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丹丹的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头一点点的低下去再也抬不起来。丹丹妈看了看女儿,正是青春年少,有这些事情也正常。忽然脸色一转,想起什么似的问到:“你现在还是chu女么?”丹丹低着的头微微点了几下。
丹丹妈放心的舒了口气,只是不知道这熊怎么就能迷的女儿失去心智,抓住男的就要行房。得赶快去问问师父,让他想个法子永绝后患,不然女儿将来怎么说婆家。
想到这里,丹丹妈抚了抚女儿的后脑勺,说到:“你啊你,让我怎么说好。”疼惜的看了女儿一眼,便丢下她进了房里,拿起毛绒熊,跟丹丹爸说到:“症结找到了,我去找叔问问吧。”丹丹爸一把坐起来,问到:“症结在哪里?”丹丹妈白了丈夫一眼,说到:“这个事你别管了,我自己去问。”
丹丹爸满腹疑惑,伸长脖子看了看低头站在客厅里的女儿。也许是女人方面的事吧,自己这个做爸爸的还是不问为好。
我们带齐家伙上了马志国的车正要上321国道去看看,却见丹丹妈提着毛绒熊站在大门口。师父放下车窗探头问到:“丹丹妈,有事么。”丹丹妈凑了过来,在师父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师父点了点头,对马志强说到:“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下了车,丹丹妈在院墙边小声的把丹丹的事情跟师父说了说,说完便期盼的看着师父。师父想了想说到:“这个熊本身应该没有什么能力,可能是沾上了丹丹的处子精华,时间稍长便产生了一些让人迷失心智,只想行房的气味或者什么。”
丹丹妈忙问到:“该怎么解决呢?”师父看了一眼丹丹妈手上的毛绒熊说到:“这个简单,你把这个熊一把火烧了就好了。”丹丹妈点点头追问到:“还要不要做点符什么的?”师父想了想说到:“这个应该没必要,你要是不放心的话等我回来给丹丹做个护身符。”
丹丹妈点点头:“那我等您回来。”师父‘嗯’了一声便又上车了,马志强发动车子带着我们绝尘而去。
上了事故路段,此时天还没完全黑。车来车往的,师父让马志国把车停在路边率先下了车。我也跟着下车看了看,路上一片繁忙的景象,不时的就‘滴滴叭叭’的声音响起。不过此时已是深冬,路边的柏杨树叶子已经掉光了,树枝张牙舞爪的伸着。树干上有些地方裂开口子,里面看上去黑糊糊的,就像魔鬼张开的大口。
路边的地上,野草早已干枯,无力的趴在地上。草堆上各种白色垃圾和干枯的树叶,北风一吹便翻滚着聚集到一起。师父站在草地上,手在额头上搭了个凉棚,远眺了一下一望无际的麦地。此时麦地里氲霭正在慢慢形成,白白的薄雾在地里慢慢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