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唯一的问题是没有患者进行试药,一般新药的生产试药到临床上找相应病变的患者,获得知情同意之后进行双盲法试药的,然后去的各项数据,以及药品特性。但是廖凯知道这样等于将他偷窥秦家药方的事情公之于众,所以是决计不能找医院或者科研实验室的,还是得自己来,于是他便在自己身上人为制造伤口。用自己配制的内方药和从张家买来的外方药给自己服用来试药。
实验结果的正确性本来是要满足一个可重复性的,就是无论做多少次,结果必须一致才行。所以按照正确的科学观点,廖凯见到鸽子没有问题。也应该再去实验几次,确认结果才行。但是他发现这些鸽子是自己买的十几只鸽子最后的三只了,自己已经失败了三次,这次成功,他觉得应该没有问题。毕竟自己在大学时候化学操作和实验是最棒的,这种自负加上考虑到经济条件,觉得再去花钱买鸽子来试药有些多此一举。
于是,自己就在晚上,在自己的伤口上外服上张家的外敷药和自己配制的内服药,便去睡下了。
但是,第二天早上,廖凯再也没有醒来。
由于死因蹊跷,死者廖凯思的情状和体态奇怪可怖,于是家人立刻报了警。经过现场勘察和法医学鉴定。廖凯死的时候,出现角弓反张,就是身体的伸屈肌强直,尸检结果也显示是番木鳖碱中毒死亡。
秦羽汉知道廖凯中毒死亡后,就已经大体明白了原因,一定似乎他暗地里偷偷配制七灵花散,然后自己亲自试药,最后中毒死亡。许建华听说后也来问秦羽汉,许建华还没来的及张口,秦羽汉就点了点头。许建华说道:
“秦叔那怎么办,警察已经开始调查,不会到时候说是我们害廖凯的吧?”
秦羽汉沉默了片刻,说道:“该来的总得来。不过我也没想到廖凯他会自己有这种念头,虽说他是咎由自取,但是也是我有了邪念的原因,作为一个医者,真是莫大的罪过啊。”
许建华安慰道:“秦叔,你别自责。我觉得这事根本和我们无关,我们当初的想法就是想让他回去告诉他的主子张正国,药方有很大的风险,张正国拿到方子之后,肯定会找自己人在自己公司的实验室里倒腾半年,最后明白了也就老实了,没想到廖凯也是个见利忘义的人,居然想到了独吞,瞒着张正国自己捣鼓起来。”
秦羽汉仿佛没有听见,只是瘫坐在椅子上,不说话,许建华见自己说不动老爷子,而秦伟又毫不知情,也就告辞出去了。
但是事情果真来的太快了,这天早上,瑞泽堂刚刚开门,几个警察就来到了瑞泽堂,说有事情要询问秦羽汉。
秦羽汉知道,总算是来了,于是把几个警察请进了会客室。为首的警察嘱咐手下做好记录,然后也就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请问,您是秦羽汉先生是吗?”
秦羽汉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我是。”
警察接着说道:“我们有些情况需要向您了解,希望您如实回答,帮助我们找到真相,我可以开始问您了吗?”
秦羽汉接着坦然道:“一定配合,有什么尽管问,我一定如实相告。”
但是正在此时,秦伟得知父亲被警方闻讯,便急忙赶来,也没敲门就直接走进了屋里,许建华本想拦住他,但是一想,即便拦住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反而会增加他的疑虑,于是也就没有拦着他。
秦羽汉见儿子也不敲门就进来了,怒斥道:“你进来干什么?我让你进来了吗?”
秦伟也不管父亲的怒喝,问道:“爹,是不是来调查师弟廖凯的死因的?是不是和七灵花散有关?”
秦羽汉不仅怒道:“是也好,不是也好,政府的同志自然会查出真相,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要配合警察同志找到真正的原因,你先出去,我没事的。”说这话时,秦羽汉也不在恼怒儿子,而是表现地机器淡定从容,秦伟见状,虽说自己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也心中一宽,从屋里出来,然后把门关上静静地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