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玉梅低着头,因为她在精心打理脚下那一盆盆散置在地上的各式的梅花,而王憨却一直在洷视着她。虽然她姐妹俩非常的美,但皇甫玉梅却比她皇甫玉凤有着一种潜在的柔媚。看着她是个成熟的女人,有着成shú_nǚ人的风韵,犹其那丰满的胸部,窈窕的身材,宽宽的臀部,勾划出一付女人优美的身躯,给男人一种美的享受,正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她虽然有着成shú_nǚ人的风韵,在许多地方却又像个十五、六岁的大女孩,对什么都充满着好奇,尤其对男人。王憨接触过许多女人,却从没碰到过一个像她这样的女人,一个对她看不透的女人,一个对他来说充满着好奇的女人。她说起话来是那么的温文尔雅,而又略带羞羞答答,措辞严紧,素有女人文采的风度,令他不得不为其佩服。
他只知道她叫皇甫玉梅,是皇甫玉凤的妹妹,她为何在这里,他已懒得去想,更不愿去想,因为对女人,王憨不只寒透了心,更是伤透了心。对其女人,他实在不知该去怎么面对,毕竟是一个女人差点要了他的命,而另一个女人却又给了他一条新的生命,而眼前的窈窕淑女,又能给他什么呢?
“哎哟!你醒了?”皇甫玉梅放下脸盆,开始了这几天来的工作,她绞了毛巾,侍候着给王憨净脸。
待她帮他给弄妥善后,王憨怀着感激的心情轻声说:“谢谢大姐对我的照顾……”
皇甫玉梅坦然的莞尔一笑说:“哪里,你客气了!听我姐说你比我大一岁,应该称我妹才行,以后我称你为哥行否?在家里不必太注重礼节,显得令人不自在,为以后办事随便不聚束,你可称我玉梅妹,我称你为憨哥……啊,对了,你饿不饿?要不要我去把吃的端来?”
王憨客气地说:“等会好了,现在我还不觉得饿,你姐回来了没有?”
皇甫玉梅柔声说:“还没有,不过我想也快了,这次大水冲毁了不少人家,也伤了许多人,唉!我大姐可有得忙喽……”她一面收拾东西,一面回着王憨的话。
王憨听惯了人家称呼他“快手一刀”,很不习惯她称呼他为“憨哥”,可是她皇甫玉梅偏喜欢这样称呼他,也只好由着她,谁要自己的父母给自己取了这么个“憨”的名字呢?王憨默数着日子,他发现皇甫玉凤已经离开这里几天了,而他也仅仅只见过她二次面而已,不由得陷入沉思,既然她此刻正忙着在救人,我相信,毕竟她有颗菩萨心肠,岂能会见死不救……
“憨……哥,憨哥,你,你怎么啦?”皇甫玉梅望着王憨突然不出声,便关心地问。
王憨回过神来,有些惊愕地说:“啊!什么?是你在叫我?”
皇甫玉梅笑了笑说:“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应该叫我玉梅妹,别再你呀你的称呼,不仅难听,还显得有些生分。我伺候你这么几天,难道对我照顾你还嫌不周到不满意吗?憨哥,我大姐托人传话说,你的药一定得按时服用,还有要你千万不能妄动真气,否则,预期三个月可以养好伤,恐怕要三年才能养好。在我精心对你的照顾下,只要听从我的,不动真气,我相信憨哥不需要三个月既能养好伤,能恢复过来体力。我说的可不是空话,既然我也是‘神医武侠’的女儿,虽对医术没有我姐那么精通,但也略知一、二,就武功而言,虽然我不习武,不与人争强斗狠,但自保还自信没有问题。”
王憨说:“玉梅妹,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我这条命是你姐姐给的,也是照顾我帮我痊愈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感谢还来不及,哪敢不听玉梅妹子的话?再说我还真怕要我三年都躺在床上!”
皇甫玉梅劝慰道:“你知道就好,我钦慕憨哥英雄好汉的为人,才说出自己的心里话,自己的身体也只有自己珍惜保重才行!”她说完话,对他投过来语意未尽的奇怪的一瞥后,脸上泛起了潮红,又端起洗脸盆走了出去。
王憨只道这儿是他曾来过的梅花山庄,通过与皇甫玉梅的谈话交流,没想到此处梅花山庄与他前到过的梅花山庄不是一个所在,竟相距有数百里之遥,居然到了临江的另一个梅花山庄。皇甫玉凤深知狡兔三窟的重要,在其父皇甫擎天在世的时候,就已在此靠山临江的所在秘密建立了另一个秘密的梅花山庒,以供在危难之时退缩在此梅花山庒,以避江湖上掀起的腥风血雨的杀戮。皇甫玉凤为给自己留下退路,才把其妹皇甫玉梅给秘密安置在这里,不让她染指江湖武林中的恩恩怨怨,打打杀杀,以免惨遭屠戮。
待第十六天的黄昏,皇甫玉凤回到了这里,看她风尘仆仆的,有些憔悴,也有些疲惫,却还仍细心的检视了一下王憨的伤势,说他在她妹子的精心护理下,恢复得较快,不会用三个月身体既能恢复过来。然后她就用细木条做成了一个架子,把王憨自颈至腰给固定了起来,并且说了一句让王憨最为开心的话:“你现在可以起床了,也可以走动了,当然是要非常小心才行,否则牵扯到伤口,可会痛得又让你喊妈哩!”
王憨想起她当时开玩笑的那一句话,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个人在屋子里躺了十几天,一旦可以起来,心情也就舒畅多了,最迫切的当然是想活动活动身子,希望走出屋外看看,果然如皇甫玉梅所说,便惊异地问她:“这里不是你原来的家?”
皇甫玉凤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