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寇仲徐子陵也是冲入马队中,左冲右杀,敌骑也是拿他们毫无办法,被他们杀的乱作一团。
武潇一边掠去,一边狂笑道“寇哥,你们慢哩!”
寇仲和徐子陵跃离敌骑,向竟陵城门奔去。
寇仲一边飞掠,一边喊道“不行,到了城里,小潇你一定要教我你那掌法!实在是太帅了!在这军阵中一扫一大片,摧枯拉朽!收人命像割麦子一样!”
武潇哈哈一笑吼道“没问题!寇哥想学,小弟自然奉上!”
三人终是在城门外百丈许初会合。
敌骑重整阵脚,又狂追而来。
先前入城的商秀珣焦急登上城墙观望,骤然大叫“小心”
当先追来的敌骑射出十多枝劲箭。
武潇喝道“还真是记吃不记打!着!”回身又是两条金龙咆哮着游出,倒卷箭矢撞向敌骑,再次人仰马翻。
接连使出这颇好真气的掌法,武潇也是一阵气虚。连忙转身飞掠!
还好这一会的功夫,他们又掠出了数十丈。城上守军将士放出箭石,射翻砸到一片,敌骑硬生生被迫得退了回去。
三人终是登上吊桥,奔入城门,再又惹来震天的呐喊喝彩。
众人立在城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江淮军退回木寨,这才松了一口气。
钱云不知道武潇他们三人的身份,只当是商秀珣手下的猛将,恭敬的说道“真想不到场主忽然凤驾光临,当日闻知四大寇联手攻打牧场,敝庄主还想出兵往援,却因江淮军犯境,才被迫打消此意。”
商秀珣等人听得面面相觑,明明是独霸山庄遣人求援,为何会不知道飞马牧场要来?
武潇皱眉道“难道不是方泽滔派人去飞马牧场求援的吗?”
钱云听到对方直呼庄主的名字,也是有些不喜,不过看在商秀珣的面子上还是忍了下来,眉头微微一皱说道“庄主从未派人去过飞马牧场,何况我们一贯是以飞鸽传书互通信息,何须遣人求援。”
武潇刚想继续追问却被看出钱云不喜的寇仲拦了下来,梁治也是接过话去头问道“钱将军,前些日子飞马牧场来了一个叫贾良的人手持贵庄主画押盖印的亲笔信来向飞马牧场求援,我们场主这次赶来!”
钱云终是色变道“末将从没有听庄主提过,更不认识什么叫贾良的人!”
寇仲和徐子陵对看一眼,心里明了肯定是婠婠在从中捣鬼!
商秀珣淡淡道“方庄主呢?”
钱云道“末将已遣人通知庄主,该快来了!”
寇仲插言道“我们立即去拜会方庄主,请钱兄派人领路。”
钱云有点不好意思,抱拳道“还未请教三位大名。”
商秀珣压低声音道“他是寇仲,这位是徐子陵,这位是武潇。”
钱云脸色骤变,往后急退两步,戒备的看着寇仲和徐子陵,拔出佩剑大喝道“原来是你们两人,庄主有令,杀无赦!”
商秀珣等人无不愕然以对。
钱云身旁十多名亲随将领中,有一半人掣出兵器,另一半人犹豫未决。
商秀珣亦是“铮”的一声拔剑在手,怒叱道“谁敢动手,我就杀谁!”
还没打够的武潇刚想动手就被寇仲和徐子陵挡住去路,对着武潇微微摇头。
商鹏、商鹤左右把商秀珣护着,梁治许扬等人也是纷纷取出兵器,结阵对峙。
其他守城兵士均被这一幕弄的一头雾水,不知如何是好。
僵持的局面中,寇仲一震长笑,顿时把所有人的眼光吸引到了他的身上。
寇仲一手捧腹,一手按着武潇的肩头,大声笑道“小陵啊!真是笑死我了,方庄主不知是不是还有另一个绰号叫糊涂虫,竟给阴癸派的妖女婠婠弄的乱了手脚,先是断送了自己亲弟的性命,又杀了自己手下头号猛将,更给她盗取符印冒名写信布下陷阱,现在还要视友为敌,硬是要杀死我们两大好人,你说是不是好笑!”
钱云脸色一阵红,又一阵白,暴喝道“竟敢诬陷婠婠夫人...我...”
商秀珣长剑指向他的胸膛,截断他的话娇叱道“闭嘴,现今杜伏威大军就在城外,内还有妖女当道,你这糊涂虫不但不晓得忠言谏主,还要先来个和我们自相残杀,哼!若我们拂袖而去,看你们如何收场!”
武潇不屑的看着钱云,要不是徐子陵和寇仲拦住,早就将他拿下,押到方泽滔面前对质。不过毕竟自己只是帮忙的,决断之事也不好越俎代庖。
寇仲打量着钱云,笑道“钱将军不是也迷上了那阴癸派的妖女吧!”
钱云一时无言以对。他身后走出一个年纪约六十的老将,肃容道“寇爷口口声声说婠婠夫人乃是阴癸派妖女,不知有何凭据呢?”
武潇冷哼一声道“只凭你们此时对盟友拔刀相向,便知那女人有多妖邪!有脑子的人都该知道此时与我们翻脸会有什么后果!”
独霸山庄拔刀相向的一众人等都是有些面赤,武潇这一说将他们都归入了没脑子的人里面,商秀珣也是瞪了他一眼,若不是双方斗还算冷静,怕是他这一句话就惹出祸来!
徐子陵连忙出言道“只要让我们与婠婠对质,自可真相大白,强将军不是连这也办不到吧!”
梁治笑道“若妄动干戈,徒令亲者痛仇者快,钱将军可要思量清楚!”
钱云左右人等,大多点头表示赞同。
钱云颓然垂下长剑,叹道“既然有场主为他们二人出头,小将亦难以做主,惟有待庄主定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