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昊摸摸自己的鼻子,点点头,毕竟是谈论自己未来丈母娘出轨的事情,有些尴尬。
“当年她就是耐不住寂寞而转头自己初恋男人的怀抱,现在人到中年人生寂寥没有心灵寄托又开始故态萌发,一个没有甜言蜜语就不知所措的女人,被利用了也是活该。”
贝贝冷笑没有半分的怜悯,自己今晚的那一席话若是她能听见去,那么一切皆大欢喜。佛语有云:种下什么因,就得什么果,一切皆有因缘果报。
“人常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可恨在太以自我的感觉处事,完全不去考虑她这样的行为是否会伤害身边的人。可笑的是男人又能给她多少安慰,何必呢。”她想起了那个阳光爱笑的大男孩,只希望他能一直如此开朗。
“不过这徐明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这么会算计即想继续享齐人之福又不想做坏人,两人倒是绝配了。咱婚后,同他们不要再有来往,任何牵扯都让我觉得不悦。”此时贝贝对两人的厌恶到了极点,根本不想再说什么。
王仁昊安静的听着她的抱怨,等她气顺了拉着她的手才开口道:“你所说的我完全赞同,但是我可能不能答应你不同徐明来往。唉,你别生气,这是我们一早就计划好的。徐明是一颗很重要的棋子,现在已经在我们的棋盘上了。
“你说,我们结婚是不是也在你的算计之中?”贝贝拎着他的耳朵到。
“天大的冤枉,六月都要飞雪了。我怎么会拿咱们的婚事来做诱饵算计人呢?”王仁昊抓着贝贝的手哀嚎着,一脸你不能冤枉我,更不能抛弃我,我是真心满怀期待的咱们婚礼的。.l小说]
贝贝冷哼一声,咬牙道:“那么不做他想,一定是刘文瑾的主意了。只是我不明白,你们怎么会把底牌押在他身上。他不是那么好控制的。”
王仁昊半点没有出卖自己好友的愧疚感觉,嘿嘿笑着道:“因为他不贪心会审时度势,而且急于挣脱范家这个深渊,有求于我们。虽然当年的事情怎么发生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给你分析一下。”
贝贝撇撇嘴,默不作声。
“抛开所有关系不说,单单看徐明这个人,你会发现很有趣。”
“有趣?我倒是觉得狡诈多一些。”
王仁昊摇摇头,没有反驳她的观点。
“至于女人来说,他是一个有一定的社会地位,睿智但不失幽默,做事谨慎、低调不张扬的男人;有着令无数人顶礼膜拜悉听遵命的气势,难得的是他英俊潇洒,不自然中流露出一股fēng_liú倜傥傲慢多情的魅力;即使过了男人最有魅力年纪,不能让女人一见钟情,却可以牢牢控制住他想要得到的女人的心,能够令人心甘情愿困在他编织的金丝笼中,只为等待他那一份浓情蜜意侵占。”
贝贝皱眉不悦:“听你的口气对他倒是钦佩,怎么想效仿吗?”
王仁昊看着贝贝洁白的牙齿,双手一合告饶,就是心理再推崇也不能说出来。
他哼了一声,继续说道:“但是,他成功的关键是他营造出来给人的印象。”
车厢内一阵安静,贝贝听着他的分析,心中思考着。
“旁人从他没有忘记你母亲,即使明知道会被打击也要同她在一起事件推断他重情,其实他看中的是你姥姥姥爷那么学生的帮衬;再来,据我所知就算是他和连静离婚还一直帮衬连家,让人称之重道义。其实,连家不过是他同范家迂回沟通的一座桥梁罢了。”
“这样一个睿智圆滑,做事谨慎、低调不张扬又重情重义,又有真本事的男人,那方不想拉拢的?他又怎么会不成功呢?”他笑着看向贝贝总结道:“女人自来就是感觉动物,刘慧文选择徐明很正常,说实在的,顾叔没有哪一点能比的过他。”
贝贝哼了一声,算是同意他的观点。
“好了,别想了,都是一些糟心的事儿,反正很快就要结束了。”王仁昊揉着自己的额头,有些昏昏沉沉的。
贝贝见状启动汽车,往丽景开去。
到了丽景王仁昊难免一阵纠缠,贝贝安置好粘人的王仁昊,收拾好自己个人卫生好后已近凌晨三点,只是此时的贝贝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她侧着身子看着躺在自己身边呼呼大睡的王仁昊,心里想着两人之间的感情能维持多久?中年后他会不会也同徐明一眼编制金丝笼,挂在各个树枝上?或许,她知道自己可能无法怀孕后会不会嫌弃自己。
想到此处她心里一阵慌乱,转过身不去看他那张好看的娃娃脸。单调的铃声响起,她快速的拿起接通,看了一眼王仁昊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卧室。
“凯文,这么晚了有什么重要事情?”贝贝压低音量道。
凯文听到她声音清就明知道她肯定没有入睡,说道:“抱歉,我忘记时间了,因为你说过如果找到豪根斯博士立马通知你。此时,他就在我身边。”
贝贝精神为之一振道:“你等会,我们视频上说。”
豪根斯是个研究狂魔,顶着一头花白杂乱的头发,好像教科书中老年时期爱迪生一般。终年不变的白大褂,即使是在平时也是用白衬衫代替。
“嗨,甜心听说你在找我,可是我们认识吗?”
“不,我们并不认识,但是我们有共同的朋友黄薇拉。你曾经给她一条雪花项链,承诺过可以提一个要求,你无条件答应。不知道现在还算数吗?”
当年的薇拉曾经帮助他躲过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