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布料是用什么做的,丝滑柔软不说,还泛光,那些暗纹在光线中简直跟活了一样在流动跌宕,让伊川莫很是爱不释手。不过,虽说是保守的长袍,但也不是和尚穿的那种宽大的直筒袍子,伊川莫身上的长袍该放的地方放该收的地方收,非常的合身,将他的优点全表现了出来,比如他修长笔直的双腿,再比如他精瘦有力的腰。
白兰关注的重点正是这两个地方,来来回回扫视了好几遍后才意犹未尽的将视线停留在那纤瘦的腰肢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唇边的弧度愈发深了起来,眸中的紫色浓的几乎发黑,那粘腻的就跟粘了糖浆的语调多了几分意味深长:“的确很修长呢……”
白兰的语调实在是太饱含深意了,让伊川莫忍了忍最终都没忍住打了个哆嗦,脚下也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离白兰远些,他总觉得五年不见,白兰那本就中二到爆的思想已经获得了一个质的飞越,成为了不可言说的神经病!!
抚摸了下手臂,将竖立起来的鸡皮疙瘩抚平后,伊川莫才选择了一个安全距离开始询问一些他想知道的事情:“你刚刚说五年不见?我离开你已经五年了?”可按照这个世界的世界,直到他死也没五年啊。
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件事白兰就怨念丛生,他幽幽的望了一眼伊川莫,语气阴测测的,整个人都陷入了阴影之中:“莫酱好狠心呢,非但不告而别,还让人阻拦着我不肯和我重逢,真的是让我愈发的想将你吞下肚呐……”
伊川莫觉得后颈的毫毛都齐刷刷的站了起来,他控制住摸上去的冲动,朝着白兰干巴巴的笑着:明明一开始还是挺正常的抱怨,怎么突然间画风一变,就跟盯上了猎物的饿狼一样看着他呢?
不过,尽管气弱但他还是想给自己辩解一句:“我没让人阻拦啊。”
闻言,白兰用饱含深意的目光瞥了伊川莫一眼就不再纠缠在这个话题上面,反正现在他又抓住他了,还怕让他再跑了不成?
后背一寒,伊川莫有些莫名的挠了挠头,怎么总觉得有一股不祥的预感如烟雾当头笼罩呢?错觉吗?错觉吧。
甩了甩头把脑海中莫名其妙的想法清理掉,伊川莫专注眼前的问题继续问道:“你既然找过我,那必定知道和我亲近的那些人有哪些吧?那么你知不知道他们的近况?或者你能帮我查一下吗?”最糟糕的预测就是枢他们发现了他死亡的真相,然后和蓝染斗起来。血族和虚,本不该有交点的两个种族如果成为敌人,那后果太美,他不敢深想。
白兰笑的春风拂面,唇轻启,十分任性的吐出了两个字:“不能。”想到当初他追踪莫酱遇到的阻力,白兰的眸光微闪,那些人可不是什么正常人呢,看来莫酱的身上还藏着许多秘密没有告诉他,只要想到这里,白兰就觉得万分不爽。
不过转念,白兰又开心的笑了起来,其实这样也有另外一番情趣:由他亲手将包裹在莫酱身上的神秘纱衣一层一层的剥掉,直到让莫酱赤果着毫无保留的站在他的面前,然后他一点一点的将人吞噬掉,这样的场景只要想想就觉得激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