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流咬牙,成,成,他认了,但是命还想保住,不及开口说些甚么你好歹让我去准备点东西先将那里润滑下……
第一个字未发全了音,他的手又捂上了嘴来。
闭嘴。
祝傥声音压抑的低低的,深沉的不似往日所有。
原本暗夜里还能觑见他眸中的些许星光点亮也统统陨落,一片黯然波涛之色。
季清流忽然有个很不好的预感。
你为甚么要来诱惑我……混账……
是因强行被挤入的痛楚瞬间漫红了眼眶,说不了话,便只能支支吾吾的发出些支离破碎的音。
闭嘴……我叫你闭嘴……不要求我……是你先诱惑我的……为甚么要让我对不起他……也不对……明明是你身上有同他给我的那种感觉似的……你为甚么像他……
是你把他吃了吧,哈哈,是不是啊?是不是啊?!
手劲大到似乎能捏碎他的骨头,季清流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豆大的眼泪滚滚的往下砸。
这般零落景象,竟有几分似当年浊灭池旁。
只可惜祝傥看不见,黑夜中,便因了幽幽之氛而更起情急之意。
季清流痛哭出来的那一瞬只是因为,祝傥终于进来了,就着自己那里流出的血水而润滑了……
从身体深处传来的撕裂感,窒息的痛楚抓心裂肺,眼前是泪弥漫出的雾,本就暗的屋子里,再也看不清一切。
没几下大力的顶撞之后季清流便痛的彻底昏了过去。
他这身子大不如从前,这身骨头还是他从一只蛇妖身上扒下来的,都说龙蛇相似,相似个屁,知道老子为了找一副能撑得住自己这真身的骨头有多难吗。
辛辛苦苦化出来的实体,真怕、真怕又毁在这旦夕之间。
祝傥啊祝傥,我上辈子是欠了你甚么不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