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是表达感情的一种非常有情调的方式,吻得缠绵,是爱,吻得狂野,是放肆的爱。
对于亲吻姜既白,沈殿青已经算得上是熟能生巧了,他有不知多少个夜晚在自己的大床上翻来覆去,梦到一个人,那人有温润的一双眉目,笑起来的时候仿佛融化到你的心里。他那么的笑,而你对他生出那样的念头,你感到愧疚,自责,你逃得远远的,可是越逃却离他越近。他为你而担忧,轻声询问你是否需要帮助,而你现在想要的只是蒙上他的眼睛,束缚住他的修长的双手,去啃咬那令你遐思已久的锁骨,在他的锁骨上留下点点水渍,继而一点一点向下。
而此刻,沈殿青想把一切都付之行动,他的双眼变得愈加炽热,而身下之人,一双眉眼依然是清澈的,就像一汪碧泉,把他的心思照耀得透彻。。
姜既白勉强支撑着自己的情绪,他是个配音演员,收放情绪就像和正式的演员一样,该投入的时候投入,该收回的收回,他不会允许自己太过沉溺太过放肆,他活得非常拘谨,但是也非常自律。以至于现在,他仍然有力量去推开沈殿青,“外面有人。”
沈殿青目光正了正,凌厉的眉峰扫到了门口,只听温菱一声哀嚎,“表哥,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我只是想把表白录下来,表哥饶命,表哥夫也饶命啊啊啊!”
沈殿青听着温菱跑走的声音,确定现在确实是没有人偷听了,这才撑着双手看着姜既白,“嗯?继续。”
姜既白双手推到了他的胸上,又是一阵心灵激荡,内心掀起了波澜,表面上还是淡淡的语气,“拉我起来。”
沈殿青幽深的眸子里嵌着火,他就这样撑着双臂注视着姜既白,那样子好像下一秒就可能化为猛兽,把身下这可怜的小动物给吞噬掉。
姜既白和他对视了一分钟,正准备自己起身时,沈殿青动了,他嘴巴里欸了一声,翻坐到床边,然后伸出手臂把姜既白拉了进来,一瞬间用力过猛,姜既白直接被拉进了他的怀里。
好想把他就地正法了,沈殿青咬着牙,看着姜既白慢条斯理地整理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向他发出邀约,“我们要去把录音拿回来吗?”
沈殿青的眼眸转了一圈,“要拿也可以。”
吃饭的时候明显所有人都感受到了沈殿青的喜悦,因为这家伙全程对着姜既白露着一张痴汉脸。
饭也不吃,馅饼咬到一半对着他傻笑。
姜既白实在看不下去,一巴掌把他的脸推远了一点,“吃饭去,不然不准看。”
“好。”沈殿青端起粥来喝,喝一勺就看一眼,然后再喝一勺。
“还看!”姜既白要知道答应他是这样的情形,一定会后悔的。
沈殿青喜滋滋地喝了一口,“既白你长得好看,看着你超级下饭。”
姜既白为他的不要脸感到无奈了,而两人浑然已经忘了餐桌上还有其他三个人。
温澈默默吃着饭,寻思着自己这饭怎么有了狗粮的味道,一点都不好吃。
而作为单身汪的温菱立志回去也要找一个男朋友,不就是秀恩爱嘛,谁不会啊,这一题我拒绝解答。
顾其琛则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忽然把温澈搂到了怀里,“阿澈,这八宝粥好喝吗?”
不明所以的温澈:……好喝。
顾其琛:那让我来喂你吃吧,你不是昨晚上手腕脱力了吗?
三个人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刷一下齐聚了过来,干什么活动手腕脱力了,昨天谁刷碗的,刷碗也没这么严重吧。
温澈的脸倏忽一下就红了,这都哪跟哪啊,和他有什么关系?
某个沈姓的老板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看着另外两个,一个端着碗,一个抢夺不成被乖乖投喂的模样,那叫一个生气。于是他夹了一块南瓜饼送到姜既白的碗里,“既白,你最喜欢的南瓜饼。”
姜既白看着献殷勤的某人,有点无奈,“谢谢。”
沈殿青冲那边挑了挑眉,问姜既白,“既白,咱们什么时候去上班呀,你看我都回来了,也是时候去既白世家上班了,到时候咱们就坐一辆车呗。”
姜既白想到这事,还真是,既然沈殿青回来的话,和他一起走也方便,正好把车留给温澈他们俩口子。
“那以后我坐殿青的车,我的车小澈你拿着。”
一把钥匙抛了过来,温澈有点懵,现在是什么情况,这是在比什么。
顾其琛还在一旁举着勺,“啊,张嘴。”
温澈: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啊,幼稚。
最后一场秀恩爱大赛在单身汪温菱的一连串啊啊啊声中结束,妹子对这种惨无人道的行为进行了严重的抨击与说明,单身狗也是动物好吗?爱护动物人人有责。你们这么做想过身为一个单身人士的烦恼吗?啊啊啊。我不要再吃狗粮,狗粮狗带,狗带!
最后一餐也没吃安稳的温菱进行的绝地反击就是把两人的录音给录下来了,对于这样卑鄙无耻的行为沈殿青只想说四个字:干得漂亮!
但是要怎么拿回来呢,这是一个问题。
温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手里举着自己的手机,“让我想想,应该找个什么东西来敲诈敲诈你呢,表哥夫。”
这个称呼一出来,所有人的表情都有点龟裂,什么鬼啊,一点都不好听。
“你想要什么条件,嗯,随你说。”
“我想想啊。”温菱真的动脑筋想了,“在我没男朋友之前,不许在我面前秀恩爱。