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此间,老丞相又陨了不少名声。”张帝辛笑道,“三弟,你且去准备一番,丞相之女出嫁,自要好好准备一番。”
袁洪闻言,自起身离去,商容却是面露愧意,急忙跪道:“老臣尚谢陛下庇护小女之恩,如何会在乎那等虚名,陛下此言着实折煞老臣。”
张帝辛大笑,这便将商容扶起:“老丞相无需多礼,日后朝中之事,还需老丞相多多劳心。”
是夜,散宜生忙粮足,大军不可轻动……
翌日,散宜生自往丞相府中领亲,丞相商容自是不允,却被黄飞虎领人直他拦下,当日午时,西岐结亲阵嫁,自出朝歌西门而去,粮草等一应彩礼,亦在同时充如朝歌城中。
散宜生一路上思商容悲戚形貌,心中端得欢喜,商容啊,商容,你为殷商三代老臣又能如何,你不怕西岐军,天子却怕,你不嫁女儿,天子却嫁,为人臣子啊,还是知趣一点为好……
散宜生正想此时,商容却正与亲女在后园之中散步,最高兴之人莫属张帝辛,此间不但让姬发领走“妲己”,自己又得粮草,果真一事双得。 张帝辛心情大好,这日早朝自也上得欢喜,便在此时,忽得高明、高觉急匆匆入得殿内:“闻太师不敌东夷九部,损兵折将,现已退回东鲁凤凰城(东鲁都城)!”
张帝辛一听此言,端得一惊,闻太师出军,能人异士不计其数,修炼之人便有张桂芳、张奎、高兰英,能征善战之人更有邓九公、黄明、周济、吉立等三十余员大将,无论常规作战亦是异人法事,皆有不少胜算,如何会败?
若说天子乃殷商首脑,那闻太师便是殷商脊梁。闻仲三朝老臣,历上下数百余战,未曾一败,如今听得高明、高觉一言议论之声顿起!
“一派胡言!你两人身在朝歌如何知东地之事!”赵启听之便恼。“此乃军国终事,岂容你两人胡言!”
“混账!闻太师何等人物,如何会败,你两人休要危言耸听!”梅伯急在一旁附和。
便比干、商容听之,都不由皱眉:“此乃大事。陛下不可大意,需得探听清楚,才可出兵。”
费仲知晓天子只能,又见高明、高觉不似谎报之言,急忙起身道:“此乃大事,若待败闻前来,怕东鲁已破,俗说万事宜早不宜迟,陛下还需造作断绝,遣大军前往接应!”
“费仲。你怎知军中之事!大军一行,便是数万粮草,朝歌如何耗费得起!”
“你身为御史,不思节俭,反乐兴兵事,真道皇叔、丞相之谋,不及你一人?”
“陛下,此间事情还需从长计议,若……”
依高明、高觉只能,此事断不会有假。张帝辛听得众人议论,端得大怒道:“混账!朝堂之上,如此言语,成何体统!”
众人见天子发怒。皆不敢言,高明这才道:“败军斥候至龙德殿外,此事陛下还需早做定夺。”
高明话音刚落,便见一人急冲如殿内:“报,陛下!太师军败,一战折邓九公、黄明、周纪十数员大将。张桂芳、姜文焕二位将军亦身受重伤,一去三十万人马,只剩半数,现已退至凤皇城内,请陛下速速派军来援!”
斥候言语一落,众人皆面露惊色,张帝辛虽早之如此,亦不想折损如此之大,不由吸一口冷气,此间大败,绝非寻常,东夷、平灵王一方,必有高深修士才会至此。
张帝辛深吸一口气,稍稍稳住心神:“东夷反商,大逆谋上,为天不敬,为臣不肖,为民不义!此等不敬、不肖、不义之徒,天下人得而诛之,寡人御驾东征,以除此祸,解我商民疾苦!”
“陛下乃万金之躯,如何能亲赴险地!”商容一听陛下御驾东征,顿起反对之声!
一众大臣亦以天子位重,身系天下福泽来阻,费仲听得此言,却在一旁不言,依此前之事,若天子注意已定,便凭先皇在世,也不会更改,如此再生反音,全然是自找忤逆君意。
果不其然,张帝辛一锤定音,将一众反对之音压下,当即下令,黄飞虎整合朝歌军马十万,遣为先锋大将,袁洪、哪吒、殷洪各封将军,随他起兵共行!
天子、御弟、太子亲赴战场,众人一听,更是不允,此间若是军败,皇家香火一战全无,当可如何是好!
费仲亦是听得一身冷汗,直跪道:“三太子年幼,不宜随军而行,臣子斗胆,求陛下教三太子留此理政!”
商容、比干闻言,亦言如此,众臣苦苦相求,张帝辛推辞一阵,这便答应下来,只不过,此间留人,却不是哪吒年纪尚小,而是朝歌无人,他始终难以放心。
巫风、巫雷二人,自留宫中,暗保姜文蔷等人,至于殷洪,此人自殷郊被斩之后,便收敛许多,张帝辛对之却依旧放心不下,权且带在身边,此事一定,黄飞虎自急去整军。
是夜,张帝辛特召比干、商容、费仲、常昊、吴龙好生交代一番,却是哪吒,一听在朝歌监国,闹得不行,张帝辛废了少话语,才将其安稳下来。
翌日,圣旨得下,天子东征,三太子哪吒代为监国,皇叔比干、丞相商容理国,杨任暂领宫中军务,费仲、姜子牙主管粮草后援。
宫中事交代完毕,黄飞虎为先锋大将,朱子真(猪精)杨显(羊精)戴礼(狗精)金大升(牛精)为辅,袁洪为齐天将军自领后军,殷郊、武吉为殿前护军,并提高明、高觉左右军师,张帝辛做帅,起兵三十万,浩浩汤汤直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