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航道人回得营中,将鬼谷子、金灵圣母皆亡之事告知,姜子牙闻之大喜,尽起西周并南地军马,分三路直攻汜水关,汜水关中一无修士,二少兵马,不得半日功夫,便行大败,韩荣身陨乱军之中。
当日夜中,姜子牙便遣人将此间捷报传回西周,姬发闻之大喜,特遣姬度(姬昌五子,姬发亲弟)、姬武(姬昌七子,姬发亲弟)慰劳三军,以全君礼。
“一战得胜,此后西周军,自可一往无前,直取朝歌!”姬发顺势而想,自是欢喜非常,“来人摆宴,邀德妃、淑妃二位娘娘侍驾!”
自太姒身陨,姜子牙出征,姬发在西岐城中可是乐得逍遥,前番商青君将青玉唤来,更是遂了他的心愿,欣喜之下,便将两人封妃子位,两人倒也好生手段,原本乌烟瘴气后宫,不得五日便得安稳下来,姬发心下,对两人更是难舍难分。
不多时,侍人匆匆而来,其后却只跟青玉之人,姬发望得皱眉,忙道:“爱妃如何独自前来,青君去了何处?”
一听商青君之名,青玉面上不由得露出些许愁容,轻咬嘴角,却又将话咽了下去,姬发心头一颤,紧张道:“玉儿,青君到底出了何事?你这模样,着实让我心急啊!”
青玉不欲言语,乃得扭头便走,姬发忙得将之揽住:“玉儿,玉儿!到底出了何事,你倒是与我来说啊!”
“这……这……”青玉见姬发问得甚紧,为难道,“青君姐姐不许玉儿告诉相爷,可此番不告,怕……怕是姐姐的性命难保……”
商青君甚得姬发宠爱,便是青玉至此,心中爱怜亦未少上一分,听得商青君有性命之危,姬发更得心急:“玉儿你我夫妻共体。如何不能说来,说吧,说吧,有何事情。自由本侯一力担着。”
“要……要是姐姐怪罪,侯爷……侯爷可不要言是玉儿说的这般事情。”青玉皱眉道,深呼一口大气,方才道,“侯爷不知。玉儿能上西昆仑学法,乃得青君姐姐的恩赐,我两人自幼便在丞相府为伴,那一日师尊前来,见青君姐姐生得聪慧,便要收姐姐为徒,可姐姐生来体弱,如何能经收得起修炼洗筋之苦,是一无缘修仙。”
“青君姐姐虽无仙缘,却跪拜恩师。求将玉儿带走,这才有了今天的青玉。”青玉言道此处,眼中更含泪花,“可怜青君姐姐,未得仙缘,此番又离朝歌,如此商容伯伯成疾,这心痛之疾,又得犯了上来!若……若是青君姐姐有个三长两短,玉儿……玉儿也便不活了。虽青君姐姐而去,也省得姐姐路上寂寞……”
青玉言至此处,乃得眼眉一红,竟是嘤嘤哭了起来。姬发忙得起身安慰:“这……这……平日我只道青君贤惠,不……不想青君还有这般旧疾,此乃我的过错,我的过错啊!”
“哼!自是你的过错!”青玉轻哼一声道,“姐姐怕侯爷担忧,如何敢将此事告知!侯爷你是好。寻常日里只顾得整理朝政,便……便将青君姐姐好生冷落,玉儿……玉儿见得,心中着实心寒,想我等背井离乡来到此处,福缘未得,便那夫君,也……也不是自己所有,我……我姐妹生得命苦啊!”
姬发心下一软,如何还听得青玉如此言语,急忙赔礼:“玉儿休急,玉儿休急,待……待得寻到空闲,本侯……本侯自好生陪你姐妹二人解闷,眼下青君的病要紧,我这便遣太医去看。”
商青君乃得姬发宠幸,众太医至此看病,自是快得非常,不多时,便起数十人跪拜德妃殿外,依此进宫探病,便是这般,众人出来亦是面露难色,不知德妃娘娘所患何疾。
姬发见商青君面色惨白,气息微弱,心中如何能忍,一怒之下,便要将众太医推出斩首,商青君听之忙道:“侯……侯爷,此乃臣妾旧疾,如何怨得到众位太医,侯……侯爷还是让他们下去吧。”
姬发见商青君求情,只得放众太医离去:“爱妃啊!你如何患得如此恶疾,若无你,本……本侯将如何是好啊!”
商青君面色青白,忙得将姬发抱住,眼中含泪道:“臣……臣妾缘薄,不得适逢侯爷,若……若得来生,在行好好适……”
商青君话为说完,身子却是一软,直倒在床榻之上,姬发望得大急,忙道:“青君!青君!”
青玉忙得向前,一手掐住商青君脉搏,手中青光大闪,正入商青君脉络之中:“侯爷且退,玉儿设法护住青君姐姐心神。”
姬发不通修炼之道,方才又探得商青君气息全无,如何还敢逗留,忙得起身出内房去,待得三个时辰之后,才见得青玉一脸苍白,全身已被汗水浸透出来,姬发心忧商青君安危,忙得道:“玉儿,你乃是修士,也无得办法来救青君么?”
“这……”青玉听得一愣,望一眼房内白帐,这才叹息一口道,“办法倒是有一个,就是……就是不知道如何与侯爷来讲。”
“有法子便好!有法子便好啊!”姬发大喜,忙得道,“你且说来,何种办法,何种办法啊?”
青玉面露难色,良久方才言道:“青君姐姐所祸之疾,乃是先天之极,若得医治,乃需先天之物来医。”
姬发听之点头,忙道:“何种办法,玉儿你且说来啊,只要西周有的,本侯便得如何也与你找来!”
“玉儿在西昆仑修行之时,便心念青君姐姐旧疾,那时乃得无根水、冰上露、冰山莲、寒霜玉为方炼药,此番虽得炼成,却……却少得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