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志鸿故意拿“齐人之福”来刺激莲儿,可是莲儿却也有话回击他,说那个齐国人守着俩老婆,却不思进取,每天从坟地里偷吃别人祭祀给死人的东西,回来还吹嘘自己的富贵朋友请他吃饭。
这一下秦志鸿可是小觑了莲儿了,其实莲儿从小没读过书,这故事是以前于清水跟朱红灯闲聊时自己听听他们说的。
莲儿忽然问道:“这成家公子说他是拳民,你说他是谁的人?”
秦志鸿想了想道:“我哪知道,表叔还有几位头领的人马行动分散,只有巨大的事情才会统一行动,如果让我猜的话,我觉得应该是王立言兄弟的人,因为他就是gt县人。”
莲儿想了想,也表示同意,于是她说道:“不行,我明天得亲自去一趟县城,去找找王立言师兄,看看他在不在gt,把他叫来最好,如果我们擅自处理,如果对方人多势众反而不好对付,会吃亏,就算对付得了,背着王师兄这么做也不好。”
秦志鸿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于是说道:“我明天也陪你一起去吧。”
莲儿说道:“不用,你在这好好守着杨家,等我回来就行。”
秦志鸿见莲儿不同意自己跟着,于是嘿嘿笑道:“那好吧,我明天就找子仪聊会天,等你回来。”
莲儿不禁一愣,心想,这小子现在还惦记着杨家千金,于是说道:“你要跟着也行,但是得听我指挥。”
二人计定,一夜无事,虽说秦志鸿打赌赢了,可以在床上睡一晚,不过让莲儿真睡地上也于心不忍,于是就要主动睡在地上,莲儿见秦志鸿如此心疼自己,倒也是十分感激,于是二人也就着衣挤在一起凑活着睡了。
不过秦志鸿自小喜欢一个人睡一张大床,而且喜欢摆开一个“大”字,要么仰面朝天,打着鼾,算作一个正楷的“大”字了;要么趴着,头向一侧歪着,这个时候就不会打鼾了,算是一个行书的“大”字。
而杨家的这间屋子里的床虽说也比较大,但是外围有隔板,属于那种比较讲究的家具,不像在本明和尚和师傅那里,偌大的土炕上随便打滚。所以秦志鸿翻起身来总是被隔板挡住,于是就朝莲儿那边翻,会不自觉地把手搭在莲儿的被子上。起初莲儿觉得这家伙睡觉也不老实,于是就把他的手给拿开,但是久而久之,才知道是秦志鸿睡梦中不自觉地行为,于是醒来自己害羞也不会再提。但是时间一长,她倒也习惯了,有时莲儿自己在睡梦中如果没有人把手搭过来,反而睡不着了。——看来夫妻经过实习期再转正还是有好处的。
第二天,二人辞别杨家,说出去办点事情,当天回来,就前往gt县城去了。
秦志鸿路上告诉莲儿,偌大的gt县城,怎么找到王立言,莲儿说自己以前来过王师兄的武场,而上次打击徐家楼,只有朱红灯出面,而且官府又没抓到什么人,其余头领官府应该都不知晓,所以王立言这次应该还是在那里。
果然,经过繁华闹市之后,在一处比较深的巷子里面,找到了王立言的宅邸。莲儿推门便进,看门的一个仆人刚要问来人是谁,要来找谁,见一看是莲儿,急忙回头喊道:
“大爷,莲儿姑娘来了!”
屋门的帘子一开,果然是王立言本人。秦志鸿仔细看了看这宅子,心想,看来这货比货得扔啊,期初到了本明和尚的宅子,觉得已经够大够好的,可是跟杨家那种书香门第比起来简直就不可同日而语了;而徐家楼虽说柴老爷也是富户,又是读书人,但毕竟穷乡僻壤,跟jn府,gt县城里面的普通住户差不多,而且房子取材多事当地的石料,很少见到青砖琉璃瓦;至于这王立言的院落,最是寒碜的了,应该与柴家楼的差不多,心想,虽在闹市之中,可主人是个不太讲究的练武之人,也自不会去考虑房屋的观赏与舒适了,门前平淡无奇,连灯笼都没有,而正屋的帘子也是普通的灰布制作,不像杨家,用上好的丝绸点缀裹边。
略微聊了近况,莲儿也不避讳,直接坦言道:
“王师兄,进来队伍发展得怎么样啊?”
王立言哈哈一笑,说道:“新近朱师兄有在各地打击了洋教堂,名声正旺,我这也是收了不少门徒。”
莲儿也笑了笑道:“可我从赵师叔那里南下,路过您这,怎么见到有人冒用我们义和拳的名义欺压良善,我当时想要管上一管,可是后来一想,如果不是王师兄的人,也就最好,可是万一是王师兄您的手下,我就有点越俎代庖的意思了,还得请师哥您自己看着办啊。”
王立言一听,又哈哈一笑道:“我说莲儿,你这个小丫头骗子,跟着我这秦志鸿老弟呆的时间长了,说话怎么我也听不懂了,什么越什么庖啊?”
秦志鸿不禁也笑了,于是也就仔仔细细地把与莲儿在县城外十里屯的地方遇到的事情跟王立言说了一遍。王立言一听,大骂道:“也不知道他娘的谁吃了豹子胆,敢在我们身上抹黑,走跟我去看看!”
莲儿急忙说道:“师兄,不必着急啊……”
王立言立刻打断说话道:“莲儿,你不知道,我王立言最讨厌这种无耻的小人,借着别人的威风欺压良善,再者,这也是毁咱们啊,将来百姓会怎么想?”
二人也执拗不过,没想的这王师兄竟是如此一个嫉恶如仇的人,于是也就跟着他,带着几十个好手一起赶往十里屯。
不到中午,大家就到了十里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