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火腿,又听时灏和崔小姐哈拉了两句别的,我才开始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崔小姐,我想问一个比较私人的问题,你不会介意吧?”
“问吧。⊥,”崔小姐似乎是知道我想要脱口而出的问题,倒是反问了我一句,“是想问孩子的事情吧?”
我没想到她知道我的问题,看见一旁的时灏在不停对我使眼色,我觉得自己可能是问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玉玲,你别介意,这个孩子最近跟李京待久了,脑子有点不正常。”时灏一脸紧张的解释道。
看见时灏慌张的样子,崔玉玲到是笑了出啦:“时灏,别紧张啦,我自己都不介意的。”她又转向我,“我不能生宝宝的。”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今天似乎我一直在提起你的伤心事呢。”我后知后觉的知道自己闯了大祸,连忙道歉。
“没关系,你不要听时灏瞎说,我已经不介意这样的事情了。”崔玉玲反过来安慰我让我不好意思起来,不过也解释了刚才我心里的疑惑。她家里有3间可以住人的起居室,即使没有小孩子,三个房间的风格也会稍有差异,但是奇怪的是,崔玉玲家除了主卧,两件次卧的装修基本上是一模一样,我指的不是风格上的相同,而是连家居摆设的位置和家具都一模一样,我第一反应就是这里应该居住着一对儿双胞胎才对。但是听了刚刚崔玉玲的解释,也许那两间起居室是用来做客房的吧?
当我们消灭完第二层的“草莓塔”的时候,向第三层的车厘子们进军的时候,时灏提议我们是时候离开了,本来崔玉玲是准备留我们吃午饭的,但是时灏执意离开,说是下午还有其他活动,崔玉玲也就不再挽留我们。
在回程的出租车上,我现时灏的情绪似乎不太高涨,回想了一下可能是因为我今天的表现太咄咄逼人了吧。
“对不起我今天没有控制好情绪。”我先和时灏道了歉。
“不怪你。”时灏安慰了我一句,“是我自己的原因。抱歉,今天不应该吼你的。”
我摇了下头:“不用道歉的,毕竟是我先冲崔小姐难的。”
时灏看着我,嘴角突然翘了起来,拍了下我的肩膀:“我真没现你会那么维护李京。”
“没,没有。”我慌忙摆手解释道,“我不是在维护他,我就是有什么就说什么,我平常也是这样的。”
“又没说你喜欢他。你紧张什么。”时灏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噢。”我瞥了一下最,然后突然来了精神,把手臂成手枪的姿势放到时灏的脑袋旁边,“说,你是不是喜欢崔玉玲。”
时灏看了我一会儿,笑了一下:“是。大学的时候,我和李京是情敌。”
虽然预想到了时灏对崔玉玲的心思,但是被时灏坦白的承认出来,我倒不知道接下去要说些什么了:“那个,原来这就是你和李京互相看不顺眼的原因啊。反正崔小姐最后也没有嫁给李京,你就不要那么讨厌他了。”
“我没有李京啊。我只是觉得他平常自负的太欠抽了而已。”时灏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你今天一直在帮他说话啊,我真是觉得你们俩之间有点什么了。”
“打住。你怎么设想都好,但是你的设想绝对不会成为现实的好吗?”我赶紧捂住了时灏的嘴,阻止他继续往下说。
这么一闹,时灏的情绪倒是好转了起来,他投降似的举起了手:“好,好,我不说了。”
“不过,崔小姐不能生育这件事情还真是可惜啊。”我叹了一口气,如果能生育的话,她的孩子应该特别漂亮吧。
时灏愣了一会儿,把头转向前面:“玉玲不是不能生,而是她认为自己不能生。”
“嗯?”我被时灏的话搞糊涂了。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简单来说就是玉玲不能生孩子是因为她的心理原因。”车里一下沉默了起来。
“我想知道原因。你也听她说了,她去看过心理医生,但是无法接受催眠治疗,我想问题一定是出在她强烈抗拒的记忆里,如果能够帮她把心结打开,也许她就能找到他一直在寻找的东西。你说过,她很着急的。”
时灏不说话,只是一直看着窗外,车快开到市区的时候,时灏突然把头转了过来:“在你家楼下吃个饭吧。”
“好。”
“吃饭的时候,我再给你讲这个有点长的故事。”时灏终于做好了决定。
这一顿饭吃的如同嚼蜡,我完全没有尝出任何菜肴的美味,不是说这里做的不好吃,也不是说我味觉突然失灵,而是一顿饭我都在提心吊胆,不知道什么时候时灏会吐露出来他那有点长的故事,对这个故事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我觉得这件事情一定和崔玉玲还有李京有关,我带着想听又不敢听的纠结的心情等待着时灏的开始。
终于在时灏喝完碗里的最后一口汤的时候才开始了他的故事。
“崔玉玲的爸爸是崔玉玲的命。”时灏看着我,“对于玉玲来说,崔父就是她的全部。玉玲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玉玲是他父亲一手带大的。崔父年轻的时候就离开家乡一个人来这里打拼,玉玲就一直在旁边陪着她父亲,所以玉玲从小就很独立。因为玉玲的家乡离这里很远,又没人肯过来照顾玉玲,所以玉玲小的时候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她的父亲。她爸爸是生意人,很有头脑,随着玉玲年龄的增长,她爸爸也从一个乡下来的傻小子变成了一位事业有成的商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