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司徒空和韩氏带着一双儿女联袂出现在建国公府的时候,几乎吸引了所有的人的眼球。
司徒空年轻的时候与建国公和韩大将军还有周太傅的大公子太子妃的爹爹周明晖号称京都四公子,自是仪表堂堂,经过岁月的沉淀更显几分儒雅。
韩氏年轻时与建国公夫人陈氏婉柔并称京都双姝,自是美貌倾城,虽说现今身子骨显得弱了些,却更添几分女子的柔美。
今日的韩氏薄施粉黛,一身淡紫色衣裙,裙裾上绣着小朵的浅粉色茶花,简单中透着华贵,纤弱中带出雍容,丝毫不减当年的倾城之色。
两人儿子司徒阳,前几日刚刚订了亲,正是得意时,自是神采飞扬,那标志性的阳光笑容刹那间秒杀了一群少女的芳心,只可惜他已然订了亲,瞬间少女的芳心又碎了一地。
司徒娇则是一身妃色衣裙,看着极是喜气,裙裾上是用不同浅色丝线绣成的蝴蝶,这些不同色彩的蝴蝶随着她的走动,顿时翩翩起舞,煞是好看。
与韩氏极为相似的小脸,虽然尚未长开,却已初显倾城之色,顾盼之间一双凤眼熠熠生辉。
出了皇觉寺的事,面对京都漫天的流言蜚语,司徒娇却依然如此高调地出现在杨凌霄的生辰宴上,顿时含着各种情绪的目光集中在了司徒娇身上。
司徒娇却神态自然,恍若不见,带着浅浅淡淡的微笑,静静地跟在韩氏身后进了建国公府,与在场夫人们见过礼。方由陈氏身边的大丫环巧绣引着来到年轻女宾所在的花厅。
今日三公主依然跟着太子妃一起来了建国公府,此时正与太子妃和韩秀雅、周三小姐还有孙菁几个与司徒娇关系相对比较亲近的聚在一起窃窃低语。
见司徒娇终于到来,三公主丝毫没有公主的傲气,也不管别人会如何看她,第一时间就起身迎了过来,执起司徒娇的手不让她行礼,只是上下打量了一番:“你这身衣裙端是好看。是哪位师傅如此手巧?”
“是府上的绣娘。心思巧了些,若她得知公主殿下如此夸奖,还不知如何高兴呢!”司徒娇美眸微转。一边笑答,一边随三公主姗姗来到太子妃行人面前,大大方方地与太子妃见了礼,又与韩秀雅等人甜甜地打了个招呼。
“娇娇这一身的确好看。特别是这一圏蝴蝶,走动起来仿佛活了一般。随着脚步翩翩起舞。这绣娘必是个心思玲珑之人。”太子妃上下打量着司徒娇,也不由赞道。
“要不,让你府上的绣娘也给咱们几个做上一套?待到来年春天咱们一起穿上去春游,说不得能够引得蝴蝶与咱们一起翩翩起舞。”三公主心生羡慕。不由地向太子妃提议道。
太子妃不由抚额,她坐在太子妃位置上,哪里是想穿啥衣裙就穿啥衣裙?更别说外出外出春游了。
三公主的亲事已经定下。也没有几天轻闲的日子,来看春天想来也会被惠妃娘娘拘在身边学管家了。否则等她成了亲开了府,可不就得一把抓了。
太子妃不好出声打击三公主的热情,韩秀雅先捂着嘴吃吃笑了笑,然后才道:“娇娇这年龄穿这裙子看着活泼可爱,若是咱们这个年龄穿可就有些压不住了。”
“可不是嘛,唉,年轻真好!”太子妃叹道。
只是太子妃这一声叹,却引来了一阵清脆的笑声,然后就是好一阵子的恭维。
太子妃虽成亲快两年了,却也不过十八妙龄。
有三公主这些个与司徒娇亲近的人有心高抬司徒娇,就会有恨不得将司徒娇踩入尘土的人。
这不,司徒娇刚刚在周三小姐,也就是司徒阳未婚妻的身边落坐,不远处就传来了一声低低的不和谐声音:“有啥好看的,像只花蝴蝶一样的到处勾三搭四。”
这话真正诛心!摆明了就今日司徒娇的穿着,将那日皇觉寺的事儿拿出来说道。
那声音虽低,偏偏能让整个花厅的人都听个分明,司徒娇自然不例外。
她缓缓地转过头去,脸上依然挂着甜甜的笑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那个说话的人。
那是一个穿着粉黄色繁复宫装的少女,年纪大约十四五岁,看着有些面熟,司徒娇却叫不上名字。
司徒娇不说话,不等于身边的人不说话,三公主可不是个好脾气的人,更是个护短的人,她早就将司徒娇归入自个的保护范围,又怎会容忍别人说司徒娇的是非。
若不是如今被惠妃拘得紧,早就因京都那些个纷纷扬扬的流言蜚语冲出宫来替司徒娇鸣不平了。
今日好不容易出得宫来,见司徒娇并没有被流言所伤,心里放心了不少,却没想到就是有那些个没有眼色的人,总会前赴后继地要扑过来让人惩治,既然如此,那也就别怨三公主出手施虐了。
“轩辕美,你给本宫住嘴!不会说话就别开腔,也没人当你是哑巴!”却听三公主气势十足地怒喝一声,然后气势汹汹地指着那名为轩辕美的少女继续怒斥道:“勾三搭四这样的词是这样用的吗?皇家的脸都给你丢尽了!你那点儿小心思,别以为别人都不知道,你还是尽早给本宫好生收起来,否则有你好看!”
“瑶儿!”太子妃见三公主越说反倒越气,怕她再说下去还会说出更难听的话来,不由沉声喝止,转向面向轩辕美:“你也老大不小了,眼看就要定亲的人了,什么话当讲,什么话不当讲,心里要有数。”
三公主和太子妃对自个的维护,司徒娇自是又暖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