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不是我们今天的主演吗,看着精神状态不是很好,难道是因为学艺不精失眠了?”黄劳拉大老远就看见了往这边走来的顾贝贝,很满意的看着她萎靡不振的样子,虽然昨晚的行动没有成功,自己安排的人最后被抓了一个现行,今早她也被老爷子骂了一顿,但只要能虐到她就行。
贝贝看了一眼黄劳拉,就知道昨晚的事情和她脱不了干系,这是来检验成果的。对于这样的小把戏她瞧不上眼,一脸不耐的站定,眼神冷冷的瞟向她的腿部说道:“狗改不了****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上次挡我去路的后果你忘记了吗?难道还想再受伤一次?”
黄劳拉心里准备了一大堆的话,可贝贝一开口就堵住了她的嘴,不免心里有些气闷。再加上她提起就是自己心里最膈应的比赛那回的事,鼻子开始喷出热气,故意跟着她的步伐左右来回晃荡,打定注意死死的挡着贝贝的去路就是不让开。一副我就是来找茬的模样,你能耐我何?
这次她绝对不会退避,新加坡可是她的地盘,若是这回还不能收拾vea她也不用混了。
贝贝双手往胸前一环,靠着墙壁说道:“有一种人天生就是犯贱爱自己找刺激受,明明没有本事却偏爱挑衅,也不知道图什么;更无趣的是这样的人往往没有自知之明,并且脑部发育也特别的畸形,就是被人当枪使了还一无所知的洋洋得意。我真很好奇这样的人怎么会存活在这个世界上,还和我相处在同一个空间共享氧气,浪费资源。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很贱。该不该教训呢?”说完她笑着看向黄罗拉眼神中满是警告,这标示着她的耐心即将耗尽,如果眼前这人再不识趣让开,那么她不排斥用武力解决。
毒舌是一种境界,文字本身不带有任何攻击性的含义,组合起来的杀伤力确实极大的;能做到说话不带脏字又把人损的一文不值,这就是一种本事。
前世的贝贝就是个张狂犀利的人。最爱耍嘴皮子攻击那些上门挑衅的人。看着他们不甘愤恨落荒而逃模样。本来她是不想将局面弄的这么难看的,毕竟两人没什么大仇大难,没想有人以为她怕了缠着不放。时间对于她来说自来就是宝贵的。她不想就这么耗费在走廊,更反感被人观赏指点。
贝贝的话语速又快又犀利,就如同鞭炮一样霹雳啪啦炸开,这让黄劳拉脑子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周围躲着看戏的人噗嗤的一声笑了。
黄劳拉脸涨得通红,指着她的鼻子道:“你在骂我?”
贝贝伸出食指摇摇:“不不不。我只是在自言自语阐述一种现象。至于你,我为什么要骂你?我压根就懒的理你。”
黄劳拉双手握的紧紧的恨不得冲上前去抓花她的脸,可惜她的脚受伤害还没好,如果再起冲突吃亏的肯定是她。心里不免又埋怨起李芯蕊怎么离开这么久都没有来,更可恶的是她刚刚居然不同意她带保镖,不然她现在也不会落得这样的境地。可就这样放她过去。黄劳拉真是不甘心。
突然她记起自家哥哥的江允中的教导,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轻易发怒。这会影响一个人的判断力的。若是她实在忍不住,那么立马转移注意力。
黄劳拉对于将允中的话是深信不疑,烦躁的心安静了下来,随后她视线开始下移,终于看清楚了顾贝贝今天的打扮,抿着嘴笑道:“哎呀,咱们天才芭蕾舞演员这穿的是什么,脸买件像样衣服的钱都没有吗?嘻嘻,这不是男士t恤?看来昨晚很火热,脸换件衣服的时间都没有。”
她见哥休息内的人不时有人探头出来,说的更起劲音量也大了起来,“今天不是要巡演吗,原来巴黎芭蕾舞团现在的风气是这样的啊,幸好没进,名不副实啊。”
对于这样的攻击贝贝觉得不痛不痒,懒得理会。可见她这死磕到底的架势,真令人反感,真想着要不要直接动手。
lisa等了很久都没见到贝贝,不放心的走出了团长室,一看就看见被拦在走廊尽头的贝贝大声喊道:“你们在干什么?不知道时间宝贵吗?最后一次的排练你不能缺席。”
贝贝大声应道:“知道了,立马过来。”说完她再一次移动自己的脚步,意图躲开闪开她。
lisa见贝贝移动自己的脚步,对面的丫头也移动,明摆着是找茬,立马大步上前呵斥道:“这位女士,您要对我们vea做什么?”
黄劳拉自以为找到了贝贝的弱点,正闹的高兴呢,一见有人帮腔咒骂一声,“死老太婆,知道我是谁吗?这演出的场地还是我们黄家提供的呢,识相的给我闪开。”
她的话音一落,贝贝直接动手将人反手压在墙壁上,低声说道:“不要以为黄家在新加坡有什么地位,若是惹恼的了我,等着体验鸡飞狗跳的感觉。”
“哈哈哈,我刚刚好像听到了今年最好笑的笑话,你们听到了吗?现在的小丫头就是张狂,不知道天高地厚。”他的声音孤傲冷清,却带着嘲讽和怒意,“这位女士,请放开我的妹妹,不然我即刻就能让你体验过山车的感觉。”
话音刚落,贝贝就觉得一只大手落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她的全身开始僵硬。她记得这人的声音,曾经日思夜想,最后变成噩梦。江允中,她知道自己能遇到他,但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居然直接出现在后台,毕竟他本质上是不爱这门艺术的。
“可不是吗,黄家虽然不是新加坡第一家庭,却也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