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璇张着天真的眼睛喊道:“爸爸,妈妈......”
也不知道这声爸爸是喊给谁听的,但季聪注意力却是被吸引了。
田徽彤这些年处理了许多糟心事,对自己的丈夫也越发失望,但却无法割舍,一察觉到自己丈夫的眼神有异,就知道他心里又起妖蛾子。她看叶子璇的眼神一下子变的凶狠,果然那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叶子璇瑟瑟的缩回自己母亲的身后,大大的眼睛满是惊恐。
叶敏敏紧紧的将她护到身后,想着自己现在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也不用怕她什么,柔柔弱弱的说着:“季夫人说的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送祝福来我感谢,若是来找茬,那么大门在你身后。”
她想着自己现在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自己有两家档口,内地的公司立马也能投入生产,根本就不需要怕她。
她眸光流转瞟了季聪一眼说道:“子璇还只是个孩子,你这么看着她会害怕,有什么火冲我来别为难她。”
田徽彤乐了:“啧啧啧,几年不见,你脾气倒是见涨,只是这脑子依旧是不好使。你天真的以为凭着你这惺惺作态就有人能护着你吗?哦,我倒是忘了,你身边还有一个冤大头了。只是他好像为你出头的打算。”
季聪见她闹起来没完没了,扯扯她的袖子:“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现在还说什么,闹你也闹了差不多就可以了。”
可田徽彤性子多疑,你越劝,她越觉得有鬼,依旧我行我素。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西装笔挺的顾向南,正装衬的原本就俊朗的他更加有成熟男人的气质。
她啧啧出声:“好白菜给猪拱了,也难怪,男人都是感性动物英雄主义,孤儿寡母柔柔弱弱总能升起保护欲。”她看了一眼依偎在顾向南身边的小男孩。笑着说:“作为一个熟知这个女人天性的人,我好心劝你一句,最好去做个亲自鉴定,免得到头来是在为别人养儿子。”
顾向南看了她一眼。再看看站在他脚边的儿子皱了皱眉头。叶敏敏心里一突,抚着额头往后退了一步。
u顾艳红也大致听明白几人的关系,眼珠转了一下,心里第一反应不是立马阻止这场婚宴,而是因为自己抓住了以后可以拿捏叶敏敏把柄。暗暗窃喜。
“你这女人有病,喜事你整死人东西来寻晦气,我们这不欢迎你,识相赶紧走,不然别怪我喊人赶你。”她将白包往她身上一摔,摞起袖子开始赶人。
田徽彤带来的人往她面前一站,顾艳红就怂耸退开了。
“呵呵,嫌晦气?我告诉你,有时候活人比死人可怕,这样脏的地方。不是来羞辱这个女人,请我都不来。”已经达到目的的田徽彤也不再和她客气,说完笑着转身离开,顺便扯走了一直盯着叶子璇看的季聪。
而亲手编写剧本导演这一出闹剧的人,正坐在一旁的不远处悠闲看着。
贝贝拿掉接收器,嘴角带笑,这果然是一出好戏,比精心排演几个月的舞剧都精彩,她就知道请这个女人来绝对没错。
王仁昊被她笑的心情异常好,说道:“这么损的点子不会是你想到写好策略顺带放进请帖的吧。”
贝贝:“我不是全才。安排不了那么多细节。一出剧目精彩点恰好是各个细节,请相信他们是本色出演。”
王仁昊看着一脸悠闲的贝贝,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一个人连使坏都这么坦率可爱。他觉得自己是越来越舍不得离开她了。也幸好自己已经同她绑在一块,不然她肯定又要飞走了。
正在研究贝贝提供改装过窃听器的八哥笑着说:“小子。你不知道田家是香港殡葬业大户专赚死人钱的吗?送人花圈冥币这样的事情若是还要人教,那么这季夫人的称呼早就换人了。不过这田徽彤也是个窝囊货,这几年除了年纪和身上的肉长了外,就光学会抓奸撒泼,将老公的心是越推越远,就连田老爷子一辈子攒xia的好名声都败光了。就更别说脸面了。至于生意上的事情更是一窍不通,若是她稍微用点心自己掌握一些门道,也不会落得这样的境地。”
季聪出生不好,算是入赘的田家,两人当初也曾经爱的死去活来,顶着压力最终结合在一起。结婚前几年两人的夫妻生活还算和美,男人也还能伪装自己的劣习,等他老丈人过世,他接手所有的产业并且拓展开业务后,也就不再伪装。
八哥看着心情似乎不错的贝贝,调侃道:“不过,你这丫头可真够狠的,连自己的父亲都算计了,没看到他的脸都绿了吗?”他扬起自己手中的文件:“这消息你确定真的准备公布?不怕他怨你吗?男人可最要面子的。”
“能治病的不可能都用温和的药,有时候砒霜也可能是救命圣品。”贝贝淡淡的说着,眼神看想一直低头沉默的顾向南。
怎么可能没看到,只是她依旧不认为自己做错了,男人最忌讳的就是优柔寡断,顾向南什么都好就是不够果决,既然他下不了决心那么自己帮他处理。
“走吧,我们也该去和喜酒的。”贝贝起身,慢慢的往正在争吵的两人走去。
此时顾向南忍耐到了顶点,他怒不可遏的说着:“叶敏敏,我隐约知道你过去的不堪,但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么的无耻。我一直在心里强迫自己相信,或许你是被逼无奈才走上那条路,或许是我想岔了。”
顾艳红插嘴道:“南子,大喜日子宾客都等着,现在不是说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