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箫也笑着说道:“今天只在打扰您太久了,但是这盘棋却还没有下完,这样吧,今天聊了这么多,我们都累了,就不在下了,但是我们的对局先放在这里。明天一早我来找大师您,一起把这盘下完如何?”
觉慧大师看了看棋局,说道:“秦箫小友,这盘棋局。我已经看出小友这段时间棋力大增,如果再假以时日,老衲一辈子在棋上的造诣,恐怕也对付不了你了。不过单从这局来看,我执黑。已经将你的白子各处分割包围,虽然秦箫小友你一直不注重一隅的得失,但是从全局的造势,也一直被老衲压制着,恐怕不会有什么胜算了。”
觉慧大师说这话十分有水准,先是从实际的年龄了棋力的对比上说自己棋艺虽高但是年纪已长,而你却有日此棋力,将来是下不过秦箫你的。但是话锋一转,又说道这局棋,自己是占尽优势。你是不会赢的,可以说是既达到目的,又不是礼节。
秦箫也佩服觉慧大师的说话水准,于是也笑着道:“这句是肯定要输的了,但是我很想知道这次能出给大师您几个子,上次对弈,我输得实在惨不忍睹,所以一直抽空研习,这次就想知道我秦箫能不能守住这东南一隅,如果能守住。就算是有长进了,如果能少输几个子,那更是感到满足了。”
觉慧大师此时才听出,原来秦箫刚才说他不再让自己去出庭作证。原来只不过是吧希望压倒这盘棋上,这样既不得罪自己,有保留了希望。觉慧大师想到这里,也就笑着说道:
“好吧,明天一早小友你过来找我,我吧这残局留着。明天我们一大早,趁着耳清目明,思路清晰,把这盘下完,看看结果如何,是不是能达到你的目的。”
秦箫也听出觉慧大师是一语双关,于是也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自己也觉得希望大增,于是就告辞出了觉慧大师禅房书室。
苏小曼和秦箫出来之后,在路上小曼就说道:“明天一大早我们要赶回去开庭的,你这怎么又约上棋局了?你疯了!”
秦箫诡异地笑着说道:“我没疯,你拿着这本书,就足够打赢这场官司,我还去什么?明天你跟洛川直接走就行,我留下来,下完再去,如果提前可以下完的话,我就回去听听宣判就行了。”
苏小曼知道,这次即便是自己去开庭,只要拿着这本《青囊遗录》,可以确保万无一失,所以秦箫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自己也懒得问了。看了看天,已经是中午时分,于是秦箫就打电话给其他的同伴,到山下集合,把晚上聚会的东西搬到山上,准备吃饭。
几个僧人带着秦箫下了北山,然后朝南山的僧舍和旅馆走去,秦箫和几个同伴回到了车旁集合,然后一一把包裹带上,一起到南山的住处去。
由于白天寺庙的游人有点多,所以他们没有直接大摆宴席,而是在南山的小饭馆随便吃了点。
洛川却在期间为秦箫道:“秦箫,这次感觉怎么样?”
秦箫不解道:“你说什么怎么样?这次游玩吗?”
洛川不高兴地说道:“你少来,你以为你跟苏小曼一起去我会以为是去游玩啊,你去找那个主持,找到什么证据了吗?”
秦箫知道洛川这一上午可定也是没闲着,一直关心自己的进展情况,于是说道:“这个你还是问你的顾问律师。”
苏小曼边吃饭边说道:“当然找到证据了,不过我什么也没干,就听着秦箫跟这个老和尚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不过倒是最后说的这个老和尚交出了《青囊遗录》。”
说着苏小曼把《青囊遗录》拿了出来,交给了洛川,洛川看了看这书,又看了看埋头吃饭的秦箫和苏小曼,立刻抬起头兴奋地说道:
“服务员,那点啤酒来!”
秦箫正皱着眉头思考呢,见洛川要跟他喝酒,于是说道:“大中午的喝什么酒啊?”
洛川笑着道:“这么大的证据,你找到了,我们不该喝点吗?少卿,过来一起满上!”
许少卿见到秦箫依旧愁眉不展,说道:“秦箫,这都办妥了,你们家的秘方也找到了,你还寻思什么呢?”
苏小曼说道:“他呀,觉得不过瘾,要找到不让张家生产外方药的证据。”
洛川笑道:“这个就行了,我觉得这样就能让张家完了,没必要直接弄他个死挺挺的。”
马晓溪一上午游玩地确实过瘾,所以中午饿得要命,也就没有跟大家插科打诨,这会儿见秦箫在这装深沉,也就故意说道:
“秦箫,你就老老实实的吧,你还能赢得官司就不错了,还想什么呢?难道你想反诉不成?”
秦箫立刻抬起头来,说道:“对啊,我们何不再自后反诉张家?就说他们侵权!”
苏小曼不禁纳闷道:“反诉什么?你有证据?反正我知道觉慧大师不肯出庭作证。”
秦箫说道:“其实我之前就料到他会这么做,要不他就不是孟海昌,也不会是现在的觉慧大师了。不过我有个方法,只不过这样做能不能成功,还有,我这样直接做,到底好不好。”
洛川不解道:“做什么?”
秦箫笑了笑,说道:“我让孟凡把谢云海老人带来了,我想这样让他替我说说话。”
苏小曼说道:“我觉得不可能,毕竟我们不知道现在觉慧大师还能不能听进去谢云海老人的话不。”
秦箫不做过多解释,说道:“反正明天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