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夏蝉是被剧烈的敲门声惊醒的。【驴烨胨阉鳌空隹朦胧的双眸抬头看了眼窗外,昨晚回来的太晚,忘记关窗籸恕4哟盎Ю锿外看去,细雨绵绵,像极了江南烟雨?
“咚咚咚”
“谁啊”披上衣服,**上鞋子走向门口,看门见慕容晔站在门口,一身**包红,一脸精神抖擞的站在门口,见到她时,嘴角立刻扬起了一个漂亮的笑意。
“早啊。”
这是什么情况?昨晚还哭爹喊娘,一副要与她势不两立的样子。今天怎么又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特么的,这到底是要闹哪样啊。
“早你个头啊。一大早的敲敲敲,不知道打扰人家美梦是要遭天谴的吗?”
碰的一声,将门关上,准备回去再睡一个回笼觉。担心了一晚上,这会瞧见他生龙活虎的总算放心了。至于他,回来不回来,已经跟她没有关系了。
拖鞋,**,盖上被子,闭眼。动作几乎一气呵成。慕容晔跟在她身后,看的目瞪口呆。啧啧,一点都没有女孩子的样子。你说说,那家的姑娘能在一个男子面前宽衣解带睡的这么干脆。恐怕也只有他一个了。算了,就当当初他眼睛瞎了,现在他要擦亮眼睛,好好找一个温柔贤惠的女子做媳妇。
“喂,你不是说要帮我一起查案的吗?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你要是再不起来估计嫌犯都要跑了。”
“嫌犯?”夏蝉一股脑的坐起身,疑惑的看向慕容晔“你说嫌犯,是不是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
慕容晔将夏蝉的表情看在眼底,满意的点点头“对,有怀疑的对象了。你现在要不要穿上衣服跟我一起过去瞧瞧。”
“要。当然要。我从下梁村千里迢迢的跑到这里来不就是帮你一起抓凶手的,这会好不容易有怀疑的对象了,怎么也要过去瞧一瞧。不过,那个人是谁?你是怎么发现的。”
夏蝉也不忌讳慕容晔,当着她的面就开始穿衣服。其实也没什么好顾忌的,古代的睡意那么保守,外面又是保守的衣衫。想看什么也要能看的到啊。穿着衣衫下**就要穿鞋子。慕容晔见她慌里慌张,弄得哪里都乱七八糟的样子摇摇头,上前蹲下身子帮她将鞋子穿上。
夏蝉伸出一只手。还没来得及摸到鞋子,被慕容晔抢了先。尴尬的摸摸鼻子,低头快速绑好衣服上的带子,整理好衣衫时。鞋子也穿好了。
“好了,我先去洗把脸。你等我一下。”说完夏蝉快速跑出了屋子,丢死人了,这要是让别人看见还不得羞死人啊。
“啊…”出门太快,也没来的及往两边看。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温热的物体,夏蝉赶紧抬头,见竟是昨夜与她一起饮酒的闻钟楠。立马舒了一口气,拍拍受惊的小心脏“吓死我了。你说你。怎么走路总是没个声音。”
“不是我走路没有声音,是你跑的太专心没听到吧。哼,女人都是口是心非。”说完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关门时,还不忘发泄一下他此时的不满。
“一大早的发什么邪火啊,神经病啊。”
等夏蝉洗漱好,两人一起去了县衙。一路上夏蝉问了好几次嫌犯是谁,慕容晔都借由其他理由搪塞过去了。几次之后夏蝉便觉得没劲,不再问了。反正等下也会知道,你既然愿意关子那就吧。
“夏大姐,你终于来了。”今日的土豆对夏蝉格外的热情,夏蝉一时有些不适应,后退一步,一脸警惕的看着土豆
“我最近不是天天都来吗?。”
土豆抬头看了自家公子一眼,撇撇嘴,你是每天都来,可对于他来说,那每天来的意义可是不一样的,比如这会,他是迫切的盼望这她的到来。哎,最近自家公子的情绪越来越让人难以捉摸了。这下人的活也越来越难干了,他是不是应该跟老太爷去个信,诉诉苦什么的,说不定老太爷一心善就将他们一起调回京城了。
土豆那点小心思,慕容晔怎么会不知道。扭头瞪了他一眼,拉着夏蝉直接往公堂走去。夏蝉没想到慕容晔会说走就走,回头同情的看了眼土豆
“啧啧,这大户人家的下人还真是不好当啊。”
慕容晔扭头瞪了夏蝉一眼“你什么意思?是说我虐待他们了吗?”
“那倒没有,说实话,你与我印象中那些大户人家的少爷好太多了。但是我也不得不说,下人也是人,有时候你也要考虑他们的感受。”
“就你知道的多,赶紧走吧。你不是早就想见见那个嫌犯是谁了吗?等下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的。”
“希望如你所言。”
公堂就在府衙的前面,从府衙过去,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就到了。慕容晔带着她进去时,衙门的房门是关着的,里面只有刘师爷一个人,此时正坐在桌前翻看卷宗,见慕容晔与夏蝉进来,起身与慕容晔行了礼,又与夏蝉打了个招呼。
“不是堂审吗?怎么不开大门?”夏蝉看了眼四周紧闭的大门,一脸疑惑
没慕容晔拉着夏蝉走到一旁的主位坐下,夏蝉紧挨着他坐下。刘师爷见差不多了,站起身对着门口击了击掌,不一会,两门衙役带着一名女子进了公堂。
从刘师爷起身击掌开始,夏蝉就开始盯着门口瞧,等衙液着犯人进来时,两眼睁的大大的,一眨不眨的盯着嫌犯看,只是,怎么会是她?
衙液上来的嫌犯是几日前与夏蝉产生过争执的小丫鬟,如今一身狼狈的跪在地上,眼底满是惊恐。
“大人,嫌犯已经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