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耀还在为儿子发愁,殿外却传来一阵喧哗之声,他顿时恼了,一股玄气pēn_shè而出,猛地将殿门给震开了,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胆敢到他的门前来吵闹。
玄气掀起的气浪将门外的侍卫掀翻了好几个,顿时哀嚎之声响彻正殿。
“国主大人!”门外突然有人高声叫道,似乎以最快速度从玄气的影响中恢复了过来。
南宫耀眯着眼睛一看,这不是一早就来求见的白族人吗?允许他们去看望白可,居然胆大到跑到殿门外闹将起来。他冷哼了一声,将方才南宫拓带来的烦恼暂时放到了脑后,起身高高望去,道:“何事喧哗?”
门外还能好好站着的正是白族的五位长老,一干侍卫即便恢复过来了,见到国主震怒,也不敢轻易爬起来,全都趴在地上浑身打颤,不敢抬头。
“国主大人,我等有要事求见。”大长老提高音量答到。
南宫耀蹙眉,既然有事求见怎么还闹起来了,再一看,黎峰居然不见踪影,便问道:“黎峰呢?”
趴在前头的一个侍卫往前挪了挪,恭敬回答道:“回国主的话,黎大人今日一早便出宫去了,还,还没有回来。”
黎峰居然出宫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南宫拓给气的,南宫耀竟一时想不起来黎峰是不是被他自己派出去的。于是他挥了挥手。让白族的五位长老进去。
“说罢。”比试近在眼前了,南宫耀也懒得与他们周旋,直接开口问到。
“国主大人。我等想将白可接出宫去……”
“哦?”南宫耀看向开口的大长老,那样子似乎没想到他们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一般,“怎么,白姑娘在本尊的王宫住得不舒服?”
先是白斩顶着求见的名义进来想将人带走,这会儿又是这五个老头跑来吵闹,要将白可带走,真当离国王宫是他们白族的后花园了吗?需要庇护的时候就将人送了进来。现在比试要到了,就想要将人接走。
南宫耀心中冷笑。也不想想,真让他们接走了,他们保得住吗?南宫耀可不相信他们没有听到那些传言,什么得到白族嫡女者。可在异星现世中获得最大的好处。这种说法就在这两天才传开的,也不知道是何人所为,虽然南宫耀对此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可也不代表他会轻易答应他们将人带走。
“本尊最讨厌被人利用了。”南宫耀的双眼眯成了一个危险的弧度,扫视着大殿中的五人。
“国主此言差矣,我等可是拿出了交换的代价的。”大长老此时额上的虚汗还没有干,方才被南宫耀的玄气扫过,他也是觉得抵挡吃力,身子竟有些摇晃。若不是身旁的二长老扶了他一把,只怕在南宫耀的注视下,会腿软下去也说不定。
“代价?哼。”南宫耀自然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那个小木盒的所谓底蕴嘛。那个东西对于白族来说或许是什么珍宝,可是在南宫耀看来,那就是个烫手的山芋,拿在手中用不了,被人知晓了还惹麻烦。
“你这是要过河拆桥?”五长老猛地往前重重踏出一步,洪钟般的声音倒显得比大长老有气势得多。
南宫耀睨了五长老一眼。并不言语,不承认。也不否认。
“老五!”大长老扭头呵斥,如今他们有求于人,怎么还能如此态度,南宫耀可不是他们可以随便威吓的人。“国主莫要见怪,五长老脾气直爽,并无恶意。”
“没有恶意?”南宫耀哈哈大笑了起来,从宝座上起身,一改慵懒,目光如炬,“过河拆桥的岂是本尊。”
白族五位长老顿时一滞,面面相觑。今日进宫本就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如今看来别说一分的机会了,只怕是连半分都没有。
“白斩想来夺人,是本尊拦下的,如今你们说说,过河拆桥的究竟是何人?”南宫耀抛出了一枚炸弹,顿时在五位长老心中激起了巨大的浪花。
“什么?白斩,白斩来夺人了?那为何……”
“为何白可一字都未曾透露?”南宫耀此时看待这五人就如同看待傻子,什么五长老,脑子里难道装的都是稻草吗?人家可是亲生父女。“在权力与利益面前,没有绝对的敌人,也没有绝对的朋友。亲情亦是如此,你们白族人之间的情谊究竟如何深厚,只怕不用本尊来告诉你们吧?”
五位长老被南宫耀一番话说得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了,心口闷得几乎窒息。
“这个白可……”
“住口!”大长老阻止了五长老的话,白可如何,放在心里就行了,不用在南宫耀面前评论。他略微调整了情绪,拱手道:“是我等鲁莽了,既然如此,那么白可还是暂时留在国主的王宫之中吧。”
“怎么,不怕本尊过车拆桥了?”南宫耀可不会因此就放过他们,敢来叫嚣就要承担后果。
大长老尴尬地抹了抹额头,强装笑脸,“误会,都是误会。我等就不打扰国主了,这就先行告退了。”
看着五人离去的背影,南宫耀眼中闪过不屑,本应该看得通透的人,居然也会被蒙蔽至此,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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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说他们被南宫耀赶出来了?”白斩听小厮来报,顿时喜上眉梢。
自从上一次被黎峰吓到了,狼狈逃出了离国王宫,他就一直没死心,天天派人盯着王宫的各个进出口。他既然没办法接出白可,那么那五个老头也不能,如果被他们得手了,他将会又一次是去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