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菲菲看了一眼天空,见太阳也才刚刚从东边的山边升起,想到再有个把小时的话,就到了竹林里,也就不会被烈日晒着了,便不再催促了。
田理麦走在最前面,其实他的心里在想着刘军文和顾菲菲昨天夜晚的约会,今天早晨起来,他发现,刘军文看顾菲菲的眼神与以往不一样了,一个是看的频率高了,二个是看的眼神变了,满满的全是情意;而顾菲菲也一样,时不时地看一眼刘军文,就好象刘军文的脸上有什么稀奇一样,那眼神温柔而多情!
田理麦想着想着,回转身准备去看一眼刘军文和顾菲菲,想不到他的眼光却同时碰上了罗思思和孙军莉的眼光!
当田理麦的眼光集中到孙军莉的脸上看一眼的时候,罗思思那眼里的光芒黯淡了,罗思思竟然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孙军莉!
见罗思思回过头去,田理麦赶紧说道:“罗思思,看着地上,小心摔倒!”田理麦边说边看着罗思思,然而,这样一来,孙军莉眼里的光芒也黯淡下去了!
好在一个把小时的时间,很快就到了,他们一行人来到了百家竹林。
这百家竹林,除了刘军文、顾菲菲、罗思思外,田理麦、杨婷婷、孙军莉都来过,因此,刘军文、顾菲菲、罗思思见了这么大的一片竹林,均惊叹不已,特别是顾菲菲,更是格外惊赞!然而杨婷婷和孙军莉已经见惯不怪,泰然视之,但是包括田理麦,杨婷婷和孙军莉在盛夏时节到了竹林里,被竹林里的那份清幽和凉爽深深地感染着,再加上刘军文、顾菲菲和罗思思的惊奇赞叹一喧染,田理麦、杨婷婷、孙军莉似乎有了与以往不一样的体验和感受!
“歇一歇,大家歇一歇!”刘军文招呼着大家,他率先放下了自己背的包。
顾菲菲和罗思思早放下了背着的包,进到了那片竹林里,田理麦见了赶紧说道:“菲菲姐,罗思思,你们要注意,这竹林里的竹子被间伐过,那留下的竹蔸蔸很锋利,小心伤了脚!”
百家竹林里生长着楠竹、荆竹和迟竹,当然也还有刺竹、水竹、剑竹、凉山竹、毛竹等,竹林里的各种竹子不是间杂生长的,而是分成若干片,田理麦他们现在来到的是一大片楠竹!
顾菲菲摸着那些标致的楠竹,觉得光滑无比,田理麦见了又赶紧说道:“菲菲姐,别在竹子上到处乱摸,不管它是什么竹子,它的竹节处都有一些细微的竹绒毛,有的粗,有的细,象你的手很少接触这些,到时候会引起过敏的,特别是那些竹毛嵌入到汗毛孔里后,会红肿发炎,还奇痒无比!”
顾菲菲听了,赶紧缩回了手,但是,顾菲菲发现,自己的手掌上已经黑黑的了,她试图两手擦掉,但怎么也擦试不掉了。
“田兄弟,这是怎么回事?手上竟这么脏,那些竹子上看去是非常干净的!”顾菲菲问田理麦道。
“菲菲姐,那些竹子长年累月的生长着,它们吸收了许多的灰尘,许多的灰尘附在上面经年间都变得与竹子一样的色道了,所以,那些竹子看起来光滑干净,实则是很脏的!”田理麦说道。
刘军文、杨婷婷、罗思思、孙军莉听了田理麦的话,都伸出一个手指头去摸了摸竹子,果然,那手指头被污得黑黑的!
“田兄弟,你是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的?”顾菲菲问道。
“菲菲姐,有一次我与我爸经过这里,我见那些竹子光滑,就去摸着玩,哪知道把两手弄得很脏很脏,问我爸是怎么回事,我爸才告诉我的!”田理麦说道。
“麦弟,我向你证实一个事实,有人说楠竹是分雌雄的,这是真的吗?”刘军文此时问道。
“军文哥,这是真的,这个小时候爷爷就告诉过我,还指着竹子教我认过,楠竹有竹节,竹节处生长着枝丫,当楠竹从笋长高变成竹的时候,雌雄就能认了,从下往上的第一个长枝丫的竹节处,长的是单的枝丫就是雄竹,如果长的是双枝丫,那株竹就是雌竹!”田理麦说道。
“麦弟,你爷爷告诉你这些有什么用?”刘军文问道。
“军文哥,太有用了,如果要栽竹的活,就必须要栽雌竹,如果栽的是雄竹,它是不会长笋出来的!”田里麦说道。
“田兄弟,你小小年纪怎么就知道这么多?我们做旅游的就需要象你这么知识面丰富的人才!”顾菲菲说道。
“菲菲姐,我算什么知识丰富?我一个中学生,与你们比起来,我要学的东西还多呢,我这些淡漠哪岔的东西,是因为记住了,你们一问起,我就讲出来了!”田理麦说道。
田理麦说了一句土话“淡漠哪岔”,顾菲菲听了问道:“田兄弟,你刚才说的‘淡漠哪岔’,是什么意思?”
田理麦笑了笑说道:“菲菲姐,这是一句土话,相当于不是主流的,是小的,上不了正席,或者说不是什么正事!”
“哦,田兄弟,那我还问句‘淡漠哪岔’的话……”顾菲菲话还没有说完,所有人都笑了。
“菲菲姐,你反映得真快,就是这个意思!”田理麦说道。
“田兄弟,那你把这‘淡漠哪岔’的百家竹林,为什么是这个名给我们讲一下!”顾菲菲又说道。
顾菲菲刚才用的“淡漠哪岔”就不恰当了,田理麦笑着说道:“菲菲姐,这用的不当,应该是‘这百家竹林为什么叫这个名,你把百家竹林那淡漠哪岔的故事讲一讲!’”
刘军文见顾菲菲在与田理麦学方言,笑着说道:“菲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