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父子已经将“瑞泽堂”重新开了起来,许建华也辞职回来帮着料理店里的事情,果然一开张,生意就极其好,这让秦羽汉也喜出望外,他没想到到秦家的名声和信誉过了这么久依旧不变。
而这一天是周末,许建华却把刘文青领了过来,刘文青虽说不懂医药,但是也愿意帮着秦家忙活,慢慢地学。而秦羽汉也早就看出这姑娘跟秦伟有情谊,所以老两口也不愿让她干重货累活,只是让她干些记记账的活路,而且也故意留给她单独与秦伟在一起的机会。
至于许建华,也知道识趣,说今天有事,就不再店里忙活了,就告辞了。
其实许建华这个周末跟刘文青说让她去秦伟家玩,本身就是“调虎离山”,故意让她不要回家,因为他还有一件大事要去做,而且不能让秦伟跟刘文青知道。
张正国前一天晚上就已经会到了河东村的老宅,此时正等着许建华呢,而此刻,许建华一进他的家门,他就急不可耐地问清了情况。许建华笑着说道:
“一切办妥了,刘文青就在秦伟家,这次我正好可以去南石村去见他父母了。”
于是也不耽搁,许建华就拿着张正国精心准备的礼品,去了南石村。
南石村在黛溪河的西面,过了河上的桥,再走个三四里就到了,许建华上学的时候也曾经送过刘文青回家,所以知道她的家的位置,轻车熟路就进去了。
刘家是南石村比较富裕的一家,老两口也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就是刘文青,小女儿叫刘文菁,其实在当年他们毕业的时候,正好赶上刘文菁到南北寺中学就读,所以也就没有见过。
刚一进门,刘母也不认识许建华,所以许建华就直接自报家门,说是刘文青的同学,刘母见识大女儿的同学,也就急忙把许建华请进北屋坐下,又是削水果,又是沏茶水。
不久刘文青的父亲也回来了,而妹妹刘文菁此时也在家,见是姐姐的同学,也就再不掺和,回里屋去了。
刘父说道:“小伙子,你叫许建华是吧?”
许建华急忙起身答道:“大伯,对啊,我叫许建华,是文青的高中同学,这次来找他有事的,可惜没见着。”
刘父刘母见许建华带了不少东西来,也不知道是找文青什么事情,于是刘父说道:
“按理说这闺女周末也该回来的,保不齐是学校有什么活动,临时回不来了。”
许建华笑着道:“那……那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许建华故意扭扭捏捏,刘父刘母却却早已猜个八九不离十,肯定这小伙子看上了自己的闺女,见了他老两口又不好意思说。而老两口本来也对刘文青的终身大事十分挠头,其实自己家门槛算是被媒人踩破了,隔三差五就有人上来说亲,但是女儿刘文青就是不同意,连对方的面都不见,老人问起,她也不说什么原因,于是也就以为是刘文青有中意的人,这次见到许建华,自然而然老两口就往这方面想了。
而许建华也揣摩出了老两口的心思,于是就说道:“叔叔阿姨,其实吧,我跟文青还有几个同学,都很要好,这次来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我这次就是要跟二老提亲的。”
二老顿时有点懵,他见过媒人提亲的不少,父母亲自来的也有,但是没见过小伙子这么前卫,直接上门的,但是老人家爷爷不好说什么,许建华就接着道:
“其实我们有个同班同学叫张正国,跟文青也是同学,就是在县城开医药公司的张家的老板。本来呢,我不该来的,可是他吧,父母死得早,我们都是上过学的,也没想找人说媒,他自己吧,又不好亲自提,我知道了之后,就觉得这事情不好办。既然我们同学一场,我就自己戴他来说这事儿了。”
老两口更是诧异,许建华见有戏,就又说道:“说实话,我也不懂这里面的规矩,叔叔阿姨如果有什么不合礼数的您别见怪。”
老两口这回也总算找到了女儿不愿出嫁的原因,听说是有名的张家公司的张正国,也都是十分高兴,心中不禁夸女儿选的人合适,怪不得毕业之后一直不愿上门提亲的呢,原来人家早就有相中的人了。
许建华也知道,此时老两口想的什么,于是接着说道:“我本来打算跟文青商量下,可是我觉得,毕竟文青做不了妹妹的主,还得父母来做主,所以这次,我也就直接来抓好二老来了。”
老两口一听,顿时纳闷了,刘母疑惑地问道:“你说,你不是说的文青,是说我们家的文菁吗?”
许建华说道:“对啊,张正国要是喜欢文青,文青就会跟您二老说了,我们都是年轻人,也不会那么传统,我自己琢磨,要是跟文青说,她肯定觉得自己还没成家,妹妹着什么急,所以也就没跟他提起。”
此时刘父刘母有点犹豫,可是许建华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于是说道:
“二老您别怪我多事,其实吧,我是这么觉得的,要是早几年,文青妹妹还上学的时候,倒还好说,可是现在姐妹俩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上门提亲的也肯定不在少数,可是文青吧,我了解,个性太强,所以这些年一直不想考虑婚姻大事,这个我也理解。但是外人可就不这么看了,上门提亲的肯定是考虑到您大闺女还没出阁,就不会考虑小女儿的事,这不也是在耽误人家文菁妹妹吗?”
二老一听,相互对视了一眼,觉得这话说的在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