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天和刘福荣大吃一惊,齐声道:“不用去了?”
袁圈点点头,道:“嗯,你们俩武艺未精,跟着我进去反而会连累了我!”
司马天虽被称为中原第一剑客,但此时被袁圈说成武艺未精,竟也全然不反驳,道:“那我们二人怎么办,站这儿等你回来?”刘福荣也是一脸茫然,望着袁圈。
袁圈又道:“这府上的那三个高手对我来简直是小菜一碟,不足为道,怕只怕,天师那阉人会来,因此,等下你们二人翻身入了院墙,然后悄悄守在宰相府的前后两门,到时若有人想出去求援,你们一定要竭力拦杀。”
说到这,司马天和刘福荣已然明白了袁圈的点子,心中暗喜,没想到这次暗杀行动会这般轻松,守守门便好,当下拱手抱拳,便欲飞身入院。这时,袁圈又道:“誒,等下!”
刘福荣此刻对袁圈已然非常信服,道:“袁副教主,您还有什么话没交代的?”
袁圈道:“我等下进去行刺,多半不会惊动缪无极等人,悄无声息地将那狗官给做了,然后回到这里来,你们只需在前后门守个一刻钟,便迅速回来,然后我们仨再一起回客栈。”
司马天道:“袁副教主武功盖世,在下佩服!”说罢,飞身翻入院墙,紧接着,刘福荣也飞了进去,二人一上一下,往宰相府的前后门跑去。
袁圈暗自窃喜,转身贴着高墙先解了个手,嘴里还哼唧了几下,然后找块空地坐了会。w辞啦。
袁圈当下仰身一趟,双手背到脑后,望着夜空那轮皓月。心里洋洋自得,不料竟昏昏沉沉睡了过去。醒来时,那轮明月已经下行,看样子,起码已经过了一个时辰。袁圈左顾右盼。未见司马天和刘福荣二人,心中惊讶不已,这二人守个门莫非也睡着了?再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就算是睡着了,也不可能两个人都给睡着了吧,也就一刻钟的功夫,很快就过了。袁圈越想越不对劲,心道莫非二人遭了什么不测?不可能,守个门而已。能守出什么事情。难道,二人一刻钟后回来,没瞧见躺在地上睡觉的自己,误以为自己遭了不测,又返回宰相府找了?而后行踪暴露,遭了毒手?想到这,袁圈不禁一通自责。但随后一想,自己哪怕躺着,那二人也不至于会看不到吧。
袁圈已然心乱如麻,很想翻身入院。瞧瞧里面的情况。但是这围墙高一丈有余,自己如何起跳,都够不着顶。这时,忽然发现边上有一颗榕树。高过院墙,当即猫着身,爬了上去。
到了树腰,袁圈两脚踮在枝干的杈上,手扶着树枝,向宰相府眺望。只见高墙院内,碧瓦朱甍,飞檐微耸,还有微微灯火,忽明忽昧,一派寂寥,平静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袁圈忽然开始怀疑,那两家伙该不会回去了吧!
袁圈转而愤恨不已,心里暗骂:他娘的,老子急死急活的,你们俩王八蛋可好,丢下我回去睡大觉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们。想到这,袁圈连忙贴着树干滑了下来,转身便往客栈跑去。
到了客栈房间,袁圈急忙推门而入,这时,只见韩世童等人唰得站了起来。袁圈一通扫视,不料未见司马天和刘福荣二人,刚想问,韩世童道:“嘿呀,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接着又望了望袁圈身后,见无人跟随,忙道:“我二弟和司马大侠呢?”
袁圈当即一凛,反问道:“怎么,他们还没回来吗?”
韩世童一听,当下就说不出话来了,这时,胡诌道:“你们仨不是一块去的吗?怎么就剩你回来,得手了没?”
“我……”袁圈也当即哑口无言,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群豪无数双急切的目光向他射来,如刀般锐利,不可逼视,这时,叶琉璃过了来,挽住袁圈的胳膊,道:“袁大哥,你怎么啦?那宰相府的高手果真也这般厉害,司马大侠和刘大哥他们被抓了吗?”
叶琉璃误以为袁圈被缪无极等人给吓住了,当下一改往日的大大咧咧,变得温婉如水,柔声问询,那玉手轻轻一搀,柔软,暖和。
袁圈这才定下心神来,道:“刚我们三人施展轻功,很快便到了那狗官的府邸。经一番商量,我决定让他们二人到宰相府的前后门把手,以防事情败露有人出府求援,而后,我便独自一人去行刺那狗官阿合马。”说到这,袁圈略有心虚,看了看群豪,只见众人眼神急切,未现疑色,于是放下了心,接着道:“我翻过院墙,只见那宰相府内,亭台楼阁,比比皆是,一时也不那阿合马住在哪一间,于是我抓了个府里的劳役,逼问出那狗官的所在,后一掌将其打晕。随即飞速找去,片刻便到了那厮的寝室,伸指点开纸窗,朝里望去,果然瞧见了那奸相阿合马,以及还有另一人同卧榻上,想必是他的某一位夫人。当时我也未有多想,拾了一粒石子,便向其脑门弹去。”
群豪听得聚精会神,心道袁圈这一指之力非同小可,足以穿墙破壁,那阿合马必死无疑了,哈哈!这时,袁圈又道:“哪知眼看就要得手,与阿合马同睡一榻之人突然两指倏出,将那石子夹了住。”群豪听到这,惊骇不已,原以为这阿合马的死讯坐实了,岂料他竟还有武艺如此了得的妻室。
袁圈见众人均有惊色,接着道:“当时我也惊讶之极,竟还有人能接住我的飞石,本想破门而入,一并将这对狗男女送上西天。哪知,那接石之人突然尖着嗓子喝道:‘谁人如此放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