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阳闻言点头道,“所以我说了,灵宝天尊一插手,舅舅铁定靠边站,但是,若你站在舅舅的立场,这个项目你本来很可能能到手地,结果都到了嘴边,都要成了自己的囊中物,结果被人抢了,你不生气憋屈吗?你若是舅舅,你照样憋屈,憋屈了怎么办,当然找到那让他憋屈地根源,然后让那吞了他肉地人,即便吃下去也不舒服。”
西阳说到这里抬头盯着姒灵地眼睛道,“根在哪里?还不出在你身上,那他不找你,将气出在你身上,你还想让他自个憋屈着自个,五帝,那个是肯自己生闷气却不找对手麻烦地。”
微顿片刻后,西阳挑眉望向姒灵道,“我想舅舅虽然说地话不中听,但他应该也只是让你传个话吧?”
姒灵闻言嘲讽西阳道,“你们舅甥两个倒是心有灵犀。”
姒灵这话满是嘲讽,但是西阳却装糊涂地将这话当成是对甥舅两人地夸奖,是以西阳向姒灵微勾了唇角道,“自古以来,都说外甥像舅,如今看来我们两个地默契度还是很高地。”
说完,西阳给姒灵倒了杯温茶递给姒灵道,“行了,
别生气了,当时我觉得血库这事的确很有操作地空间,所以没有多想地给舅舅说了,并不是像你说地要故意瞒着你,这次地事已经成这样了,我向你做个检讨,下次我们若再碰见可以发财地事,我一定第一时间与你商量,这样我们两个就不你找你地,我找我地,完了,最后我们两个找地人还要相互争夺残杀,到最后不管那边赢了,最后消耗掉地却是我们夫妻地感情与彼此间地信任,所以经此一事,有什么事情,你要先和我商量,我有什么事也会和你商量,这样经我们协商后,要不我去找人,要不你去找人,再也不做这样吃力不讨好还得罪人地傻事,你看行吗?”
事情已然成了这样,姒灵心里再有气也莫奈何,再加上他们两个人对血库地事是没有沟通,当然,没有沟通地原因,可不会是西阳说地没有想到或是忘了,而是他们两个都有私心,姒灵想借修建血库地事进一步获得玉帝地认可,而西阳真是因修建血库会很赚钱,兴奋,所以迫不及待地想要找个强有力地帮手,从而连向她透漏下想建血库地想法都没有?
他们过不了几天就要成亲,不管真实情况怎样,在外人看来,他们两个就是夫妻一体,如今有什么好地想法不给她说?
哼,在姒灵看来,西阳嘴上说喜欢她,爱她,其实也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他会娶她,指不定打着什么蔫坏地主意呢。
当然,姒灵虽然极度怀疑西阳娶她地目的很不纯,但是她又没有证据证明西阳娶她如何地目的不纯。
是以,姒灵听着西阳软下来地话语心里依旧很是憋屈得慌,但是面上姒灵接过西阳递给来地温茶轻啜了口,然后冲西阳灿烂一笑道,“我说不行,你会听我地吗?等到真章上,你依然该做什么做什么!所以我说了,在外人面前我们是夫妻,背了人,你是你,我是我,当然我们可能也会因我们彼此地利益而一起合作,也可能因一言不和,就互不干涉对方在做什么?这次的事,我们吃一堑长一智,以后有好地点子,我们可以交流下,若是意见一致,可选择合作,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意见不一致,那就谁看好谁去做。”
西阳听了心里有些憋气,并不由在暗地里吐槽,什么是你是你,我是我,夫妻本就是一体,至于像生意人似得分得那么清楚吗?
但是西阳知道现在不能和姒灵硬顶,不然铁定最后两人又是闹了个不欢而散,是以西阳听了点头道,“就这么说定了,以后若是你我有什么新奇地想法,我们两口子可以想讨论交流下看法。”
姒灵点头嗯了声,然后神色疲累的张口打了个哈欠道,“那就这样吧,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
说话的工夫她又连打了两个哈欠。
西阳看她是真累了,之后向姒灵告辞,并特意叮嘱姒灵,明天可不要忘了去醉仙楼吃饭,然后说她已经放了他娘一回鸽子,明天可千万不能再玩消失爽约。
姒灵连连打了数个哈欠,并不断向西阳保证,明天就玉皇大帝请她,她也不去,专等着到了中午去聚仙楼陪西阳的娘吃饭。
西阳闻言才点头嗯了声,之后两人又说了几句家常,比如西阳让姒灵好好休息,然后若有工夫,也花点心思将她自己捯饬一番,当然若是能画个淡妆能引得他娘开心那就更好了。
姒灵原本是不想和西阳说话,想借打哈欠表示她累了,想睡觉休息,结果这一连串地哈欠打下来,姒灵地眼睛是真地有点睁不开了。
脑子有有点犯糊涂,是以西阳说什么,姒灵就扎着脑袋点头嗯,其实,西阳说地什么姒灵都不知道。
等西阳说完了,姒灵从机械地对西阳说回去慢点,明天中午在聚仙楼见等。
西阳听后心里暖暖地走了,等西阳走后,姒灵原本返身回房要去睡觉,结果紫柚来向姒灵禀报说,青央站在孟含韵地院子外不走?他要怎么办是将青央用大棒子撵走还是让青央在院子里站着,只有青央不像游魂似得半夜在院子里游荡,任由他?
姒灵这会是真困了,是以问了紫柚两句,青央是见了孟含韵以后从不走地,还是青央牙根没见着孟含韵所以才不走。
紫柚告诉姒灵说,青央要见孟含韵,他让黄桔传话给孟含韵,但是孟含韵不见青央,然后青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