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再要一件屋子?
这药庐里统共就三间屋子,最大的就是这间了。剩下的两间,原是他和大卢一人一间住着,救了之前那小闺女后,他就和大卢挤在一间屋子里,分别住在屋子的东西两头。
腾出一间屋子给那小闺女。
“哎呀呀,你这年轻人,不要贪得无厌。”老人佯装动怒,“你看不到老朽就这几间屋子啊?我已经把最大的房间给你们了。”
轩辕昊看了他一眼,知道这里已经没有房间了,可是男女有别。难道要他把那谢家娘子扔出去?!
老人的眼珠子转了转,见轩辕昊不语,生怕他反悔。忙道,“要不你们一个在隔间,一个在外间?”
轩辕昊沉吟道,“好。”
起身抱起楚乐清想隔间里面走去。
老人也忙跟了进去,“隔间很乱,我进去收拾收拾。”
接着就听到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掩盖了老人的小声嘀咕,“这血沫赶紧收起来啊,赶紧收起来…”
——
而此时,钱图通过那小厮先是查到了谢芸芳去过的翡翠坊,然后又在翡翠坊的里看到了一个红衣女子与她交谈。
那女子的手心刚好有一颗红痣。
难道,写那些诗句的人就是这个红衣女子?
再然后他去了客四海。因为在他看到的影像中,谢芸芳和那女子一起去了客四海。
翡翠坊就在暖玉阁的对面,离客四海近的很。
钱图在玉灵山庄住了近一年,和玉无萧也算相识。
客四海在营业时间在满大齐最长的一家店了。大齐亥时末宵禁,所以客四海亥时末打烊,寅时初便又开门。再加上收拾准备的功夫,差不多中间只休息三个时辰,所以客四海的工人都是分时工作。
寅时至午时末是一轮,未时初至亥时末又是另一轮。
钱图踩着客四海打烊的点进了店门。
大方在大厅里督促着跑堂收拾,见有人来了,他刚想迎过去。“客官,不好意思。本店已经打烊了,要不您去云来居。”
钱图道,“不需要招待我。我找无萧。”
大方走近一看是钱图,喜道,“钱公子,您怎么来了?少爷和欧公子在楼上。小的带您去。”
大方以为钱图是来叙旧的,带着他上了二楼。
谢侍郎是跟着钱图一起来的。但他没有进客四海,前途说人多会影响他推理案件,便让小赵陪着谢侍郎一起在外头等着。
钱图见到玉无萧和欧实秋,没有客套,直言道:“我是来查案的,有一个同僚的女儿今天失踪了,我查到她今天跟一名红衣女子来过这里吃饭。”
玉无萧平日里从不出去见客,这几日的心情更加不好。
他道,“我不知道,钱兄可以去问大方。他记人的本事一向很好。”
大方又被叫了进来。
“红衣的小娘子?”大方道。“大方认得,是咱们店里的常客,赵太傅家的小女儿。她每次来都是去天字号雅间,今天她的确带着一个小娘子来。但这很平常,赵小娘子往日也总是带不同的小娘子。”
“那你可曾记得她什么时候离开的?那个小娘子是不是和她一起?”钱图问道。
“这..钱公子,大方就不知道了,下午正是店里最忙的时候。”
钱图略一思索,道,“可否让我去天字房里去看看。”
客四海的雅间,不是谁都能来的起的。所以。一间雅间基本上一天只接待一拨客人。他也许能在那里看到关键影像。
“大方,带钱兄去看。”玉无萧道。
“是,少爷。”大方便领了钱图去天字号房间。
如钱图所料,天字号房间里残留着很清晰的图像。
赵家娘子有问题!他看到了谢芸芳没吃几口菜人就晕倒了。她的丫鬟也被人先放到后杀害了。有一个黑衣人翻窗进来,将谢芸芳抱了出去。
他匆匆和玉无萧两人告辞,然后和谢侍郎趁着夜色骑马向景山奔去。
一路上,铁骑踏雪。
“钱老弟,芸芳是不是已经被人害了?”谢侍郎伤心问道。
“谢娘子应该还活着。谢兄,你跟紧。”钱图追着影像策马狂奔。
最后。他们停在景山一处庄子的后门。
这就难办了,这庄子是赵太傅的私宅,他就是用强的,恐怕也进不去。
钱图和谢侍郎在院子外转悠了片刻,正在发愁怎么办得时候,忽然感到地面一阵晃动。
接着院子里就响起了惊天动地的哭喊声,“遭了、地动了!”
地动?谢侍郎一听大惊。抬脚就要向里冲,芸芳还在里面,他要去救芸芳。
钱图没制止住,只能跟着他一起跑进去。
趁乱,他们将院子逛了个遍。却没发现谢芸芳的踪迹。
直到他们走到一个几近塌陷的小院落,钱图才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像。
谢芸芳已经被救了?
看见远处走来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钱图连忙抓着谢侍郎藏了起来。
那人应当就是赵家娘子了。
赵瑜走到密室的小院落,见到屋子已经破败不堪。心中大怒,屋子都倒了,那密室里的人呢?
这么死了,岂不是太便宜她们?!
“小姐,府中差人传信了,说是成王殿下今日会和大小姐一起去府上?您看,咱是不是要回去?”
赵瑜身边的丫鬟,为了不被赵婉的怒火连烧,赶紧转移了赵瑜的注意力。
听到成王会去赵府,赵瑜果然不再想这事,“那就回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