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几日才会走。”
“好,我一会儿让人把饭菜给你们送过来。”
说完,他又转身继续往前走去。
沈着突然觉得南候有话要对自己说,于是便轻声叫了声父亲。
南候又一次回过头,应了一声,看着不远处的沈着,嘴角突然露出一丝苦笑。
“着儿,我今日见了一个人。”
“谁?”
“纪泱。”
沈着愣了一下,顿了顿又道:“他怎么了?”
“他很像你。”
沈着哦了一声,却不知该说什么。
“他很像十年前的你。”
沈着又哦了一声,头却低了下去。
“其实我与他见过很多次,不知为何总有一种与他似曾相识的感觉,为父觉得,你们若相识,应该会是很好的朋友。”
“父亲,其实我们是朋友,只是不常来往罢了。”
“他不是太子的人吗?”
“父亲既然说他与我像,他又怎会选择和我相反的阵营呢?”
南候diandian头,淡淡笑了笑,又转身离去,这一次再没回头。
沈着在那里站了许久,直到再也看不到南候的背影,还不肯离去。
纪泱说他不会回来,因为他已经和过去做了了断,而自己,也许这一辈子都摆脱不了沈着这个身份。可这又何?
沈着也罢,江以也罢,不过都是个名字而已。果能让身边的人快乐此生,做一辈子沈着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