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那条怪虫爬过的地方,血孢尽数瘪了下去,没多久,肖筱脚踝处的血孢也消失了,只留下一条蠕动着的孢子,被那条虫子一口吞下。
做完这一切,那条虫子就再次消失在我的脖颈处。而他们四个都被惊到了,愣在那一动不动,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晕了过去。
我摸了一下我的脖子,依然摸不出任何异样。这么说,是劫渡救了肖筱,而它似乎则是真的把我当成了主人。
我不说话,若说是巧合,那也太巧了,刚刚做了个跟这个蛊虫有关的梦,醒来就被告知,我用这蛊虫救了肖筱,莫非这名叫劫渡的蛊虫,是我爷爷留在这里的?
“小白脸?”娘娘腔翘着兰花指在我面前挥了几下,我才回过神来,将手里的针又放回了人偶手中。
百里这才站起来,朝我们招呼了一声:“走吧。”
我起来拍拍裤子,身后不远处还是弥漫不开的“血雾”,掐了一下自己,会疼,看来不是梦了。
娘娘腔凑过来,轻声问我:“小白脸,你从哪学的这种东西?改明儿教爷两招……”
“你想学?”我朝他坏笑,“来啊,先让这蛊虫咬一口再说,会不会死,我可不敢保证。”
听我说要被蛊虫咬一口,他脸色立马一变,朝我娇嗔地“哼”了一声:“不教就不教,爷还不稀得学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