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部长,你说的也是,‘民歌王’覃老三和他的徒弟陈新高,镇文化站都给他们授了‘民歌王’和‘民歌手’的称号,证明这师徒二人唱歌是有他们积极的一面的,不然,他们俩人就是歌唱得再好,也是不会得到政府部门的肯定的!”刘军文说道。
“刘军文,顾部长,覃老三他老人家唱歌以往我也听到过,但我从来没有听到过他唱下流歌词,说他唱下流歌词是听别人说的,到底他唱不唱下流歌词,唱的歌词有下不下流,我真的没有亲耳听到过!”高树娥说道。
“高孃孃,照你这么说来,‘民歌王’覃老三唱山民歌喝下流歌词只是传说而已,恐怕都道。
正在高树娥、刘军文、顾菲菲等刚进屋,还在说话之际,堂屋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听见敲门声,大家都感到奇怪,这么大半夜了,会是谁呢?会有什么事?
刘军文、顾菲菲都看着高树娥,而杨婷婷、田理麦和孙军莉却看着罗思思!
“是哪个?”罗思思的妈妈高树娥大声问道。
“叫声嫂嫂快开门,门外站的是熟人;只要没作亏心事,半夜敲门也得行!”门外响起了歌声,来的人不是别人,是“民歌王”覃老三的徒弟陈新高。
陈新高的到来让所有人都感到奇怪,他有什么事呢?
“陈师傅,你有什么事吗?”高树娥没有忙着去开门,而是问道,而且刘军文和顾菲菲、杨婷婙、罗思思、田理麦、孙军莉都没有说话,都似乎在竖起耳朵倾听,看陈新高有什么事?
“叫声嫂嫂你听真,师傅让我来请人;请的不是别一个,年轻小伙田理麦。”门外的陈新高唱道。
由于夜已经很深了,而且那陈新高又站在门外唱歌,弄得罗思思的妈妈高树娥极其难堪,要知道,罗思思的爸爸在外打工,家里只有罗思思和她妈妈高树娥在家,而且罗思思上学后,家里只有罗思思妈妈高树娥一人,这事要是被不怀好意的人传播出去,说深更半夜有人在罗思思家的大门外唱山民歌,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不得而知!
高树娥知道此时不宜再说什么,也不宜再问什么,不然那陈新高会一直唱着的,她赶紧对田理麦说道:“田理麦,你快出去跟那陈师博走,你先也别问那覃老三找你有什么事,你去了就知道了,这深更半夜的,让那陈师傅站在我们家堂屋外讲山歌,周围邻居们听了不好!”
刘军文看了一眼田理麦,接过话说道:“俵弟,你就跟他去,也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我想不会是什么坏事!”
田理麦点了点,迅即几步就迈到了堂屋门口,他打开堂屋大门,见了站在门外的陈新高也没问找自己有什么事,只说道:“我跟你走!”
田理麦这简单的“我跟你走”让那陈新高失了唱歌的雅性,而且陈新高还明显看出来,田理麦明显有些不高兴!
陈新高也不搭话,转身就走,田理麦将堂屋大门带上,跟在陈新高的身后,朝覃老三的家里走去!
门外静悄悄的,皎洁的月色洒在院坝里,待田理麦和陈新高走后,罗思思陪着妈妈高树娥到堂屋里将堂屋里的大门闩上,此时,刘军文、顾菲菲、杨婷婷、孙军莉也来到了堂屋里,孙军莉看了看被闩上的堂屋大门,担心地问刘军文:“军文哥,俵哥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听了孙军莉的问话和看了她脸上的那幅忧戚状,刘军文笑了笑说道:“俵妹妹,你有没有搞错,覃老三是‘民歌王’,他不是江洋大盗,也不是冷面杀手,更不是江湖义侠,他不会对田理麦怎么样的!”
“刘军文,覃老三老汉找田理麦会是什么事?”高树娥也疑惑地问道。
“高孃孃,我们也正想问你呢,你们和那‘民歌王’覃老三平常是一个村民小组,隔得不远,覃老三派陈新高来找田理麦,高孃孃你猜会是什么事?”刘军文说道。
“刘军文,据我想,也就与那覃老三喜欢的山歌分不开!”高树娥说道。
“高孃孃,应该没有别的事,以往那老人家也不认识田兄弟,不会有其它的事情,如果真有事,也就是与山民歌有关的事!”顾菲菲说道。
“好了,田理麦不会有什么事,只是这深更半夜的,时间有些晚了,你们都去睡觉去,我等田理麦回来给他开门!”高树娥说道。
“高孃孃,你去歇息,我来等田理麦!”刘军文说道。
罗思思的妈妈高树娥想了想说道:“也行,刘军文,你和田理麦住的一个房间,你就等等他!”高树娥于是对顾菲菲、杨婷婷、罗思思、孙军莉说道:“走,我们睡觉去!”
高树娥走出两步后,回过头又对刘军文说道:“刘军文,如果田理麦回来的时间太晚的话,你也可以先去睡觉,等他回来时再起来给他开门!”
“好的,高孃孃,我也是这样想的,如果俵弟他回来得太晚,我也是要先去睡的!”刘军文回答道。
高树娥带着顾菲菲等几人去睡下了,刘军文拿了一张坐椅在堂屋里坐了下来,他看了看窗户外,窗户外月光如水!
刘军文待高树娥和顾菲菲等都睡下之后,他轻轻地推开了门,出了堂屋,他想,与其这样自己干坐着等,还不如去覃老三家看看,看看覃老三派陈新高来将田理麦请去,到底是做什么事情!
刘军文出了堂屋后,将堂屋大门又轻轻地拉上,然后轻脚轻手地向覃老三家走去!
今晚的月亮真好,即使是夜晚,不用照明也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