皇、孔宣、黑凤、青鸾四人,手中乃持凤凰剑、斩妖剑、黑焰珠、青锋尺,四面相围。共同相持而上。
袁洪望得心切,忙得起身去迎,却不想扶桑木忽涨,顺势便有万丈余高,金箍棒根无下手之机!
西王母望之皱眉。昆仑镜一甩,正落一道白光,直透扶桑树上:“袁道友速依此而行,退开扶桑!”
袁洪得令,使法天相地之法,身子徒增百丈,背后生千百臂膀,手中各持利刃,直顺白光而下!
可扶桑能困住凤皇许久,又岂是普通之物。这边砍杀而下,那边又起层峦,杀之不尽,斩之不断,袁洪越得速快,扶桑树枝反生越快,如此砍杀一阵,非凡未及尺寸之进,反见扶桑木越积越厚!
袁洪见不是办法,只得摇身变。乃化青烟想钻入扶桑木中,去不想刚进数丈,此间便得燥热非常,忽得燃起黑色十六昧真火!
三昧真火修仙之人多有会之。六昧真火亦是长见,十二昧真火已是极品,十六昧真火,便得凤皇驾驭都得小心翼翼,此黑火一燃,便得渤海之水。瞬见化作白雾升腾,迷迷茫瞬间冲天而起!
袁洪虽得金仙修为,可也受不得十二昧真火撩烧,当下面色一红,急将凝水环护住身体,手起七星剑开路在前,直冲出扶桑树来!
伏羲、神农、轩辕、多宝道人准备不及,当下面前一红,差将跌落火中,镇元子望得真切,长袖一甩,手中正出一方八卦玲珑青扇,便得一甩,正将火势下往。
伏羲、多宝四人见得如此,忙得起身来退,西王母若非昊天镜护体,亦要吃这暗亏,张帝辛见此不由皱眉,暗道岱舆山封印果非同凡响,众人见岱舆山这般场景,亦是望得一惊,纷纷停手而起,观这无边黑火。
昊天上帝望此间望十数玄仙,心下倒吸一口凉气,如此多玄仙,便是自己相邀,都难邀请上来,不知何人这般手笔,将得天下玄仙皆聚此处,瑶池金母望得心惊,忙起身来过:“此事怕难善了,你我若不小心行事,此番怕是休矣。”
昊天上帝点头,低声道:“岱舆山事,可告之三位道友?”
见得瑶池金母点头,昊天这才放下心来,方要言语,正听得梵音大起,道道祥云铺天,此间乃落一人,面色沉黄,手持念珠,正是西方大圣--接引道人。
这边接引前来,又听得鼓乐声起,正见得赤橙黄绿青蓝紫七彩虹桥飞过,桥上正落一人,须发皆白,身着玉虚道袍,手持一柄如意,正是玉虚圣人--原始天尊。
原始方落,又听得仙鼓轻响,一丈高青牛踏步虚空,正落云霄此上,此上端坐一人,亦是须发皆白,头竖一道白玉发髻,手中轻摇芭蕉扇,乃是人教圣人——太上老君。
昊天见得大喜,忙得起身去拜:“弟子昊天,见过众位师长。”
昊天上帝未登天位之前,乃是鸿钧门童,与太上、原始虽得同出一脉,却非入门之徒,自要谦称一声子弟,尊道一声师长。
寻常一位圣人都难以得见,如此一出,却出得三位,张帝辛本算,岱舆山之行,最多不过原始天尊一人,不想如此便来了三位,暗道端得棘手,众人见圣人至此,忙得跪拜行礼。
镇元子、西王母、伏羲、神农、轩辕六人皆得阶位护持,自是不用跪拜,不过也须上前,道上一声道兄。
太上老君望众人乃在意料之中,却不想镇元子还出此处,这便道:“此番杀劫已起,天下大乱,灾祸甚重,师弟还不回天地山好生修行,莫要沾染了这番因果。”
镇元子听之点头,稽首道:“贫道在天地山待得久了,闲来出此走走,不想此间却遇师兄,心中着实欢喜。”
太上老君听此,自知镇元子不意离去,当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