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气焰,因为苏乞的无视,消了下去,不消下去也没有办法,徐陌阡她一直在唱独角戏,唱累了总得休息一会。
“呼,他居然睡着了?”徐陌阡停下来,嘴巴发麻,很明显是说太多的话了,砸吧砸吧嘴,她就着旁边坐了下来,睡了也好,省的自己的秘密曝光,徐陌阡当苏乞是挚友,但是有的东西知道了,对苏乞不好,邪塔是个宝物,徐陌阡深知它带来的杀伤力,苏乞不了解,最好。
坐了半个钟,发现苏乞真的是睡着了,徐陌阡这才睁开眼,望着右手,实际上是右手里面的东西,这邪塔作为娘唯一留个我的遗物,应该不会对自己造成危险,甚至是说,这是自己寻找娘亲和爹的唯一线索,现在它居然醒了,徐陌阡压下住自己兴奋的心情,她有好多问题问它。
轻轻的抚摸着右手手心,徐陌阡说道:“你醒了是吗?”
右手传来一阵波动,随即一个微弱的声音出现在徐陌阡的脑海里,“我现在只是暂时的苏醒,过几天又会重新陷入沉睡。”
“我有问题问你,你知道我娘在那里吗?或者说,你知道我爹和我娘去哪了?”徐陌阡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心情,问出这句话,她在等着邪塔的回答,是不是果真如自己猜想的那样,徐家的秘密很沉重,也很大,大到就连天火国都会找不到徐家的一丝半点。
邪塔沉默了,仿佛有些难言之隐,一直都不回答徐陌阡的提问。徐陌阡急了,说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到是跟我说清楚啊,我已经做好心里打算了,不用怕我会承受不了,所以,告诉我吧!”
邪塔有些着急,它并不是不想告诉主人的,只是,只是,邪塔说不出口这理由。徐陌阡等了半天都不见的邪塔有什么反应,她火大了,右手紧紧握紧,带着威胁的语气,说道:“你要是再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就算是拼着废掉这只手,也要把你挖出来,将你打残。”
邪塔害怕了,哆哆嗦嗦的声音传来,“你,你不要,要这样做,我,我回答你,你的问题。”
徐陌阡点点头,说道:“这还差不多,说吧!我爹和我娘到底去哪了?他们是不是有危险,还是说他们现在被困住了吗?”
“没有。”邪塔的回答的有些颤抖,但是想到不回答就要接受主人的暴行,邪塔心里更加害怕了,说话也就越加颤抖,“我,我,我不知,知道。”说完后,立马就藏起来,往手心的深处去。
“没有,你是说他们没有被困住!”徐陌阡心里松了一口气,期待着邪塔继续说下去。“你,你说什么,你说你不知道?”徐陌阡从脑海中的对话,转到现实中,声音长而尖,提高了好几个分贝。
“我等你回答等了这么久,你居然回答说我不知道,当我好欺负的吗?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好欺负的。出来,邪塔,你给我出来。”徐陌阡左手捏住右手手腕,对着手心大声道。
好害怕,好害怕,这个主人怎么不会珍惜我呢?身为至宝的我,居然要逃命,真是最差劲的主人之一了,等等,为什么是之一呢?我难道还有别的主人不成,可为什么想不起来呢?
“好,不回答我是吧!你给我等着。”徐陌阡从储纳戒中拿出一把匕首,这还是战利品来着,对着右手手心就要刺下去。
“你,你把匕首放下,我就说话,你要是不放下,我就是被你打残,你也别想让我说一句话。”看到主人真的要自残,邪塔这才冒着胆子说话,不是因为心疼主人,而是主人自残了,到时还要我来帮她疗伤,这也太不划算了。
“还敢讨价还价,你。”徐陌阡对着手心假装要刺几下,感受到邪塔的求饶了之后,继续说道:“你说你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是你不知道我爹娘的下落,还是你根本没有我爹和我娘的印象?”
“这,这要怎么说呢?我感觉到我的记忆有些丢失,很多东西都记不太清,好像记得曾经你的娘亲,好像又记不清楚了。”邪塔透着可怜的味道,自己都受伤了,主人还这么的欺负它。
“你好好的想一想,我娘的美貌,可以将日月都比下去,你怎么可能没有印象。”徐陌阡急道。好不容易可以知道爹和娘亲的一点消息,怎么可以就这样没有了。
“我真的想不起来,我的本体好像受到了很大的创伤,还没有好。此次醒来,都是靠以往攒积的能量,能量消耗完,就又要陷入沉睡了,主人。”邪塔的声音有些疲倦,它所剩下的能量,已经不多了,不知道可以支撑到和主人聊完这一次么?
“你的本体受伤了,谁伤的你,是不是娘亲的敌人?”
“主人,我又要陷入沉睡中了,如果要复苏我,需要强者的精血,越强的武者,精血对我就越有帮助,或许我的伤势恢复了,就可以记起以前的事了,主人,下次再见。”邪塔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没有声音。
“你倒是说清楚啊,邪塔,邪塔。”这一次,任徐陌阡再怎么呼唤邪塔,邪塔都没有动静。
问到关键的地方,就没信了,这是什么破至宝,还要自己去找寻强者的精血,这不是让自己去送死吗?徐陌阡捶胸顿足,最终无奈,想要知道爹和娘的下落,就得要复苏邪塔的记忆,要复苏邪塔,就需要不断的斩杀强者,在斩杀强者之前,自己要提高修为才行,嗯,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第一步,就是提高实力,自己的修为才刚刚提升,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