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请我进去坐坐?”虽说是疑问句,可却没有一点迟疑的径直推开挡在一边的李慕青,吊儿郎当的进了客厅,大刀阔斧坐到了沙发中央,一副准备拷问的样子。

李慕青施展mí_hún术刚进入佳境,还没发挥威力就被眼前的人面上突然出现的墨镜中断,被打断的感觉就像吃了一个苍蝇般难受,刚努力压抑住反噬而带来的头脑的眩晕感,就被人毫不客气的推开,站在原地有些懊恼,等到看他哪怕坐到了沙发上也防备的戴着墨镜心里更加不舒坦,可却也不好说什么,人家戴着墨镜也是为了防止自己再催眠他而已!

看他向自己招手让自己过去也无力反抗,无奈带着被抓包的尴尬坐在沙发上不敢动弹,她从来都是理智的人,知道现在自己武力值没人家高,mí_hún术又用不了,也没有什么制约他的办法,只好老老实实听从指挥。

肖桐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吩咐道:“说吧!”

“说什么??”李慕青小心翼翼的坐到对面,听讲他话,不由向后缩了缩身子,再配着这么一副枯槁的身躯,浑身都带着可怜兮兮的柔弱光芒。

可对面的人却不为所动,知道这只是她的伪装,时不时的来一发他都习惯了,这次也一样,只定定的看着她:“当然是全部啦!只要是该说的就都说出来!”变魔术般掏出一个随身笔记,时刻准备速记的样子!

李慕青被他盯得如芒刺在背,嘴角蠕动了一下,怯懦的回道“我没什么可说的!”看见他讥讽的目光,明显带着不信任,有些难堪的回过首来,不去看他,她都这么可怜了,还这么逼迫她,真是太没有同情心了。

“非要我问一句,你才答一句是不是?那行吧,我问也行,你做好准备!”好在肖桐也没有多么为难她,只充满压迫的看着她,说到后来,语气中带着玩味:“你昨天给我用的那是什么?算是法术吗?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一般来说,催眠师除了天赋,还要经过大量的理论根底加上众多的实践才有可能出类拔萃,而李慕青,经他的了解,以前从没有接触过这些,就算是最近接触过也不可能一蹴而就,突然成为一个超级催眠大师,从而让程龙束手无策,查不出丝毫痕迹,排除这众多的可能,只有一个法术最能解释,毕竟神秘莫测的术法千变万化,各种各样,出现一个能催眠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要真是能催眠的法术,他们这个组就赚大发了,以后要再拷问什么犯人时也不用再向别的组借了………

李慕青扭捏了一会儿还是恢复了平常在一起聊天时的豪放,把刚刚装出来的白莲花丢弃到了角落里,实在是那副样子和自己不搭呀!

别的人家一副清纯的样子演起来活灵活现的,到自己这儿,哪怕表现的再怎么像,配上这么一副招人的桃花眼也就不像了,再加上对面的人流露出来的不耐烦,也就不再献丑了!“是术法!昨天学会的!”

还没来得及欣赏对方炯炯的表情,就被面如土色的肖桐抓住双肩大力开始摇晃,“昨天?!刚学会你就敢用?!你熟练了吗?了解受术人有后遗症吗?”肖桐大惊失色,再没有刚刚从容的神色,这么说自己还很有可能是试验品。

李慕青被他晃得都快要吐了好不好,使劲怎么掰都掰不开,忍不住伸腿踹了一脚,听见对方杀猪似的嚎叫声传来,接着向猛地后退了好几步,一副好痛苦、好痛苦的样子,这才后知后觉的知晓貌似踹到了对方男性的弱点,顿时有些小尴尬、小愧疚,不会肖桐从此以后不能人道了吧!(哎呀!真是太好了!那能多拯救多少花花草草呀!)

“那个…你怎么样?要不咱们去医院看看!”对着对面捂着双腿间跳脚的人表示深深的担忧,这么敏感的地方经受住了那么重的打击,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战得起来,只是翘起的眼角看起来很没说服力。(李慕青表示:她真不是在幸灾乐祸!)

“那个你不用管,你先给我说说到底有什么后遗症?”双手一边使劲的揉着缓解痛苦,一边转移着注意力,

撸的这么嗨,看起来完全没事好咩!“还没!应该没什么后遗症吧!你看你现在不还活蹦乱跳的吗!”(对着这么一副伤风败俗的画面。李慕青很想问他,你对着女士这么做真的好吗?很伤眼呐!)

肖桐听见她的回答,感觉蛋更痛了!不行!他现在就要去做个全身检查,特别是隐秘处,痛感一直在持续,牵连的现在全身都开始毛毛的。

招呼还没打就心急火燎地跑出了门,一副被鬼追的样子。

走吧走吧,赶快走,最好永远不会不要回来,看到人终于走了,李慕青心中的小人欢快的挥着小手绢儿………

一番大检查之后,心力交瘁的肖桐回到了蜗居,虽然什么都没检查出来,可他仍然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哪怕累极睡着了也翻来覆去,觉得浑身发凉,毛骨悚然,夜里醒来无数次,有心想跟老大打报告,让他帮忙拿个主意,可老大最近好忙,都联系不上啊!

挠了挠头把自己裹在被子中,在床上鼓了个包,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又呼叫了一遍,还是没有联系上,无奈,现在李慕青是归自己负责的,有什么改变都要留底的,以防出现什么突出意料的事件,再加上自己也没什么实质的损失,自己也实在是好奇她到底学会的是什么,还有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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