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塌了?”蓝田沧英跳起,“是不是有人过去找你麻烦?……”
“不是,”蓝田诺诺打断,低头道:“是我自己不小心炸掉的。”
“那倒不是什么大事?重新建好就行。”
……
一个月后,蓝田沧英特别传讯给蓝田诺诺,并问道:“诺诺,你到底在干嘛,这个月你已经炸毁了十几次练功房了。”
我现在已经明白为什么师父不让自己在小楼里边学炼器了,诺诺诽谤,然后用十分难为情的眼神看向蓝田沧英,低声道:“我正在学炼器。”
“学习炼器啊,诺诺侄女,我们蓝田家有专门的炼器房,你之后花一些灵石去那里练习吧,”蓝田沧英看了看四周,才传音道:“炸毁那里的不用麻烦自己出力找人帮忙,还能给家族一个启示。”
蓝田诺诺点头表示知道了,原来叔爷爷还有这样的一面啊,在诺诺的心里,自己的叔爷爷可是一个非常正道的人,还有点古板,没想到做了执法长老后会有这么大的改变,难道是见识多了?
三个月后,空灵啾安慰自个垂头丧气的小徒儿道:“小徒儿啊,你其实不用灰心的,真的,论起资质来,至少你不是最差的,话说起来,为师交代你炼制一把刀,至少你从未炼制出成一把剑来过,虽然易断了些,属性差了些,但拿到凡人里边去卖,还是挺不错的。”
师父,有你怎样安慰人的吗,我宁愿自己安静舔伤口。无论自己多么努力,多么用心的去炼制出一把武器,只要自个师父轻轻一敲,自己所炼制出来的武器立马节节断裂,这样的成果怎么能不让人丧气。
或许还有一个安慰,那便是自己从未再炸过房,说明自己家族的炼器房还是很坚固的,至少比自己的练功房要好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