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碧云听罢,也是忍俊不禁,好在自己没被这水失了心智,不然被袁圈这么一糊弄,说不定真要嫁了这傻大汉。姆椒ê檬埂?
叶琉璃惊慌失措之下又瞄了孙子一眼,最终还是选择不委屈自己高贵的灵魂,道:“哥,我们再想想办法,我不要嫁他。”
袁圈突然一脸的忧容,道:“小妹,难道你忘了父母临终前的教诲吗?”
叶琉璃更是惊愕,道:“大哥,怎么,我们的父母已经去世啦!他们......临走前可说了什么?”
袁圈故作伤感,道:“小妹,咱家一贫如洗,双亲年迈多病,又食不果腹,常年以乞讨为生,你看看我这衣裳。”袁圈右手不久前被金布焕使了毒,袖子后被柳安安和叶琉璃二人撕破,破败不堪。此时叶琉璃一看,才道原来自己的命运如此坎坷,生在这般潦倒的家庭,不禁悲从心起,险些泪奔。
袁圈又道:“咱们爹娘最后还是不堪生活的折磨,撒手而去,留下我们兄妹两相依为命。”说到这,叶琉璃终于抑制不住,哇得一声哭了出来,大喊一声“哥!”,然后扑倒在袁圈怀里。章碧云也险些信以为真,悄悄抹了一把眼泪。袁圈接着道:“好在有孔老伯一家好心收留,才有你这一身漂亮衣裳,我也不再挨饿,又为咱父母办了体面的丧礼,你说,这等恩情岂可不报?”柳安安衣袖轻拭眼角泪水,转身看了看孙子,忽然发现他已没那么难看了。袁圈又道:“哎,怪只怪大哥我是男儿身,不然定代你嫁作孔家人。”
叶琉璃道:“大哥,你别说了,小妹我听你的便是。”
孔子和庄子大喜,心道还是这个年轻人的方法好使,三言两语便将她给说服了,眼看好事将成,这时金布焕走了来,从怀里掏出一个金灿灿的大元宝,对袁圈道:“大哥,原来你家境这般贫寒,刚却还跟我说是出自帝王世家,哎,我知道你好面子,也不多说了,这是小弟的一片心意,还望你笑纳。”
袁圈连忙接过,道了声谢,随即塞入怀中。这时,金布焕又道:“我看呐,这孔家也不过如此,大哥,不如还是将令妹许配给我吧,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嘿嘿!”说着又掏了个元宝塞给孔子。
叶琉璃这才明白,说来说去,也就一锭金子的事情,何必搭上自己一生的幸福,道:“大哥,我谁也不嫁了。”说着,也转身入了木屋,袁圈一脸的错愕。
孔子见好事被搅黄了,当即怒火中烧,将金布焕给收拾了一顿。金布焕武功路数忘光了,只有挨打的份,好在内力深厚,痛几下也就没事了。
这时,花寂大师等人也已醒来,袁圈挨个上前解穴。众人浑浑噩噩,脑中空无一物,纷纷道这是哪儿,自己又是谁,见袁圈目光坚定,一人独醒,都围着他,盼能得到答案。
花寂大师见自己一身锦囊袈裟,项戴佛珠,脚踏罗汉鞋,茫然失措,拉着袁圈的手,问道:“年轻人,你可知我是谁,为何会在这里。”
袁圈记得以前师父白赊闲暇时会给自己讲些三国时的故事,眼下也懒得给人取名了,道:“和尚你叫董卓,也曾风光一时,万人膜拜,可是你狠戾贼忍,残暴不仁,关键时刻又没能审时度势,最终失去人心,妻离子散,后落发为僧,做了和尚。”
花寂大师一听,没想到自己命运如此坎坷,唏嘘不已。这时,丁逸秋也道:“那我呢,我又是谁,有何经历?”
袁圈道:“你就叫曹操吧!”
“就叫曹操?”丁逸秋一头雾水,不禁反问,感觉这名字来得有点牵强。
袁圈道:“对,曹操,你雄才伟略,能文善武,得志前也曾忧国忧民,得势后又独揽大权,风光无两,总之,你是治世之贤才,乱世之枭雄。”
丁逸秋一听,对自己身世还颇为满意,不禁沾沾自喜。这时,罗风道:“大哥,曹操是不是就是那曹贼?”
袁圈点点头,心道难为他还记得这事,接着便是金罗二人的一顿毒打唾骂和丁逸秋的讨饶声。
这时,花痴一脸的急切,道:“小兄弟,那我是谁?”
袁圈略加思索,道:“你呀,叫周瑜,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资貌不凡,又精音律,年少得志,位居高官,屡建战功,又得江东第一美女,一生可谓完美,只可惜啊,天妒英才,不过三十六的年华便早早辞逝。”袁圈忘乎所以,说过了头,成了算命的。
花痴一开始还听得乐滋滋的,到后面就越来越不是滋味,急忙摸了摸脸,摸到一大串胡子,惊道:“那我这是多大了!”
张三丰这会也走了来,笑嘻嘻道:“小兄弟,你可知我是谁,能活多久啊。”
袁圈道:“你不正是诸葛亮嘛,人尽皆知你才高八斗,容貌甚伟,后官至丞相,内政分明,擅邦交,有谋略。至于活到几岁?呃......!”袁圈一时想不起诸葛亮活了多少岁,思量片刻,后道:“总之你生在东汉光和四年,到现在多少岁了自己算吧。”
张三丰:“......”袁圈打发了众人,这时发现章碧云一脸羞怯,不知所措得站在院内,想起那日自己中了金布焕所使的阴阳散,对她有不轨之举,心怀歉意,便上前道:“碧云姑娘,那日在破庙内多有冒犯,还望恕罪!”章碧云摇了摇头,示意不要紧。袁圈又道:“还有,多谢你的救命之恩,若不是你及时出手相助,只怕在下早已暴毙荒野,此等恩情,我袁圈没齿难忘,他日你若有吩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