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黄大龙除了基本武艺之外,还专研了一门绝技飞蝗石,以投石索发射,准头和威力都不输弓箭,这才首次出战便也建功了。
却说梁山贼寇那边,呱噪之声四起,但看起来似乎并不是士气受挫的模样,旋即便瞧见阵中又奔出了三人来,却在五十步外便也停住,但见居首那人做的书生打扮,手上拿着一把鹅毛羽扇。跟随的那两人都着的是皮毛罩袍,一人负弓着把长弓,手提一杆八尺猎叉,另一人则背负两把短猎叉,瞧三人等在哪里的模样,怕是要主动搭话。
黄杰笑笑,便叫了黄大龙和黄石头,随**代了一句,也拍马走了过去。
双方相隔十步停住,便见那书生叉手做礼,道:“小生乃是小梁山忠义堂军师吴用,尊下何人?敢问这振威镖局却是哪一路的官军人马?”
黄杰嘿嘿一笑,道:“总算来了个会说人话的!俺家这振威镖局,却不是官军,乃是专为行道客商保驾护航的走镖武师,俺乃是镖局之中的镖头,唤俺一声黄镖头便是。”
黄杰说那头一句时,便引来那吴用身后两个着汉子的怒意,到是那吴用却还是一脸肃容,丝毫不以为意的模样。听得黄杰说来,吴用便也皱眉道:“走镖武师?不知黄镖头来这扈家庄所谓何事,为何残杀我梁山好汉在先,又擒我山寨头目,搅合眼下这潭浑水!”
黄杰听得哈哈大笑,驱马上前了两步,直道:“所谓何事,倒也简单!俺等今次来,便是专门来寻你小梁山忠义堂一干蟊贼的晦气!你可知道那大名府玉麒麟卢俊义有个师弟,在东京殿前司做都虞侯,这般人物你等也敢算计?如今俺也不妨与你明说了,俺家镖局便是接了东京殿前司诸班直检校都虞侯林冲林都虞侯的悬红,专来寻你们的晦气。若是好说话时,乖乖将那卢俊义送还,倒也不必结下什么怨仇,若是不听好话,便也休要怪俺手段狠辣,到时定然叫你那小梁山忠义堂灰飞烟灭,鸡犬不留!”
那吴用听得瞪眼如牛,瞬间脸色便涨如猪肝模样,而他身后二人也是齐齐色变,都是下意识的莫着各自兵器,黄杰这边却是巍然不动,都是笑脸来看。
吴用呆了半响,也不在心中如何翻江倒海,便见他眼珠儿一转,便也来问:“你既知道卢俊义在我小梁山上,就不怕我等赚他上山的隐秘被你揭破,平白害了他性命?”
黄杰嘿嘿一笑,又策马上前两步,道:“他是死是活,原先倒也真与俺家镖局有些干系,林都虞侯给的悬红,乃是救出活人给一千贯钱。若是人已经死了,杀一个蟊贼与他报仇,便给十贯。此前俺也本想救出活人来,不过如今瞧着你们有这多人头,算起来要是全都杀光,可是四、五千贯钱财,却比救人要好赚得多,再算上这蟊贼行掠,必然出三留一,以便看守巢穴,只怕你等山寨之中还有百余颗人头好算,若再加上老幼妇孺家眷,以及你等山寨之中的积财,只怕能有个几万贯的赚头。因此,他活……还不如他死!”
黄杰这般将话说开,顿时又将吴用三人惊得呆若木鸡,那吴用本想用卢俊义的生死来做要挟,谁知黄杰却是这般狠毒,表达的意思竟然是见了梁山的人头便也起意。只是吴用吃惊在黄杰这话非但滴水不漏,也丝毫没有破绽可循,用卢俊义的性命做要挟之计还为使出便也流产。而那两个随来的小头目却是吃惊在这凭大的口气,那背弓之人呆了一呆之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戟指黄杰道:“好大的口气,俺梁山好汉有八百之数,倒是看你如何来取。”
黄杰斜头看他,便也慢条斯理的从马鞍袋子里摸出了一根短棍儿在手上玩弄,笑着问:“方才你梁山头目黑旋风李逵来俺阵前邀斗,俺便依照绿林道的规矩,派人与他单打独斗,却是你坏了规矩,想要暗箭伤人,可对?”
那背弓汉子闻言脸上也是一窘,却也梗着脖子道:“不错,此事俺解珍自然不赖,你要如何?”
黄杰将手中短棍举起向他一指,笑道:“你认便好,便也不要回去了,留下来给个交代吧!”
“哈哈哈……轰!轰!轰!”
那汉子听了哈哈大笑,刚要说话时突然见眼前连着闪过三道耀眼亮光,跟着耳边就听突然有如打雷一般响起了三声霹雳,跟着眼前便也暴起一团血雾。而后也不知过了多久,便感觉身子一斜,整个人便摔在了地上。
待他回过神时,第一眼瞧见的是黄杰三人已然趋近到了三步之前,三人手上都握着的短棍上,正冒出徐徐黑烟。第二眼却也瞧见,原先自己胯下坐着的马儿,如今那马首已然四分五裂,颈脖上的裂口处正在泊泊喷着血雾。
眼前这一幕,不但将那解珍惊得失神,那吴用和解宝也是一般,解宝还被马尸押着了一条腿儿,如今正发出惨叫,只怕是腿给压折了。
那梁山蟊贼还有扈家庄人都也惊得目瞪口呆,不过很快扈家庄那边又是暴起喝彩之声,还有识货之人大喊什么“震天雷”。
黄杰一枪将解珍的马首轰爆之后,便也转手将雷火手炮指着被黄大龙轰爆了马首,也跌在地上满脸都是马血,已然被吓得魂不守舍的吴用笑道:“智多星是吧?便与那解珍随俺走一上遭,方才忘了与你说知,林都虞侯还许下了红赏,若是生擒一名山寨头目,赏钱可是有一百贯呐!”
说完黄杰将枪口一转指着解宝,黄大龙和黄石头便也持枪上前,将解珍和吴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