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本不是什么睿智之人,听了李英东之言,也并没有发觉什么不妥,继续问道:“那为甚么我师傅不认我呢?”
李英东道:“其实你父母都没有错的,关键在于他俩的身份,这才导致了悲剧的产生。你父亲是大理国镇南王,日理万机,责任重大,自是不能为了一个女子而放弃整个国民的可能。你的母亲又不愿做幕后女子,这才导致你母亲不能认你。”
他心中却想:“段正淳这老小子也还算是个人物,尤其是他泡妞的本事,更是教人佩服,所有被他泡过的女人都可算是死心塌地的爱他,就算惨遭他的抛弃,仍旧只是怨恨别的女人勾引他,而不是他始乱终弃,泡妞泡到他这个份上,嗨,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木婉清心思不够缜密,没有发觉这李英东“未卜先知”的只是关于她父母的那些密事,若是老天爷真的赋予他“未卜先知”之能,那有岂会告知他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呢?
这李英东的一番话,却教木婉清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结合以前的种种,木婉清终于是深信不疑。在她心中,这夫君之言,总是对的,他未卜先知,将来可是要大展宏图的,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见木婉清默默无语,李英东也不再多说,他现在需要给木婉清时间,现在的木婉清是最脆弱的时候,正是自己展现男人魅力的时候,过了这一段时间,木婉清将是他最为忠诚的女人。
趁着这个机会,李英东又道:“其实我是…….”
于是乎,便将自己的情况稍稍的讲给了木婉清,如何自己是个孤儿,为师父所养,如何和师父的女儿定亲,如何青梅竹马的未婚妻早逝,如何自己一直把她当作自己的妻子。如何见到仙人,得传仙法下界,如何和段誉结识,如何爱上木婉清。如何和他欢好之后,找回记忆,如何自己对很多事情都未卜先知,一一说了。只是这些话虚中含实,实中有虚。有利于自己的就说实话,否则就故意说大话。他没有考虑清楚,而木婉清心神皆荡之下,也没有注意李英东是先见到仙姑,而才和她做爱获取记忆。
听得李英东以后要飞升,木婉清凄然道:“那我以后就不能和你白头偕老了,我……”
李英东忙道:“我要是能够飞升成仙做天帝,一定把我所有的女人通通带到天庭,好吗?”
一想到李英东还要泡很多女人,木婉清就觉得不舒服。一直皱着眉头。
李英东知道这个时候只有让木婉清多多想想才行。没有打断她的思路,他知道,只要木婉清再次开口,此事必然已成。
来屋之时,叫上了侍剑,毕竟他还有很多话要问她,现在的设个社会已经不是李英东所能尽知的了。
两人在屋子沉默,静静地,万籁俱寂,侍剑虽然来了。却不敢打扰,只是站在外面。听到贝海石传话说帮主要见她,侍剑心中也不知是喜是悲,是欢是惧。
她瞧着屋里的两条人影相互拥在一起。心如鹿跳,雪脸顿时浮起一层红晕,更是惹人爱怜。只是其间还夹杂着淡淡的失落感,这却是她自己也不知道的。
人便是如此。
了解别人容易,清楚自己却难。
侍剑也不知矗立在外多久,忽然。李英东叫道:“侍剑姑娘,请进来吧!”
侍剑一愣,缓了缓,这才推门进入。
李英东扶着木婉清,倚在床边,见侍剑一来,木婉清将他稍稍推开了些,红着脸道:“有人来了,也不庄重些!”
李英东笑道:“夫妻间在房间,还顾及个什么?”
看着侍剑,笑道:“侍剑姑娘,有些事情我想问你。”
侍剑忙道:“帮主严重了,侍剑只是个丫鬟,帮主有话尽管问便是,毋庸客气。”
李英东摆了摆手,道:“大家都是人,哪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别?丫鬟也是人,帮主也是人,在我面前,不用客气。以后叫我诸葛大哥就好了,不要成天帮主帮主的叫,这样我会不好意思的,呵呵呵!”
这种态度,做下人的侍剑哪里享受过?
闻言一怔,沉思半晌,侍剑才道:“是,帮主。”
李英东一笑,正要出声,木婉清已经格格娇笑道:“方才还说要叫李大哥的呢,怎么须臾间又叫帮主了呢?”
侍剑忙道:“对不起,帮主!”
木婉清与李英东一听,齐齐大笑起来,侍剑良久才恍然,捂嘴一笑道:“瞧我,又说错话了,真该掌嘴!”
这娇羞之态,看得李英东一阵眩晕,木婉清捏了侍剑一把,娇嗔道:“小sè_láng,瞧侍剑姑娘把你迷的,哼,神魂颠倒啊。”
侍剑羞得红霞满面,一双水灵灵的眼珠转动,想要去看李英东,眼光却只敢在他身周打转,未敢停在他的脸部以上的部位,尤其是不敢看他的眼睛。
木婉清原是个超级醋坛子,可李英东和她欢好之后,有了依托,性子立刻变得柔顺起来,原本不苟言笑的,此刻也变得活泼起来,开起侍剑的玩笑了。倒是原著中的侍剑,性子较为开朗,这也是李英东喜欢她的原因之一,此刻却变得娇羞起来,仿佛两人调转了灵魂一般,煞是有趣。
李英东一把搂过木婉清,在她雪白的脸上吻了一口,笑道:“你才叫我神魂颠倒呢。”
两女均是红着脸,只是木婉清却是高兴,侍剑则是害羞。
李英东见也闹够了,定了定神,问道:“侍剑姑娘,现在还有问题没问呢,你先坐下喝杯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