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嫌信阳毛尖太淡,只有铁观音和大红袍……”
赵贤妃嘴角勾起,眸子闪过愉悦,“我看你就喝白水吧,白水解渴。”
宫尚宫默默低头,谁说没有信阳毛尖?明明主子也很喜欢的。
“巧了,我正有带茶砖过来,原本打算送给贤妃娘娘。”
顾明暖让侍书把礼盒呈送给贤妃娘娘,“您可以尝尝看,许是会喜欢毛尖的清淡绵长。”
赵贤妃打开礼盒,扫过茶砖后很快合上盖子,缓缓闭上眼,“你该回去了。”
“是该走了。”
顾明暖把书卷放在原先地方,椅子也重新摆回原来的位置,福了一礼后,沉稳。
侍书等人不敢问顾明暖到底同赵贤妃打什么哑谜。
的宫尚宫上前低声道:“主子,顾小姐这是……”
什么意思?
莫非专程来看书的?
赵贤妃唇边噙笑容,“她呀,是来示威的!”
警告她的手别伸得太长,警告她别利用顾明暖达到不可告人的秘密,表明她对赵贤妃是敬重且避而远之的,万不会因赵贤妃不喜就改变自己。
同时她也不会感激她就是了。
这丫头!
气度行事同姜氏越发像了。
宫尚宫惊讶的重复:“示威?向您吗?”
赵贤妃玩味一笑,“怎么?她就不能警告我?”
“不是……奴婢是觉得顾小姐应该没那么大的胆量。”
“敢指着静北侯夫人鼻子斥责的女孩子,能是寻常人么?”
贤妃仿佛突然有了说话的兴致,拿出顾明暖送得茶砖放在鼻下轻轻一嗅,“难为她了。”
茶砖是极好的,没准就是从萧阳手中顺来的。
顾衍懂得茶吗?!
赵贤妃眸色深邃上几分,“收好,毕竟是她孝敬我的。”
“以后顾小姐的事儿?”
宫尚宫有点为主子委屈,这些年除了璇玑观主外,主子帮过谁?为谁算计谋划过?
顾明暖不知好歹,真以为姜太夫人就能保住她在宫中无恙?
赵贤妃笑道:“她说她的,我做我做,我们就和方才一样,谁也影响不到谁。她眼下还小呢,思虑不周全,以后……就会明白多个助力靠山对女孩子来说有多重要。”
当年她只能自己一个人从炼狱中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