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小姑娘出声的同时,袖子中的玉手打开了一个红瓷小瓶,仅仅是瞬间的空挡,便有一只未曾被人瞧见的红色小虫从韩三辊的身上跳回了瓷瓶里。
小姑娘的这一霸气话语,令周边立马唏嘘一片起来。
对于这个韩三辊,但凡是来了这东洲拍卖行的熟脸都是清楚的。
虽然就是天青城里一个不起眼的贱民头头,可他后背却是有黄舒郎撑腰的!整个天青城里,也只有这东洲拍卖行的幕后老板太神秘,行事也十分毒辣的关系,这才镇住了这黄舒郎。
其余的地方,均有他的爪牙分布。
单单是这街面上动不动就找了肥羊背壳子的扒手,也都是这黄舒郎的可信手下亲自去操控。
说起来,这黄舒郎虽然无恶不作,却是喜欢了人前装模作样。
别瞧着他长着一表斯文的模样,更是举止温文尔雅。
可是这样的面具只是限制在了比他老子权利高、比他老子还有钱,又或者是貌美如花的女人身上罢了!
对于这些,天青城里的老居民那都是知道了的。
黄舒郎平日里之所以无恶不作无财不贪,自然是有缘由的。
谁叫这东洲拍卖行来的妖奴,竞拍后的价钱高的离谱呢。
男的是个个妖冶俊俏,女的更是随便出来一个,那也是绝对的妩媚妖艳呢!
这样的一些俊俏面孔,即便是平凡人瞧了都无法把持的。
更何况黄舒郎,又是出了名的放荡不羁呢!
黄舒郎虽是黄兴怀的独子,可是每月下来给了他的月银却也是有限制的。
黄舒郎排行老三,其上面的两个哥哥却是还没出满月时就夭折而死了的。
想当初的时候,民间更是有话传了出来。
说是天青城主黄兴怀接连两个子嗣都无辜夭折了,这定然是上苍开了眼,惩罚了他平日里的多行不义。
也正是如此的关系,等到黄舒郎终于平安长大,不用别人说也自然是被黄兴怀宠到了骨头里去的。
用了黄兴怀醉酒时对儿子保证下的那句话,哪怕是黄舒郎相中了公主,他都会帮着儿子想办法偷摸整来的!
这天青城,毕竟只是个边境小城。
即便这黄兴怀贵为一城之主,就这样的偏僻地方,根本就不可能有哪国的公主愿意下嫁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界。
好在,黄舒郎的眼光同老子黄兴怀的完全不一样。
这黄舒郎可没觉得那些高高在上的公主,会有面前时常出现了的妖奴来的有情调。
黄兴怀瞧到儿子如此,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只不过父子俩之间是约定下的,这妖奴貌美玩玩也就罢了,切不可对这些妖奴动了真心,更不能叫他们黄家的后代血脉被妖奴之血所玷污!
同时,黄家的儿媳妇只能够是女人!
在黄兴怀的眼里,女人不过是传承血脉的工具。
家世门户也罢,相貌品性如何,也都无所谓。
但凡是再烈的女人,只要进了黄家的门,若是不规规矩矩的履行她作为儿媳妇要给黄家传承血脉后代的职责,黄兴怀可以有一万种方法让她知道这样做了的后果!
如今,这黄舒郎十七岁。
距离当初的束发之年,已经过去了两年多。
两年时间里,城主府那边已经被黄兴怀先后打发走了七名女妖奴和一名男妖奴。
七名女妖奴在城主府上逗留的时间还算是长的。
至于那长得面如冠玉的男妖奴才被黄舒郎从东洲拍卖行带回城主府,没等脱衣解带的玩耍一番就立马被闻讯赶来的黄兴怀连着床单被面的一打包,就将那男妖奴给丢出了天青城。康玉清瞧了眼康玉燕递过来的那首饰盒,却也是急急地说了声让妹妹破费。“你这大喜的日子,本应该是我这个做姐姐的给你挑选合适礼物做嫁妆的,可是妹妹也是知道的,我手头不宽裕。也不怕妹妹你笑话,这幅刺绣鸳鸯图是我赶制了半个月昨晚才出来的,也只希望能够给妹妹的大喜日子添个喜头。”
东西的确是不值钱,就是平常易见就是费些功夫和时间了的小玩意。
说起女红来,康玉清的手艺并不如康玉燕的。
只不过,康玉清眼下里拿出来的鸳鸯绣品除却掉有些许的复合了今日里的吉祥喜庆的日子,却也是没有什么值得夸赞了的地方。
虽说是锦布为底子,可那又如何呢?
这些东西也都是康玉清的一片心意了的。
对于这些东西,即便是没有,康玉燕也是从心底里喜欢了康玉清的。
只因为康玉燕的眼中,康玉清比自己要可怜。
随着康玉燕听了喜娘安排去出门,小喜这边将鸳鸯绣品往一边的小丫头怀里一方便出了声。“将东西收好。”
婚礼热热闹闹了起来,整个康国公府里前来送了答谢礼的更是不少。
几年下来,到了黄兴怀这一代,天青城的商贸发展也就到达了鼎盛时期。
其中的油水存在,自然是不言而喻了的。
沫女提出来的这四件东西,无论是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文风华也都会答应了的。
谁叫他是乔伊姑姑唯一的儿子了呢。
文风华打定了主意,便出了声来。“好,沫姑娘放心,这几样东西我会吩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