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地上,晴雪笑着对他道“我有别的用处。再说,谁说石头不能当剑的,改天我教你”
“哦,那你有什么用啊?”
拎着那把石剑,晴雪径直走向了空大师那边,“大师,我有个想法,您要不要试试?”
“什么办法?”最关心这件事的另一个人,上官邪问道。刚才不是还说没办法呢吗?
“就是这个”晴雪把手里的石剑举起。
“这个?这个怎么用?难不成把它研成粉末?”上官邪疑惑的追问着。
失笑着摇摇头,“我还不确定,试过之后再说吧”
“哦,那我给你试吧,大师他......”上官邪看了一眼向天浩那边,没有说下去。
“还是大师先来吧”晴雪摇摇头,也没再解释什么,而是看向了空,了空见她坚持,含笑点头应允。
还是用丝帕垫着,拿起了空大师曾经划开过的左手,血已经止住了,伤口还没愈合,重新把那道伤口弄到流血,晴雪把手中的石剑贴了上去。
刚一贴上去,从伤口中流出的黑血就迅速地涌向石剑,黑色的血液越来越多,蜿蜒在剑身上雕刻的图腾的沟壑里。那么多血,竟一滴都未落在地上,而是在灌满整个剑身的图腾之后,被剑身吸收了!
反复几次,了空左手的黑色渐渐退至手肘一下,但是他也因为失血过多,而脸色苍白,晴雪只好收剑给他止血,又拿了补血的药给他,商量道“大师,今日就先到这里吧,你已经失血过多,先休息一下吧”
“好”了空虚弱的点点头,便不再说话,闭目养神。
晴雪看向上官邪“上官公子呢。要不要试试?”
“好啊,来吧”上官邪视死如归的闭上眼睛,心里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不就是抽血嘛,来吧。又不是没抽过。又小心地睁开一只眼,讪笑道“墨姑娘,你轻一点,别划太大的口子,万一伤口太大。把毒抽完了还流,那我不是完了吗”
晴雪含笑道“好,知道了,你不用那么紧张吧,习武之人,受伤是难免的嘛,不就是个小伤口吗”嘴里跟他说着话,分散他的注意力,手下已经趁他不注意,划开了他的右手中指。
上官邪中毒比了空浅。又封住的及时,毒性蔓延不深,反复了几次,流出的就不再是纯黑色的血,而是渐渐呈现出黑红色。上官邪性子比较急,想一口气都清除了,晴雪却摇摇头,他已经失血过多了,不宜再继续,反正现在已经找到了方法。也不迟在这一天。不然,没毒死,反倒是失血过多而死,那不是很冤枉吗?
众人都见到了这一幕。才发觉他们都想错了,原来真正的宝物,竟然是这把最不起眼的石剑?
这次动静太大,另一边的向天浩自然也看见了,戴雅荷怔怔的看着那把剑,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察觉出众人或羡艳、或贪婪的目光。晴雪迅速的解下背上的剑,用装那把剑的剑袋把石剑装进去,背在了背上。抱着师父送的佩剑,找了个角落闭目养神,同时也避开那些目光。
楼红月过来叫了她两声,晴雪并没有理她,如果这个时候跟她说话,肯定会有人借机过来的。接下来,过来的好像是沈渊和沈括,晴雪只是听见断续的声音“哥,墨姐姐好像睡着了”
“嗯,她这几天很累了,让她休息吧,我们先不打扰她”
“嗯,好”
再后来,晴雪是真的睡着了,失去意识之前,只知道独行偎在了她身边,晴雪唇角扯出一抹笑,现在真好,有它陪着!
这一觉睡得很漫长,一睁开眼,已经是第二日了。晴雪睡得很舒服,却不知,整整一晚,有两人一直没怎么睡踏实。
冷孤星和倚剑成一左一右之势,在晴雪不远处的两边休息,见她睡得踏实,两人却不敢有丝毫大意。她今天白天才得罪了人,又得了那把神奇的石剑,恨她、忌她、妒她的大有人在,还有贪婪那把剑的,简直是四面楚歌。保不准趁她熟睡,就有人暗施毒手。
两人看一眼熟睡的一人一狼,再相互看看,冷孤星还是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去,头靠着墙闭目养神;倚剑倒是对着他点点头,微微笑了一下,也闭上眼睛假寐。
晴雪自然是不知道这些,不过有些人却是知道的。一早上,楼红月都对着她暧昧的笑着,弄得晴雪莫名其妙,差点以为她脑子出问题了,可是她还是一直对着她笑着,就是不说原因。晴雪无法,只得由着她。
又给了空和上官邪用石剑吸了一次毒血,上官邪好奇的追问这是什么原理,这把剑是不是什么宝贝,她是怎么知道的,怎么不早点说啊之类的问题,晴雪举举自己手中的水囊、干粮,表示没时间回答,就到一边吃饭去了。
上五楼的时候,晴雪一反常态的坚持,要跟了空在前面开路。原因就是,楼梯的石板上有字,其余人都看不懂,那是佛经上的梵文。晴雪相信,那本经书和这把石剑肯定有用武之地。
了空根据自己对那本经书的记忆,指出了里面所缺少的部分经文。用匕首试了试,石板太过坚硬,只能划上一点浅浅的白印子。晴雪又用自己手中的长剑试了试,以内力贯于剑上,也达不到石板上原有的字那样。
最后,只有抽出背上那把石剑,石剑虽然入手沉重,刚开始挥舞的时候有些不顺,多挥动了几下,才顺手一些。好在不知是什么缘故,那把石剑虽然没有剑刃,却可以很轻易的在坚硬的石板上写字。写出来的字,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