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吧?菲菲,在‘民歌王’覃老三的那天早晨就喝了鸡汤了的!”刘军文笑着说道。
“军文,那是早晨,我说的是中餐和晚餐!”顾菲菲说道。
“那也是!”刘军文又笑笑。
大家坐在堂屋里闲聊没有一会儿,孙军莉便从灶房屋里来到堂屋说道:“饭熟了,吃饭!”
于是爷爷、大伯田木壮便忙碌起来,安放饭桌,端菜拿筷的,刘军文、顾菲菲、罗思思本来是要帮忙的,被爷爷推辞了,爷爷说:“你们走累了,都坐着别动,我们这屋又窄,大家都走进走出的,就更显得挤了,再说,又没得么子菜,你们饿了,老右客和大儿媳妇就随便弄了几个菜!”
虽然爷爷拦着让大家坐着,但俵姐姐杨婷婷、俵妹妹孙军莉还是忙进忙出端菜端饭,当然,田理麦更不会闲着了,罗思思也没坐着,也跟着端菜端饭的,真正坐着没有动的只有刘军文和顾菲菲。
爷爷见有人帮忙,他也陪着刘军文和顾菲菲坐了下来。
菜端上桌了,爷爷说是随便弄了几个菜,但在田理菜看来,爷爷、奶奶、大伯田木壮和大伯娘他们一点也没有“随便”,桌上有三个小火锅,一个小锅里是腊肥肠炒酸萝卜丝,一个锅里是腊瘦肉炒清椒,再一个锅里是腊野猪肉炒酸椒。另外有上十个素菜,四季豆、缸豆、黄瓜、嫩南瓜、汉菜、炒鸡蛋、洋芋片、西红柿、茄子等凡是菜园子里有的,几乎全炒了出来。
不过,从菜的搭配上的确有些欠缺,三个小锅里全是“干锅”,没有汤锅,或许爷爷说的“随便”,这就是随便了!
菜全部端上饭桌,正要准备吃的时候,二伯田水壮来了,二伯田水壮见有客人,正准备吃饭,笑着说道:“哟,还要这么多的稀客,弄了这么多好吃的,看来我大年三十晚上的脚洗得真好!”
田理麦赶紧站起来向二伯田水壮打招呼,接着又将顾菲菲介绍给二伯田水壮,因为,二伯田水壮认识刘军文、罗思思,田理麦就没有再一一介绍!
二伯田水壮由于一人在家,也没有吃中饭,于是,便跟着一起吃饭,边吃着饭爷爷边说道:“老二,我还以为你有事忙去了,你来了就正好,下午帮你妈和你大嫂帮忙推豆腐,我们家来了这么多的稀客!”
二伯田水壮看了爷爷一眼,也许是认为这么多的人,怎么还要让我帮忙?
爷爷笑了笑又说道:“老二,你大哥要带客人们去杜鹃林,我来杀鸡!”
“爹,就是再忙,我也听你的!”二伯田水壮说道。
一边吃着饭,一边说着话,饭很快便吃完了。
饭刚刚吃完,奶奶将田理麦叫进灶房里悄悄问道:“孙娃,你发现没有,你那南方来的菲菲姐没有吃那野猪肉和炒的那腊瘦肉,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是不合她的味口?还是弄得不干净?”
“奶奶,怎么弄得不干净?这我还没注意,待我去问问军文哥便晓得了!”田理麦说道。
田理麦来到堂屋将刘军文叫到一边问道:“军文哥,我向你问件事?”
“什么事?麦弟!”
“奶奶说,菲菲姐没有吃野猪肉和那腊瘦肉,让我问问是不是不合她的味口,还是弄得不好吃?”田理麦说道。
刘军文笑了笑说道:“麦弟,不是奶奶担心的那样,是南方人不吃辣椒,可是,我们这里,如果菜里面没有辣椒,那菜就没有味道,特别是象野猪肉之类的,不放辣椒,恐怕弄的人弄不出来,就是弄出来了,怕是也没有人吃,所以,我就一直都没有说这事!”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去跟奶奶说一下,晚上炒菜时,菜里就不放辣椒了。”田理麦说道。
田理麦来到灶房里,将顾菲菲不吃辣椒的事说给了奶奶,奶奶说道:“原来是这样,那下午的鸡就打清炖,所有的菜都不放辣椒了,我们另外办一碗辣椒,要吃的,也能满足!”
田理麦来到堂屋里,对大伯田木壮说道:“大伯,我们出发吧!”
大伯田木壮看了看已经偏西的太阳说道:“好,我们是要早一点去,不然等天阴了,那杜鹃林里光线就暗了,如果你们要拍照就不好看了!”
大伯田木壮带上一把砍刀带着一行人出发了,大伯田木壮走在最前面,接着是刘军文、顾菲菲、孙军莉、杨婷婷和罗思思,田理麦走在了最后,他也拿了一把砍刀。
盛夏时季,偏西的太阳格外灼人,好在沿途有许多的树木遮挡着。没有多少时间,一行人在大伯田木壮的带领下很快便到了杜鹃林,刚到杜鹃林,顾菲菲和刘军文便被那盛开的杜鹃花震惊了!
那一片杜鹃林,少说也在两万亩以上,绽放的杜鹃花将那几弯几岭点缀成了花的世界、花的海洋。
那花是纯白色的花,远远看,虽然他也是土生土长的人,但他看见象这样如此壮观的连片杜鹃花也还是第一次,以往看见一棵乔木杜鹃开的花就觉了不得,何曾见过这么连片的杜鹃花海?!
顾菲菲更是觉得不可思议,她根本想不到,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的漫山遍野的杜鹃花,这样的花的世界,只有梦里才有,不,梦里也从来没有过,这不是凡尘,是仙境!
罗思思以往也没有见过这么蔚为壮观的杜鹃花,她回头对田理麦问道:“哥哥,这杜鹃花每年都这样开吗?”
“是的!一年两季,春天一季,现在一季,春天开的是红色和粉红色的颜色!”田理麦说道。
听了田理麦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